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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作戰方式的定義上早已給出了它的冒險性,其實這也是這種作戰方式的一大致命缺陷!”我指著地圖說道,“我想日本人大約會選擇三個登陸場,第一,黃浦江口,直接準備攻擊上海!我想這種可能性不大,日本人再狂妄,也不會將我軍設在崇明島上的要塞視若無物吧。我想就連日本現在最強的406艦炮也不可能攻破崇明島上的鋼結構炮塔吧!”
我輕輕吹了吹杯子中浮起的兩根茶葉,接著說道:“那麼,日本人會選擇另一種方式,從杭州灣的金山和平湖一帶登陸,再迂迴到淞江到嘉興一帶切斷上海與內地的聯絡,再擊潰上海守軍,這是日本人最喜歡有一種作戰方式。第三點就是日本人會命令山東日軍南下,其部隊在江蘇中部一帶登陸,從兩路夾擊我蘇北一線的守軍,這種可能性也比較大!”
“哦,這些參謀部都想過了,不過您不是說過了不準海空軍出擊嗎!”郭孝如說道。
“我說過嗎?我的原話是沒有得到命令之前不準任何海空部隊出擊!不信你開啟資料夾自己再看看!”我翻開了白眼,“我是想等日軍的登陸部隊都上岸了,再咔!”我揮起手來作了一個向下切的動作。
“是,我明白了,我這就責成參謀部制定新的作戰方案!”郭孝如說道,臉上興奮地泛起了紅光。
唉,還是沒有紀先生那種老狐狸的喜怒不形於色的涵養呀,還得多多修煉!我看著郭孝如的背影不禁嘆道。這讓我不禁有點想念那個少了三根手指的周青來了,郭孝如是不是在我身邊呆得太久了,竟然缺少一點主見來了。
我想起周青居然在晉北抗戰時,在未接到命令的情況下,率部急馳三天,急時趕到了大同以北的綏北前線。後來我在問他為什麼沒有接到命令就從北蒙趕到了漠南,那傢伙居然說道,他判斷日軍主力肯定是要準備攻佔太原,山西一帶戰事必然吃緊,所以就下令部隊立即南下支援。
當然,他還是向總部作了彙報,只不過我當時還在前往雁門的山路上,一時無法聯絡,所以總部並未給出明確有答覆來。
後來我竟然還將他提升為十八集團軍司令,是不是我一直有這種鼓勵下屬違令的愛好?我捫心自問,其實我是喜歡那些有主見,在戰場上能當機立斷的指揮員。
不過,我們的將領是不是在軍校中受到的軍人以服從太多了?這個問題值得反思,作為高階將領來說墨守成規、刻板教條、循規蹈矩,只會使部隊喪失應有的靈活性,而且還會貽誤戰場上稍縱即逝的戰機。
看來總參的作戰方案是不是制定的太詳細了?
看來我也得對總參謀部作一些必要的調整了,讓更多具有實戰經驗的人員充實進來,這樣才能更客觀地更準確地把握戰場的情況。
我對著地圖使勁看了好一會,我就是沒弄明白日本人為什麼會想起發動一起登陸作戰呢?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不管那麼多了,我得去柳州一趟,因為從德國逃出來的由它科學家帶回來德國開始研製的一種秘密武器的資料,這種被稱為V…1火箭的武器與國父書中所提到的導彈的設想極為相似,這可是一種好東西,值得我專門跑一趟同那些科學家們好好探討一番。
雖然我不太懂得一些技術上的東西,不過我提出的一些“異想天開“的東西后來被證明絕對是可行的,而且有時候我提出來的一些原理會對這些科學家們很有啟發性。
許多和我一起討論過問題的科學家們都對我交口稱讚,說我如果是搞科學的,那絕對是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並深深為我惋惜不已。呵呵,自家人知自家事,咱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咱那東西可都是抄來的,哪是什麼“創意”呀!
飛機飛行在白色的雲層上面,我在舷窗上向下看著,一團團的雲霧好似一團團雪白的棉花垛,偶爾從中間會露出一大片綠色的河山來,祖國的大地還真美好啊!
我不想再有硝煙再沾染在這片土地上了!
抗日戰爭篇 五三、日軍的南侵
由於擔心日軍從江南沿海一線的登陸作戰,我將河南的第九集團軍也調至江浙帶駐防。一般看來,日軍敢於進攻河南的可能性很小,在我下達命令之後,總參謀部曾擔心日軍會趁虛進入河南一帶。
“怕什麼?他們想進來就讓他們進來好了,到時蘇北和晉南的我軍正好關門打狗,看他們還能不能跑回去!小日本估計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吧。失地存人,人地皆得。存地失人,人地皆失!”我不禁拽了兩句,不過這話好象是曾國藩說的吧!他當初可是共和國最大的敵人呢,嗨,敵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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