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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廢話,揚手發個訊號,爾後絕技盡出。杳雲勇武不凡,苦兢矛不遺餘力,竟是叫妖將一時也耐他不何。
摩柯雖然右手之傷未好,這幾天卻在偷偷練左手功夫,加之魔刃在手,簡直勢如破竹。
很快殺出一條血路出了修羅天,摩柯覺得不過癮,掉頭她就又殺了回來。眾妖兵前仆後繼毫不懼死,不一會兒就都在她手下非死即是重傷,沒一個還能站起來。
援兵不多時就要趕到,摩柯心知耽擱不得,正要給杳雲援手,聽他傳話道:“主人不必管我,先走便是,我拖他一會兒隨後就到。”她隨即倒提兵刃,當先而走。
妖將被杳雲纏住,無暇分丨身。她唯恐杳雲脫身之後找不到她,順著一個方向一口氣走出萬八千里,這才落到一座山巔。
“哈哈!”摩柯一步跳到山巔那塊巨石上面,迎著山風痛快大笑。
以前有什麼快事她不記得,聽白蓮花講說,她不覺體會深切。今日這事當屬平生一大快事,她正覺揚眉吐氣得意異常,忽聽一聲彷彿來自寒潭冰窟的冷笑,隨即有個衣發如血的男人挾一身懾人戾氣出現在她面前。
是妖帝!?
第34章 卅四章
摩柯睡著以後妖帝坐在床邊長久地凝視著她,神情莫測。
見欲奴始終維持著跪姿,有些痴也有些怨的望著妖帝的背,杳雲朝某個方向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然後像片輕盈的羽毛,悄然退回二重殿,鑽到床下打盹。
“本尊有話要問她。”妖帝終於調轉目光,招手示意。
欲奴見狀面現狂喜,嬌喘一聲爬起來,嫋嫋婷婷地走近御榻,風姿妖嬈地爬上去。傾身貼近摩柯,欲奴往她面上呵了一口赤紅色的氣。
赤箭花之毒可以迷惑、混亂人的心智。尤其是在人進入睡眠狀態時,此毒能讓人心防驟減,坦誠無忌,有問必答,徹底敞開心扉。
那口毒氣在摩柯面上繚繞不散,欲奴媚眼如絲,傾身請道:“陛下,您可以問了。”
對於欲奴的引誘,妖帝仿若不見,不耐煩地擺手道:“回承風殿去等候發落。”欲奴大失所望,撿起落在簾幕處的大氅,咬著下唇,恨恨離去。
妖帝沉默著,似在考慮第一個問題要問摩柯什麼。
此時在捨身崖下的邪異之境,白蓮花盤膝坐在半空,穹光鏡空懸在他面前。
眾邪靈兇獸都悄沒聲的遠遠躲著。白蓮花一手託著腮,手肘支在膝蓋上,波瀾不驚地觀看鏡中景象,另一手則從容擊退明亮的一次次逼近。
既是要防妖帝謀害紫陽少君,自然就近監看最好。白蓮花父子以非淮母子之身離開修羅天,去市集做完假,掉頭他們就又回到修羅天。
穹光鏡有停滯時空之力。白蓮花要神鬼不覺地透過修羅天入口,易如反掌。因為明亮想念爪牙們,爺倆就在邪異之境待到這時。
妖帝在三月初三那夜丟出摩柯,扭轉他的逆境,之後就一直千防萬防,竭力掩蓋摩柯的身份。他怎麼也想不到,摩柯的身份從一開始就被晧睿仙師查到了。
非淮母子之“死”必定惹妖帝起疑,屠不評透給摩柯之事正是妖帝的示下。妖帝心思詭譎,能窺一分而知全域性,他唯有把摩柯安排在他身邊監看,把他編造的故事補充到圓滿可信,才能確保他的歹毒計劃繼續施行。
炎之靈卻是個最大的阻礙。
妖帝捨棄一魄才強行逼出炎之靈,先前又對摩柯做出那種下流之事,誘發他身中的情咒之力——無論他當年愛與不愛,自中咒那一剎起,他會難以自抑的對摩柯情根深種,卻每每對她動了貪得之心,他就會心痛如絞,且他貪慾越重就會越痛。這痛會在他攀登極丨樂那一剎達到極點,無異於讓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連傀儡都碎為齏粉,可見他的本尊遭咒力反噬極重,已傷及臟腑。
加之妖帝剛才匆匆趕來時,正看見摩柯反制欲奴。妖帝一眼就能看出,摩柯用的是姒檀仙君的拂雲手,一拳之力如此巨大,是因她使用了駕馭神力之法。
以她當年浸淫各種功法之深,許多稀奇古怪的功法口訣都爛熟於心,經年累月也信手可使。雖然她已失憶多年,那些東西卻彷彿始終刻印在她潛意之中,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顯現。以往每到月初,妖帝以邪術洗去她記憶之時都會遭到她的反抗,就是最好的證明。若在往日,她出其不意,以廢物之身制服欲奴,想來尋常。如今卻不免叫妖帝疑上加疑。
有些事情,只怕已瞞不了多久了。好在紫陽少君的危機已經減了幾分。白蓮花付出的代價是,他妻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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