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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麻煩事撇清後,邢府敖又立即倒頭大睡,一八三的個頭擠躺在小小的病床上,怎麼看都有點危險。“喂,走前順便鎖門。”他可不想睡個午覺就接二連三地被打擾,交待完畢,邢府敖當真安心閉目休息了。
雖然雙眸緊閉,但邢府敖還是感覺到門口那人投射到他身上的視線有多灼熱。“莫非——我當真帥到讓你看了這麼久都捨不得走?”調戲般的話自完美的唇型中而出。“可惜,我對男的不感興趣,看夠了就給我滾!”雙眸依舊懶得睜開。
“看來我並沒有找錯人!”隨話而來的是砸到邢府敖胸口的報紙。這下子,成功的讓邢府敖睜開眼了。
“最好就給個好理由,不然待會沒事我也送你進醫院!”兩個小時的午睡時間,誰有膽搶走它,他就跟誰拼了!
“我倒很期待知道誰送誰進醫院!”順手關門,慢慢地踱到病床前,終於讓邢府敖看清了這個不要命的挑釁者的臉孔。
“呵,我以為是誰呢!相佐,還想繼續昨天的遊戲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接下去玩全套嗎!”依舊是吊兒郎當的語氣,卻讓聽的人嘴角開始抽畜。
“混蛋!”相仲氣得五臟六腑開始集體翻滾了,抬腳就往病床上的人踢。就是這種人渣,害得佐受到傷害,離奇地失蹤了一個下午,晚上還把自己關在浴室裡洗了四個小時的澡,如果不是今天看到校報,她和佑都不知道佐出了那事,佐一向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得很好,也不跟她們說遇到什麼困難,從小到大都這樣,所以自己才會想要變得更強,可以代替爸爸媽媽照顧保護他們兩個人。但是,這個人渣居然對佐做出那種事,絕對不可以原諒……
邢府敖在相仲的腳下來之前就翻身滾下床,躲過了一劫。看著代替自己受了相仲一腳的枕頭,邢府敖挑眉,“你不是相佐?!”腳法比他更凌厲有勁,對了,這人沒戴眼鏡,但更不可能是跟沈遼西的那個小鬼了,完全不同的風格,雖然這三個人有著一模一樣的相貌,但是給人的感覺還是有所不同的。“你是三胞胎中的第三個?”呵呵,看來有點好玩了。
“你帶給佐的痛苦,我要你十倍償還!”當看到照片上另一個自己被人半壓躺在身下時,那種震撼與心痛比自己受到那種侮辱還要厲害十倍。即使佐讓她不要插手想要他自己解決,她還是無法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既然知道了就無法袖手旁觀!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佐和佑,絕不允許!
“哈哈,還真大言不慚啊!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咯!”一個向後仰翻的假動作,便輕輕鬆鬆閃開過相仲凌厲的攻擊。對於相仲的攻擊,邢府敖只守不攻,反倒一路退避。
醫務室本來就不是很大,兩張病床已經佔了不少空間了,打起來很不過癮,但是還有一道門通到隔壁的健身房,打鬥空間大了很多,更有利於施展拳腳。
“現在輪到我了,我可不客氣了。”將相仲引到健身房裡,邢府敖立即就改變只守不攻的局勢,化被動為主動,積極應戰,每一招每一式雖無根據,但卻是最實在最簡單的,每一拳的力道每一腳的狠勁都是拿捏得死準正中要害的,絕無不足或多贅。這是累積每一場戰鬥的經驗所訓練出來的,昨天相佐就是敗在他的經驗之下,不過今天的對手,好像跟他不太一樣。呵呵,有意思,這人可是紀高裡第一個可以捱得過二十分鐘的人!
隔著一臺跑步機,兩人氣喘吁吁的瞪著對方。邢府敖皺皺眉頭,擦乾鼻血;相仲拭去嘴角滲出的血。無言相視三秒,一方快速抬起右腳,直踢對方膝蓋,另一方右手一揮,直達對方臉頰。
“嘣……”一個倒地不起。
“噔……”一個單膝跪地。
開門聲及驚呼聲便在此時非常恰當地響起。“天啊!有強盜嗎?醫務室有什麼好偷的?好吧,就是偷了藥,也不用把這裡拆成這樣吧?太沒有職業道德了!”溫和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無奈自隔壁的醫務室傳過來,來自落跑不幸被抓回來的殷江南的聲音。
“恐怕是偷不到值錢的東西所以才拆東西洩恨吧!”沈遼西很不以為然的聲音。
“可是,會是誰呢?”熟悉的嗓音讓相仲一下子就知道相佑也來了。
“可是,我走之前有拜託敖幫我看著的啊,他人呢?難道被擄走了?”殷江南溫和的嗓音中有些許不惑與擔憂。
“這可說不定,那傢伙仇家那麼多,不知哪個倒黴鬼擄走得了他呢?呵呵……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監守自盜,不過說真的,你這破地方會有什麼東西好偷呢?那個偷東西的不是白痴肯定就是瞎了眼!”標準沈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