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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聽他透了一件事,”白蓮花微微一笑,傳話道:“無照還活著,就是八年前假扮我妻子,趁你不備打傷你丹田那廝。”
龍君猝然色變,想必是早有懷疑,聽白蓮花一說便信了大半。
白蓮花道:“據我所知,她至今還在與妖帝勾結,她覬覦的始終還是蛇族這塊肥肉。”
“有勞你妻子掛念,改日請你到我宮中喝酒。”龍君施施然起身,撣了撣衣襟,化形而去。
白蓮花心知這只是暫且瓦解了對手的勾結,他在修羅殿殿頂坐了少頃,凝極耳力傾聽。
修羅殿裡的妖姬妖侍幾乎傾巢出動,三五成群站在殿外,朝著他指點議論。有個衣發如血的女人靜靜站在角落裡,十分怨毒的看著他。
妖帝帶走了設伏的精銳,欲奴無人可用,眼見今晚已無法雪恥解恨。真真可惱可恨!
“血奴,我豈能讓你好過了!”
聽見欲奴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句話,白蓮花一飛沖天,匿形回到血池。
第十八章
上古神繁衍至今,唯龍鳳兩族血統最為純正。
龍游滄海,壽萬載,千年一蛻,每蛻愈強。龍君迦昱九蛻方成人身,根骨奇絕,天賦異稟,自從八年前他大敗妖帝化那尊傀儡,自妖帝手中救走嚴厲,他便成了繼嚴厲之後新一任戰神。
血奴關注的重點不是龍君和妖帝往日有什麼過節,也不是龍君長得怎麼怎麼威武雄壯,而是樂見他給琨瑤那廝戴了綠帽子,給她出了一口鳥氣,雖然這口氣她體會不深,也必須見見這位睥睨天下、風靡萬千女神仙女妖魔的帝君。
有穹光鏡在手,修羅殿中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白蓮花的眼睛。心知妖帝請龍君來,是為報復前幾日吃那個算計,白蓮花也早有對策。
是夜血奴墮入夢境。
她神志異常清醒的走在那團迷霧當中,漫無目的,走了許久也沒遇見白蓮花,她有些著急,不禁將手攏在嘴邊,大聲呼喚著他。
直到她嗓子都快喊啞了,耳邊忽聽一聲嘆息。
“混蛋吶!”急忙四顧也沒找到人,氣得她跺腳罵了一句:“你再不現身我就休了你!”
白蓮花這才在她眼前憑空出現。見他緊抿著唇,面色有些複雜難測,她訕笑一聲道:“果然這麼嚇唬你管用。”
白蓮花審視她一會兒才幽幽開口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人也是如此。有個人生來克你,你若跟他走太近,會萬劫不復。”
她訝然張著嘴,瞪著眼,等著聽後話。
他忽然展顏笑了,十分愉悅道:“但是,你已經七八天沒再忘事。或許這昭示著……”卻在沉默之後瞬間消失,留下一句讓她安心的話:“無論如何我跟孩子都會陪在你身邊,你只管隨心而行。”
然後她就驚醒了,回想果然近日她都沒有忘事,只是思來想去也不懂白蓮花的意思,忽聽非淮在外屋嘆氣道:“果然春天易發情,看你這個輾轉反覆也睡不著的樣子,想必是思春了。”
血奴乾咳一聲:“姑姑怎麼知道我睡不著?”
“你那張床吱呀吱呀響個不停,不知道的聽見,還當你在跟人做什麼事呢。”
血奴默默吐口血,直覺想起被白蓮花壓在竹床上面行男女之事時,總會伴著竹床吱呀吱呀的響聲。若說是夢,有始有終,有細節,感覺非常真切。若說那是真實,又沒法解釋她在經歷過那些纏綿之後居然還是處子之身。今早之前血奴必定百思不得其解,之後卻清楚的意識到,她不是在做春夢,而是以魂體與白蓮花之魂交合。
魂交是冥王的秘術,尋常人可學不到,對她施展此術之人也必須在她近前。
猜想半天也不確定白蓮花和明亮那個小子在哪裡,但她意識到他們果然就在她身邊,安心了,很快也便睡了。
翌日白蓮花和明亮去了凡間,血奴日上三竿才睡醒。領著二毛填飽了肚子,血奴把它放在飯桌子上,拿根毛絨絨的草逗弄它玩了一會兒。
作為一隻貓,二毛全身都很靈敏。它碧綠的眼睛彷彿最好的翡翠,格外靈動有神。
誒?血奴心裡忽然一動,把二毛摁在桌子上。
頂著二毛怯怯的瞪視和小幅度的掙扎,血奴把它從頭到腳仔細檢視一遍,又覺絕不可能。把那麼大一隻白老虎變成這麼小一隻黑貓,她從那一摞字紙裡面可沒看到有這種功法。
一晃過去三天,血奴只是忘了一件小事,很快就又自己想起來了。這說明某人對她的劫力已經減弱,白蓮花打算給她當頭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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