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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辱與共的血尊摩柯。”
“誒……”血奴有點懵道:“奴婢萬幸!只恐奴婢這個廢物為尊,會讓世人恥笑,有損主人的顏面。”
“笑得越歡實之人,本尊會讓他哭得越慘。”
血奴心說難怪你頂著那樣累死梳頭人的奇怪髮式都不嫌寒摻,原是沒人敢笑話你,你才不知美醜有別。
“說,”妖帝命令道:“你叫摩柯。”
“我,叫,摩柯。”血奴心說反正我本來也不叫血奴,你愛怎麼改就怎麼改吧。
妖帝道:“阿珂。”
血奴,哦不,摩柯,摩柯答應一聲。心說大爺的,你倒是快點去關心一下你的小欲奴啊!老子臉疼手疼脖子疼,頭暈眼花,心慌氣短,堅持不住了,你還跟老子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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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柯深感無言以對。就是她再有用,也不至如此抬愛吧……畢竟阿珂二字她聽欲奴叫過,且是在歡愛之時才這麼叫的。
“叫。”妖帝用一個字讓摩柯感受到威懾,她只得捋了捋舌頭,吶吶開口道:“阿、阿珂。”
“嗯。”妖帝答應一聲,忽然有些彆扭地睨了她一眼,轉過頭去默了少頃,又轉回來,問她道:“先前……你只知道厭惡,就不想知道,本尊為何會那樣待你?”
楞了一下才知妖帝所謂何事,摩柯沒接話。以前她沒經歷過,不知道,今晚經歷一回才發現,她在男女之事上有潔癖,顯然還是很嚴重的潔癖。
而妖帝面色不好,似乎損了一具傀儡果真讓他元氣大損。這不應該啊……看他剛才叫那麼慘,一定有什麼內情!暗自咬著牙,她忍住不問。
“呃……能讓主人得到快慰,奴婢萬分榮幸。先前並非厭惡。只是初修辟穀術,腸胃很不適應。加之失血過多……”
妖帝打斷道:“不必解釋!”
摩柯也覺這事越描越黑,索性乾咳一聲閉嘴。
“你喜歡簡單粗暴的差事,本尊就給你簡單粗暴的差事。”
“是何差事?”
“你該聽說過,本尊有個除之方才後快的敵人,就是龍君迦昱。本尊肉身受限,因此忌憚他三分,不便與他交手,想讓你去做這件事。”
妖帝終於切入的正題讓摩柯一驚道:“主人尚且忌憚之人,奴婢有何本事能除掉他?”
“憑你自己自然沒這個本事。本尊已為此籌謀許久,你只需依照本尊的命令去做,必定能成。事成本尊賜你金牌一面,昨夜帶你去見那些人,你可以任意調遣,本尊也包括在其中,你想報仇便非難事。”
這跟摩柯來修羅殿的目的差了何止十萬裡。摩柯萬沒有想到,妖帝想利用她對付的不是白蓮花,竟是不日之前他還想拉攏的龍君。
這位妖界至尊的心思果然詭譎難測……
摩柯決定來修羅殿時,打算的是忍辱負重,維持做奴婢的本分,就近監看妖帝的動向,壓根沒想到,才來兩天她就一步登天,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血尊。
細想這個新身份利大於弊,摩柯心念電轉,歡喜謝道:“謝主人抬愛!奴婢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不急,等你養好身體再說。現在你且睡一會兒。”
眼見妖帝坐在御榻邊上,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摩柯竭力往裡側挪了挪,翻身背向妖帝。
摩柯失血過多,被欲奴好一頓打,加之缺著不少覺,頭昏腦脹之下,果然堅持不住的。縱是被妖帝看得背心發涼,她也很快就昏沉沉睡去。
第六十章
依照律例,能上大羅天之人必須透過鑑心臺的考驗。晧睿仙師想用大羅天上極清極正之氣壓制凌柯之魂,特許南無直接就跟著東華帝君上了天。
彼時嚴厲還在守天門。
讓嚴厲鬱悶的不是流言壞了她的名聲,而是昔日故友都經不住流言衝擊。因她犯了嘴碎的病,天樞煩的直接撂攤子走人。
東華帝君帶兒子透過天門時,守天門的一干天兵都遠遠站著,嚴厲則穿著下等仙兵的甲冑,衣冠不整吊兒郎當地臥在天門上面,獨酌。東華帝君古板嚴肅,眼見不慣,就訓了她幾句。
東華帝君德高望重,輩分高,職位也高。嚴厲恭敬聽著,直當耳邊颳了陣風。
聽完訓話嚴厲沒管住嘴。明明猜到東華帝君身後那個眉眼輕佻的弱冠少年是他膝下愛子,嚴厲偏問了一句:“帝君,您怎麼帶個妖孽上天?”
嚴厲只是信口之語,東華帝君卻被戳到痛處,回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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