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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也知道一點點了,見得這樣,知道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
自王鍾當街打死人,又襲警被捕。被呂娜利用職務將案子接過手,撈了出來,已經有了半個月。王鍾為躲避風頭,整日就在這豪華小區的別墅裡面待著,看著呂娜早出晚歸的忙,不知道幹些什麼。
呂家與王家一樣,都有點世家的味道,只不過一個從政,一個從商。呂家在京頗有勢力,掌握部分軍政要權,位也是根深蒂固的,但樹大招風,仇敵也是不少。呂娜嫡屬的部門說神秘也不神秘,說普通也不普通,就是國家安全部,一般處理突發性事件,直屬於中央。這次呂娜分到方上,自然是從基層做起,鍛鍊資歷,然後回京才好一步步的遷升。
雖然如此,呂娜把王鍾這案子的檔案從刑警大隊裡面提了出來,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王鍾家裡出的錢力也不少。當然,這一切都是暗箱操作的,王鍾這個當事人,是一點都不清楚,心中雖然知道,也懶得去問,對於這些,王鍾是從來不關心的。
呂娜人長得又漂亮,又是高幹子弟,在京的時候免不了一大群花花大少,公子什麼的追求,弄得她不厭其煩,這次正好一石二鳥,出來清淨一下,順手就解決了王鐘的麻煩。案子落到了她手裡,拖得一年半載的,就不了了之了。
“要不要我幫忙?”
“你!得了吧,安心在家做飯,不打死人就算幫我忙了。你打傷的那個刑警叫張國柱,每天不依不饒的要追查兇手,不然就去鬧。虧得把他調離了單位,才勉強住了口。”呂娜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四五歲的男孩,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
王鍾練外家功夫久了,做得一手好藥膳,呂娜有天偶爾嚐了一下,就逼迫王鍾天天做,連保姆都辭退了。王鍾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學內家拳,養好積勞,也沒辦法。呂娜今年是二十四歲,王鍾正好二十,還沒出頭。
師從武當山一位長老,六歲就開始學形意,十二學八卦拳,十五學太極,呂娜比王鐘的拳齡足足大了八年。只不過王鍾十年之中,簡直是萬事不管,太勤了。把鐵砂掌這外門功夫幾乎到了由外入內的步。
“我打死的人,是該死!”王鍾癟了癟嘴,眯起眼睛:“那警察不分黑白。”
呂娜見得王鍾眼光似乎有點熟悉,就彷彿自己小時與家人過黑水,到長白山,夜裡碰到一群餓極了的狼!王鐘的眼光正是這樣綠油油的,卻又有一絲不同,但說不出來有什麼方不同。
“好了!好了!我這幾天教你把勁道練好了,說不定還真有事情要你幫忙。”呂娜見了王鐘的眼神,生怕他又跑出去,惹出麻煩來。
“王家怎麼出了這樣的男孩兒。還沒看這樣性情的,只怕近妖了。”呂娜想了想。就聽王鍾嘿嘿笑了兩聲:“這半個月那個周公子纏了你幾次?”
呂娜一聽,面色刷的變得冰冷:“這人是披了張人皮!”王鍾愣了一愣,眼睛又眯了起來。“你剛才說的麻煩事是不是與周公子有關,京裡的周家,我也聽說過,我大哥好象有來往。”
呂娜面色緩和了一些,似笑非笑:“你們王家的關係倒是挺廣的。跟周家也有來往?”
王鍾聽著語氣料定不對,知道恐怕是家族之間的矛盾,頓時沒了興趣,無所謂似的擺擺手:“這些事情與我沒關係。利益上的恩怨往來,我沒興趣知道了。反正再怎麼樣也輪不到我當家。”
呂娜突然神秘的一笑,撥弄了下幾絲劉海兒,起身轉到後面,就見面上插了數十根茶杯來粗的木樁,呈梅花型,這是練身形常常用的梅花樁,一人多高。
“你發一掌試試!能從中擊斷麼。”呂娜指了指面前一個木樁。
王鐘上前搖了搖,有些鬆動,插得不深,上前就是個馬步,“奔雷式”閃電般的推出,彷彿砍樹劈柴。砰的一聲巨響,隨後喀嚓一聲,只見不但斷成了兩截。並且連樁子帶根都飛出去了。挑起一大片泥土,險些濺到了呂娜身上。
嚇了一跳,閃身躲開,呂娜直氣的橫眉倒豎:“出手太剛硬了,學了這麼天,還沒悟出吞吐勁道的訣竅,我學的時候,三月。。。。三天就學會了。這樣一下,不打死人才是怪事了!真是氣死我啦!”
王鍾癟嘴巴:“那你演示給我看,怎麼打!你不喜歡剛硬的?難道你喜歡軟綿綿的?”
“真是快要氣死我了!把我氣死了!”
呂娜一聽,先是一愣,隨後噗的一聲,差點吐出血來。平時哪個人敢在她面前講這樣的話,在京無論多麼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再她面前都是彬彬有禮,生怕被看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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