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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妖居然真的感應到了,答道:“這你都看不出來嗎?這鼎自然是這女子的魂鼎。鼎上飛雲流轉,虹橋凝練,是一尊雲鼎。這女子是一個魂王。”
“魂王就可以當上一派宗主?那魂帝、魂聖、魂天聖豈不是可以當上好幾派的宗主了?”雲逸閒驚訝道。
“你當那魂帝、魂聖是那麼好修煉到的嗎?六千年前鼎魂大陸靈氣充裕,人才濟濟。驚才絕豔之輩更是數不勝數。就是那樣的環境下,修煉到魂聖境界的也只有七個人。而只有血魂天聖一個人修煉到了魂天聖的境界。”血妖儼然一副教訓弟子的口氣。
“那你說這個女人能不能解掉我身上的毒?”雲逸閒突然對這隻有魂王修為的女子失去了信心。
“不能。”血妖沉默半晌,打破了雲逸閒最後的希望。
“那我豈不是真的只能再活三年了?”雲逸閒這一聲沒有把持住,喊了出來。驚擾到了那煉丹的女子。不過那女子只是微微一愣,便繼續操縱雙手火焰,烘烤著那尊雲鼎。
蕭秋水眉頭一收,瞟了雲逸閒一眼。雲逸閒低頭不語,靜靜站在原地,等那女子煉丹結束。
只見一道金光直衝殿頂,藉著便芳香四溢。一枚雞蛋大小的丹藥緩緩落入那女子手中。金光散盡,那煉丹女子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怒視著雲逸閒和蕭秋水。
蕭秋水忙道:“師父,這孩子中了一種奇毒。弟子無能,無法看透其中端倪。懇請師父為他解毒。”
那煉丹女子身著宮裝,裙襬垂於地下,背部綵帶飛繞,猶如羽翼。劍眉星目,朱唇粉黛,有帝王之象,又有濟世之氣。
將那魂鼎飛也似的收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雲逸閒,問道:“你身上這毒可是在你出身之後被人中下?”
雲逸閒回憶了片刻,點頭應是。那煉丹女子搖了搖頭道:“這毒乃是天門所制,連天門自己都沒有解藥。正是世上的無解之毒——逐魂散!”
“竟然是逐魂散?”血妖一聽,突然驚叫道:“小子,什麼人對你這麼狠?”
“這逐魂散有這麼厲害?”
“逐魂散當被中下的那一刻起,便無聲無息地剝奪著你的生機,驅逐著你的靈魂。而且最為可怕的是,它是一點一點的將你靈魂打散,直到最後魂飛魄散之時,你也就成了一具死屍。”血妖的聲音緩緩傳來。
雲逸閒突然覺得心中一寒,難道自己的命就只有這麼短嗎?他不甘心,他還沒有嚐盡人間百態,還沒有完成乾爹的遺願,還沒有娶她為妻……
“不過你也不用太沮喪。我們躍星淵做為天下醫門之首。雖不能徹底解了你這毒,卻也可以用另一些法子,讓這毒性更慢。再延續你九年壽命。九年之後,是生是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那煉丹女子嘆息道。
“多謝這位姐姐……”雲逸閒見她扮相威嚴,生的卻是年輕,便以姐姐相稱。
“……”蕭秋水頓時感到一陣無語。心說這小孩子好生沒大沒小。
“……”那煉丹女子卻是被雲逸閒逗笑了,不過硬是忍住沒有笑出來,轉而道:“我乃躍星淵第一百三十六代宗主。今日你能來到我躍星淵,進了我靜心殿,便是機緣。我就收你為弟子。日後,你只可叫我師父!”
蕭秋水見雲逸閒愣在那裡,忙道:“師弟,快點拜見師父啊。你可是她收的第二個弟子。日後,你就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了!”
“是,徒兒拜見師父。”雲逸閒站在原地,雙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蕭秋水和躍星淵主都是皺了皺眉,蕭秋水剛要說話,那躍星淵主便道:“算了,男兒膝下自由黃金。這孩子不跪我便不跪我。秋水,你去幫他安排住所,以及日常所需。”
“是,弟子告退。”蕭秋水領命離去,此時靜心殿內就剩下躍星淵主和雲逸閒二人。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父母是誰?可知道對你下毒之人是誰?”躍星淵主淡淡問道。
雲逸閒見蕭秋水走了,而此時有人問起他的身世,心裡好一陣難過,半晌才緩緩說道:“乾爹說我的父母在我剛剛出生沒多久就相繼離世,乾爹一直養我到了十歲。我也不知道對我下毒的人是誰。乾爹去世之後,這世上我就再沒有親人了。不過乾爹教過我,只要自己變得足夠強大,一樣可以頂天立地。”
躍星淵主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從雲逸閒的眼神中,她看到了思念,哀傷,憤怒,但是卻沒有看到一絲絲的絕望,也沒有任何想要依靠別人的跡象。
這是一個堅強的孩子!
身負奇毒,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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