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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惜文板著臉說道,伸手攔下一輛路過的計程車,報了地名。
“喝你妹,大清早的喝屁酒啊!”
電話那頭,知道說服不了範惜文的劉科只好鬱悶的罵道,這才十點鐘。要不是今天恰好在水木年華談點事情,這會兒劉科還在被窩裡舒服的睡覺哩,他的時間屬於深夜。
不過範惜文卻是沒有給劉科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回頭看了一眼十二中方向,眼中閃過一絲不捨,但很快就被欣喜所掩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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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血煞堂劉科
位於lh城南步行街中央地段的水木年華雖然地方有點小,可這裡的人流量卻是相當大,也算得上是一塊大肥肉,當初劉科拿下這裡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穿著一件十二中短袖校服,一條洗的有點發白的牛仔褲,剪著一個小板寸的範惜文站在水木年華大門口,處於休息狀態的一樓酒吧只有三個服務員在擦拭著桌子。
範惜文正想進去,誰知道卻從裡面走出一個同樣剪著板寸,穿著一件黑色無袖背心和一條短筒牛仔褲的青少年。
英俊的臉蛋,古銅色的面板,胸膛前露出一道猙獰疤痕,這條疤痕大部分被背心所掩蓋,露出來的只有不到兩公分長。
這人就是劉科,lh道上最年輕的老大,兄弟會掌舵者。他胸前的疤痕向人訴說著上位的艱辛,事實上,劉科後背的傷疤更是嚇人。
此時劉科的臉色並不是好看,陰沉著一張臉朝著範惜文走來。兩人見面,劉科二話不說出手一拳打在範惜文的腹部,什麼話都沒說,這就是劉科的見面招呼。
“夠了沒?”
範惜文面色瞬時變冷,也沒顧得上痛處,直直的盯著劉科,大有一言不合就甩臉的意思。
作為肇事者的劉科卻沒有半點這樣的覺悟,朝著裡面打了一個響指,剛才還陰沉著的臉這會兒馬上變得天晴日朗的樣子,嬉皮笑臉的說了句,夠了。
範惜文當場就彪了,那一拳翻江倒海的滋味可不能白受。顧及到這是在水木年華的大門口,要是就這麼在大門口明火執仗的幹上一場,劉科作為這一帶扛把子很有可能會丟不少的臉,所以範惜文酷酷的說道,給哥找個包間,咱兩好好比劃比劃。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當事人不同意啊!劉科眨眨眼故作疑惑的說道,找包間幹嘛?我已經在幸福賓館開好房間了。
少裝傻,這一拳不能百搭,範惜文咬牙切齒,面色不善。
恰好這個時候,裡面擦拭桌子的一個服務員提著一個白色塑膠袋子交給劉科,劉科接過揮手將那服務員打發走,然後勾著範惜文的肩膀大笑道,得得,剛才是哥不對,待會兒我自罰一瓶算是賠罪怎麼樣?
這架勢,擺明了是早有準備。
······範惜文無語,碰上劉科這塊滾刀肉也只能是不甘心的落敗,不過這口氣卻是消不下去,心裡在想著喝酒的時候是不是想辦法灌醉劉科‘報仇雪恨’。
見面的時候搞得跟要玩命似的,這會兒卻變得比親兄弟還親,變臉啊,有木有?目睹了整件事情經過的三個服務員目瞪口呆。
幸福賓館裡水木年華不遠,過了馬路再往下走個兩三百米就到了,不過這個地方卻是快出步行街的範圍了。
劉科在幸福賓館有一間常住的房間,出來混之後他的白天基本上就交代在了這裡,這裡儼然被劉科當做是了安樂小窩。
走進房間,看著房間的窗臺上掛著的衣服,範惜文有些擔心的說道:“都說狡兔三窟,你這出來混的怎麼連這點都不懂?”
“別以為比哥多啃了幾本書就能夠教訓哥,這個道理哥還沒出道就懂了!”劉科將袋子放在地上,席地坐下,有些得意的說道。
“艹,你小子還跟哥玩神秘,今天非灌醉你不可。”範惜文佯怒,一屁股坐下就遞給劉科一瓶啤酒,自己又抓起一瓶。
劉科不甘示弱,接過咬開啤酒蓋,對瓶子咕嚕咕嚕直接一口吹了,然後才面帶挑釁的看了看範惜文,就你這小樣,再回去練幾年吧!
範惜文惱火了,抓起瓶子也是咕嚕咕嚕的對吹,只是這瓶口太小,吹得太猛,還不到半瓶下去就嗆著了,咳嗽了老半天。
劉科笑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範惜文徹底鬱悶了,抓起瓶子繼續吹。
“哥哥出來這麼多年難道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