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著,他含笑看我,眼中有幾許曖昧與戲謔。
我臉微微一紅,正有些侷促,碰巧一個侍者來為我們倒酒,有他擋在我們中間,我才能暗自長吁一口氣。細看之下,那侍者的制服卻有些奇怪,袖子很短,露出長長的一截手臂來,似乎很不合身。還未來得及多想,段景文已經優雅地朝我舉了舉杯,說:“鬱小姐在南京這幾天,段某因為俗務纏身,也許不能常伴左右,不過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請你儘管開口。”
他這樣可進可退,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只說:“那就多謝段先生的好意了。”我將杯中的紅酒緩緩飲盡,胸中暖暖的,像是有簇火苗燃了起來。
段景文很健談,說了一些國外的見聞和國內的局勢,目光精準並且幽默,我起先還能跟他有來有往地說幾句,可是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地覺得頭暈,身體也變得熱起來。
我心想許是感冒了,這種狀態也不適合再談下去,剛想站起來告辭,胸口卻一股熱氣湧上來,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我左右晃了晃,險些站立不住,懷裡的玉牌“砰”一聲掉落到地上。
段景文急忙站起來扶住我,他的手碰觸我的面板,引起一陣異樣的灼熱。心砰砰地跳著,我直覺不妙,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回想方才發生的一切,環顧四周,那個穿著不合身制服的侍者已經不見了蹤影。難道……
難道那是杜辰徵派來的人?他怕我不竭盡全力地勾引段景文,索性就給我下藥,好讓生米煮成熟飯嗎?
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女大學生,並不是懵懂無知的民國閨秀,這種把戲在電視裡也看多了,沒想到居然竟會著了他的道!還真是丟臉呢。我奮力甩開段景文,強自平穩著呼吸,說:“你要是想以後還能見到我,現在就不要跟著我,讓我自己離開,OK?”
段景文一愣,急忙鬆開我,俯身為我拾起那塊玉牌,目光卻是重重一頓,說:“這塊玉牌……是你的?”
我此時已沒有力氣再多說,一把將玉牌搶回到手裡,獨自走出了餐廳。
房間門沒鎖上,我跌跌撞撞地走進去,整個人撲倒在床上。
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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