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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便立刻笑著道:“皇后娘娘深明大義,自然不會與我們這些小妃嬪計較這些;而臣妾今日又與貴妃娘娘打了賭,不能失信與貴妃娘娘,從臣妾的私心上考慮,臣妾還是覺得,皇上去貴妃娘娘那裡為好!”
禽獸皇帝笑了笑,又一次壞兮兮地笑著,一觸她的鼻頭,道:“那朕就如你所願!”
說完,就爽朗地笑著,大步離去。
待禽獸皇帝離去以後,林未晚總算是鬆了長長地一口氣。
在接下來的一整個晚上,林未晚都裝出一幅,皇上去了別的宮殿,自己私募不已,以至於一幅鬱鬱寡歡的樣子。
就因為她這個樣子,今天晚上,整個淑芳殿,所有的奴才,連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寵*幸了他們主子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這回突然離開,不再寵*幸,反而讓大家覺得不正常,就更是為林未晚擔心起來。
如今又看著主子這一幅鬱鬱寡歡的樣子,想必心底也十分難受。
而青萍和喜鵲,雖然“理解”林未晚的用意,但看著主子這個樣子,知道主子還是有些不捨的,便更是戰戰兢兢地侍候在一旁。
林未晚大約如此守夜到戌時末的時候,便起身穿戴好衣裳,並戴好斗篷,拿出燈籠,舉著傘,對著淑芳殿所有宮人吩咐道:“本宮心情甚是凌亂,想出去清淨清淨,誰也不許跟著!”
喜鵲擔心,想要上前阻止;而青萍立刻一手抓住上前的喜鵲的手臂,制止了她這樣的行為,並朝她搖了搖頭,悄悄道:“想必娘娘心中自是痛苦不堪,今晚,我們就由著她罷!”
喜鵲猶豫了片刻,又想起了林未晚剛才說的“本宮”,知道她每次說本宮的時候,都是不容她們抗拒的時候,便終是止住了所有的話與行動。
在這種情況下,林未晚終於能夠獨自一人前往紫荊花園。
一路上,由於外面冰雪皚皚,承託著天空的夜色,竟然顯得不是那麼漆黑一片,不僅如此,她還能不打燈籠就能看清路面。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她乾脆將燈籠裡的燈火給吹滅,然後沿著平日熟悉的小路,一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到了紫荊花園,先是依照覓荷的話,在假山背面找了一下小山洞。
果然不一會兒,就在道路的背面,小湖邊上的一座假山下面,找到了這個洞口。
還在門口的時候,林未晚只聽見像風一樣極速飛過的聲音,然後她就落入了某個人的懷中,並且渾身被牽制著,嘴巴被捂住。
林未晚立刻“唔唔”掙扎起來,同時,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眸自上而下深深地凝視著她。
一時間,在外面白雪和月光的映襯下,這雙漆黑如墨玉的眸子,立刻看清了她的長相,以及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然後便伸出手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林未晚瞭然地點了點頭,黑如墨玉的眸子才漸漸放鬆下來,隨後她也脫離了他的禁錮。
一離開江景柯的控制,林未晚便開始毫無形象,且長長地喘著氣。
見此,江景柯立刻不好意思地站在一旁,頗為不好意思地道歉著:“一不小心將未晚妹妹當做了竊聽者,誤傷了妹妹,在下實在是有過!不知妹妹現下如何?”
林未晚也只是被捂了一會兒,這會兒喘了完了氣,自然說無礙。
兩人一番寒暄以後,由於時間不多,便立刻進入主題。
“聽覓荷說,江大哥有辦法證實我到底是否懷孕?可……為何我沒看到大夫?”林未晚見他獨自一人前往,不解問道。
江景柯聽完林未晚這話以後,臉上立刻顯示出些許落寞,一番惆悵以後,他才常常地嘆了口氣,道:
“未晚妹妹果然不是以前的未晚妹妹了!若是以前的未晚妹妹,就必然不會說出這話來……妹妹有所不知,由於我從小在少林長大,直到十六歲才還俗歸家,準備繼承家業,也正是因為這一年遇上了妹妹!而在少林寺的時候,由於無所事事,便跟著方丈學了不少少林醫學,因此,我的醫術,在京城也算是少有名氣!”
說著,他就頓了頓,然後又接著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先給妹妹診脈吧!”
語畢,就朝著林未晚伸出手。
林未晚頗為不好意思地道著歉,然後就將手腕交到了江景柯的手裡。
江景柯一邊把著脈,一邊緊蹙眉頭,隨著時間的推移,其眉頭也越蹙越深。
最後,他才輕輕放下林未晚的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並一臉憂傷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