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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海的這一面山勢較為險峻,南面的山勢稍稍平緩一些。六連從西面崎嶇的山路上緩緩地搜尋前進,潘志華是一個優秀的軍官,知道自己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命令一個班的戰士在前面分頭行動,部隊散的很開,這樣才不至於讓敵人的隱藏的火力點給部隊造成很大的傷亡。
大武崙山的日軍守隊總共約有兩個大隊,在我軍的火炮壓制面前,大部分躲進了坑道中,依然有一些觀察哨在偶爾打著冷槍。
六連線連順利地清除了三個敵人的火力點,可是在部隊前進到一處山坳時,被日軍的兩處交叉掩護的火力點阻住了去路。陣地上的美軍憑藉著由四個地堡組成的子母堡竭力抵抗,潘志華接連派出了三個攻擊小組,實施連續攻擊,但三個小組還沒能透過敵人的封鎖就已傷亡殆盡。
然而敵人的這四個火力點上的火力處於火炮射擊的死角,我軍的火箭筒多次射擊也無法將炮彈打進敵人的暗堡內部,唯一的方法只有實施人工爆破。此時六連全部被壓制在半山坡上,潘志華心急如焚,若是不消滅敵人的這四個火力點,部隊根本無法動彈。
此時潘志華將手中僅剩的一個爆破組也派了上去,組長黃山良二話沒說,帶著自己的這一組中四名戰士就衝了上去。六連此時組織著火力掩護,並不斷地發射迫擊炮彈和火箭彈來干擾敵人的視線。
黃三良這一組果然不負重望,不斷地交替掩護前進,很快炸掉了兩個子堡,但戰士吳海犧牲,肖庚艮身負重傷,爆破組只剩黃山良和一個叫麻振聲的苗族小戰士了,他們繼續向主堡躍進,突然黃山良也中彈倒地,仍帶傷匍匐前進,頑強爬到敵人的子堡前投出手雷,由於主堡很大,手雷只炸塌一角,裡面的人換了一個射擊孔又開始射擊。
此時黃山良身中九彈,依然艱難地爬向敵人的子堡,二十多米的距離灑滿了英雄的鮮血,在黃山良最後的四、五米的行程中,英雄的血已經流乾,身下已沒有了血痕,在他堅持將手中的爆破筒拉響並塞進敵人的暗堡之中後,我們的英雄就已經犧牲在敵人的碉堡之下。
麻振聲見到自己的戰友和老大哥們先後都壯烈犧牲在了日軍的槍口之下,已經紅了眼睛,帶著爆破筒向敵人的主堡衝了上去,就快要接近地堡了,不幸的是他踩中了日軍佈下的地雷。麻振聲的左腿被齊膝炸斷,但他仍頑強地向地堡爬去,終於爬到了地堡前,將爆破筒從射擊孔中插進去。但是地堡中的日軍馬上又將爆破筒推出來,麻振聲接著又將爆破筒塞了進去,並用胸脯死死頂住爆破筒,敵人的機槍將他的身體穿出了一個個的血孔,就在這時爆破筒爆炸了,地堡在火光中消失了,麻振聲烈士的身體也化作碎片散落在這片廢墟之上。
此戰,唯一倖存的只有身負重傷的肖庚艮一人,六連從此被綬與一級戰鬥英雄連,麻振聲烈士被綬與共和國特級戰鬥英雄,這也是共和國迄今為止唯一的一位特級戰鬥英雄,黃山良等三人也被綬與共和國一級戰鬥英雄稱號!
在這之後,六連在烈士們的英雄氣概鼓舞之下,第一個衝上大武崙山,將紅色的軍旗插上了高高的山頂。
後來,一位海軍的高階將領在總結這次戰鬥時曾說過這樣一句話:“六連在這次戰鬥中所表現出來的英勇無畏的氣概讓整個中國海軍陸戰隊在今後的三百年內都會讓世人刮目相看!他為整個海軍陸戰隊贏得了尊重和榮譽!”
在佔領大武崙山的向地之後,陸戰三師可以居高臨下俯視整個雞籠要塞,並用曳光彈為已經衝進港內的我海軍戰列艦和重巡洋艦指示射擊方位,使得海軍大口徑艦炮的威力和命中精度大為提高,日軍的火力被完全壓制。
到我軍發起總攻的第二天,我軍已經完全攻佔了雞籠要塞的表面陣地,這個日軍誇口堅守半年的堅固要塞不到兩天即已失守。然而坑道內的日軍拒不投降,又經過了五天的激烈戰鬥,到了十一月三日,我軍這才完全肅清坑道內的日軍殘敵。
雞籠之戰,我軍出動了近陸海空三軍共十七萬人,全殲日軍三萬兩千餘人,其中擊毖日軍自狄洲立吉中將以下共兩萬九千二百人,俘獲日軍不足三千人,我軍傷亡近兩萬五千人,其中陣亡五千二百餘人,也可謂損失慘重。
自此臺灣自一八七五年淪落到日本之手後,時隔五十多年再次回到了祖國的懷抱,十一月三日也被定為臺灣光復日,訊息傳來,舉國歡慶!
此時在總參謀部裡,紀先生卻在那裡搖頭晃腦地吟起了當年臺灣抗日義軍首領丘先生的《離臺詩》:“春愁難遣強看山,往事驚心淚欲潸。四百萬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臺灣。宰相有權能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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