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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造成了第二年更加瘋狂的投資浪潮,並引起了物價的大幅上漲,在政府的強力干預下,物價的漲勢才逐漸得到控制。由投資引發的短缺造成工業產品的利潤過高更引發了新一輪的投資狂潮,這種狂潮直到八年後,由於戰爭的影響這才算平息下來。
在大家都高築貿易壁壘的時候,我這種開放式的經濟政策引起了各國政府的極大重視,以米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紛紛拋棄北洋政府,爭相與廣州方面建交,並在各主要城市派駐領事館。為了能使本國企業在華中標,又競相對中華政府提供低息貸款或對華援助。
八年間,我共得到了大約二十五億美元的外國政府貸款和大約三億美元的對華援助。這些貸款主要來自米國、德國、加國,其次是英國和法國。日本政府一直對我報著敵視的態度,只是迫於國內商人的要求,才在上海設立了一個領事館,但我還是將幾個專案給了日本人。
“日本人不是很敵視我們嗎,你為何還將企業交給他們做?”徐仲民這樣問道。
“呵呵,他們的條件最好,還且產品確實不錯,當然還有一點,到了戰時,這些都會被當做敵產予以沒收!”我壞笑道,“我給他們的都是一些建設週期相對較長的專案,當他們還沒有得到利潤的時候,這些產業就會被沒收回來,用日本人的船廠造出的軍艦去打鬼子,那種感覺就一個字——爽!”說罷我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真切地感受到,日本的威脅越來越近了。
用不了十年的時間,他們就會對中國發動一場全面的侵略戰爭,因為這個國家以經被一夥軍國主義分子所控制。
一夥禽獸將一群國民也教育成了禽獸!
這是一個巨大的戰爭機器,一但發動不到毀滅的那一刻就不會停下來。因為它那雖然龐大的工業卻是為戰爭而準備的,若是沒了戰爭,這個國家的經濟就會崩潰。
一個將國家預算的百分之五十以上都用來做為軍事用途的國家有多麼危險,不是毀滅別人,就是毀滅自己。
而且這個國家還在提高自己的軍費開支,據說要達到百分之八十,多麼可怕呀,一年六十億美元的軍費。
我現在被許多指責為賣國賊,北洋政府總理段國章為此還專門通電全國,聲討我的“賣國”行徑。在九月的共和國議會會議上,以張玉廷為首的元老派集體向我發難,要求我立即停止這種“賣國”行為。
“我聽這話,你們說話的口氣怎麼和我們的敵人越來越象了!”我斜著眼看著他們,底下的那一群人頓時不再說話了,我這話裡是不是“暗示”他們將成為我的敵人,終於使他們都閉上了嘴,現在沒有人想公然與我對抗。
“所有我們的敵人反對的,我們都支援,所有我們的敵人支援的,我們都反對!”我狠狠地說道。不過,這句話到底對不對?
媽的,我是軍閥我怕誰!咦,這話好象是從哪個流氓口裡先說出來的吧。
崛起與發展 十九、上海灘
我在這一年開始了我的初戀。
中華四十三年的秋天,我得了嚴重的胃病,在廣州的醫院怎麼也檢查不出是什麼原因,於是我每天仍然保持著上四到六趟廁所這種令人難已忍受的習慣。
“大帥在那?”
“哦,大帥正在衛生間,您請稍微等一會!”
這是我的下屬們在見我時最常用的對白之一,還有就是,有時會議中間,我不得不中斷講話,快速地衝進洗手間。每次當我從廁所中出來時都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這種決定國家興衰的重大時刻,我卻跑進了廁所。
當然,我在廁所裡所作出的一些決定好象並不是那麼臭不可聞,看來思想和空氣完全不相溶的兩種東西,是誰在唱“我的思想飄在空中”,簡直是胡說八道。
但是,我還是下決心一定要根治這種“怪癖”!
在我的私人醫生的建議下,我來到了上海。
據說,上海的同仁醫院對腸胃病的診療有著獨特治療方法。
我只帶著隨身副官湯耀岑和楊大夫及四個衛兵喬裝成商人模樣就去了上海,當然,自己的去向還是做了一些安排的。情報局局長廖祖茗再安排多少他手下的特務在一旁暗中保護,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只是想輕鬆過一回老百姓的生活,當然,楊大夫說如果搞很大的聲勢有時會影響到醫生的判斷力。
上海灘自一八四五年被英國人建立第一塊租界地以來,西方列強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