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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鳳皇怒急攔她,她則一心要走,爺倆這便動了真格。
嚴厲挫脾氣上來,索性不去紫陽宮死,一頭拱到鳳皇掌下了斷。鳳皇避之不及,要不是千鈞一髮之際鳳後趕來,一扇子扇飛爺倆,嚴厲真就被鳳皇打死了。
被一老一小兩個冤家這麼鬧騰,鳳後犯了宿疾。
心知父女兩個都是急脾氣,也都極犟,鳳後無計可施,只得傳話給嚴厲,道是她先纏住鳳皇,暫拖一拖訂婚這事,讓嚴厲去求晧睿仙師,看他可還有轉圜之法。
彼時擺在嚴厲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下界輪迴,要麼委曲求全。可是當她急匆匆趕到無極宮時,她又多了一條路——白蓮花這個大吉之人降世了。
第廿七章
白蓮花本來沒打算讓血奴知道,是他和明亮在扮非淮母子,被無照這麼一攪和,索性就不再瞞著,從霄霜和華嚴取代非淮母子,混在血池八年,一直說到他跟明亮如何替換的霄霜父女。
血奴萬沒有想到,白蓮花所謂的他和孩子會陪在她身邊,竟是以這種身份。也未想到,八年來一直有霄霜父女在她身邊照看她,固然他們是因為白蓮花和一些別的緣故,於她也是極大的情分。
而如今,明亮本就是個小子,扮鐵蛋子無非就是相貌礙眼。白蓮花卻是個七尺男兒,且他如今不比當年那樣只是個籍籍無名的凡道,而是身為晧睿仙師的關門弟子,無極宮未來宮主,覺明府駙馬爺,大羅天上屈指可數的一品仙君,竟然扮成非淮這個醜陋不堪的妖婦,每日對屠不評卑躬屈膝,做那些女人當做的事,反差之大叫血奴心裡深為震動。
回想大半個月來白蓮花所做種種,血奴心緒翻騰之下不由柔聲問道:“你把自己掰成兩半,一半顧天上那個名正言順、貌美無雙的妻子,一半顧我和明亮,就真是塊石頭也受不住啊!元神出竅、一心兩用這麼久,於你身體有損嗎?”
聽她說出這種帶著酸味的關切之語,白蓮花心知她的怨惱也該消了幾分。
“跟你朝夕相處卻必須清心寡慾,這才是真正苦不堪言之處。”
血奴不鹹不淡道:“從你回府她就跟貓兒見了魚,蜜蜂見了蜜,似乎一刻都沒讓你消停過,魚水之歡,閨房之樂,只怕是把你折騰得這裡也虧,那裡也虧。你還有精力惦記我麼?”
血奴不知是霄霜夫妻禍害人名聲,白蓮花也不好對她說開這個誤會,只瞧著她跟自己拈酸吃醋有趣,也彆扭,不禁非常愉悅的笑了。
“我跟公主殿下的婚事其實有名無實。她有一個桃花劫,渡不過唯恐神魂俱滅。因為她的來歷,她的劫數關乎整個鳳族的存亡。我會跟她成親,是因晧睿仙師認為我有大吉之力,能助她破劫。”
這樣解釋讓白蓮花心裡很無奈,可是他不能容許血奴對他有誤會和芥蒂。
血奴瞪眼道:“你怎麼會有大吉之力?”
“我也有些至今難以置信,”白蓮花嘆口氣道:“我就是大吉之人。”
“誒?”繼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之後,血奴覺得自己的下巴也掉了。
天地紀元,五百年為一個小輪迴,一萬兩千年為一箇中輪迴,三萬六千年則為一個大輪迴。每個大輪迴皆會有大凶與大吉二人出世,如同揹負宿命,一個註定禍亂世間,一個則能解災渡厄。
“為何晧睿仙師會認為,你是大吉之人就能幫她破劫?”
“因為給她帶來劫數之人,正是大凶之人。”
“誰是大凶之人?”
“龍君。”淡淡吐出這兩個字時,白蓮花眼中有冷意一閃而過。血奴沒注意到這點,擰著眉,把大半個月來聽說的閒話從頭想了想,似乎有些明白了。
信了白蓮花的話,血奴嘴上卻嗤道:“你就信口編排吧,當我是三歲小孩麼!”
白蓮花看著天色道:“我們一家三口分別這麼久,如今終於團聚,就該時刻待在一起。時辰已不早,再不回去就怕露餡了,於正事不利。”
念及他跟紫陽少君商談之事,血奴便不急於追問私事。
白蓮花帶著妻、子回到血池。
這個回不是直接回,而是先用穹光鏡瞬移到修羅天入口處,用非淮母子的腰牌透過關卡,然後才回到血池。如此既不留絲毫馬腳,還能順便帶血奴熟悉一下入口到血池的地形。
床上那個“血奴”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杳雲時刻守在屋裡,沒發現任何異常。
聽說二毛就是杳雲變的,血奴抓住它,從頭到腳仔細翻看。直到看見白蓮花把血人變成血滴收進葫蘆,她這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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