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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請願會這個帝制團體成立之後,就發電各省,以期各省和各機關能投送請願書,要求改行帝制,作為催促帝制實現的團體。當時袁世凱希望能召集一次國民會議,作為全民贊成帝制的機構,於是請願聯合會便上書參政院,請以國民會議為解決國體的正式機構。
此時方世開稱帝之心已昭然若揭,這當然激起了南方各省的強烈反對,實際上就是在各北洋軍閥內部,也怕方世開稱帝之後會奪取他們本身的權勢。
此時南方原人民各部也紛紛聯絡,準備共同對付方世開的帝制,反倒又團結了起來。雙方劍拔弩張,時局驟然緊張起來。
我笑的意思是方世開做的這件事實在是太愚蠢,這傢伙肯定連《三國演義》都沒看過,裡面當時孫權上書勸曹操做皇帝,曹操看了孫權的這封信後,仰頭大笑,說了一句名言,意思就是:這小子想將我放到火上烤啊!曹操都知道不想做羊肉串就別妄想稱帝了,而這位方大總統偏偏自己往火爐子上面跳。
人看來沒文化真是不行,多讀點書還是有好處滴!
他在稱帝前就註定是要失敗的,可是人有時候往往會讓一些東西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父親親自出馬前往杭州去參加他們一夥組織的討方準備會去了,這幾天我老感覺自己的右眼在跳,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訊息,整整三天,我都坐立不安。
二十四日晚上,我突然接到贛州方面第三軍軍長李承榕打來的電報:“司令有要事相召,請速到贛州!”奇怪,怎麼不是父親的署名,而是李承榕的呢?裡面會不會有啥陰謀?
我趕緊將紀先生叫了過來,將這封電報遞到了他的手裡,紀先生沉思良久,終於抬起了頭:“我看可能是大帥出了什麼事!”
我大吃一驚,雖然我父親的那一套不興趣,可好歹他也是我的父親,要真是的個三長兩短,我腦子裡一片空白……
過了不久,中華復興黨在贛州的支部終於發回電報:“大帥遇剌!”
這回證實了紀先生的想法,我得趕緊趕到贛州。
在紀先生的安排下,隨後,我乘六輛吉普車急忙向贛州方向出發,紀先生又安排了兩卡車的衛兵。
衡陽的一切我先交給紀先生了,在路上我真是心急火燎,一直連聲催促司機,這還得感謝父親,是他修成了衡陽到贛州的公路,當然了,他是為了他的軍事利益考慮的,並沒想到為人民做點什麼好事。要不然,在這泥濘的天氣裡,我兩、三天也趕不到贛州。
經過大約十二、三個小時,第二天的上午我就趕到了贛州第三軍司令部,剛進司令部的大門,我就見到了滿臉淚水的李承榕從屋內出來,見到了我,他拖著哭腔對你說道:“少帥,大帥他,他已經去了!”
雖然在路上,我早已想到了最壞的情況,但如今這事從李承榕口中說出來,我的腦子還是有些發暈,晃了兩下,好歹算沒有倒下。“帶我進去!”我咬牙說道。
父親靜靜地躺在大廳的正中,身上蓋了一塊人民軍的軍旗,我掀開旗角看了一眼,父親的臉色還是那麼平靜,不過再也不會露出笑容了,他大大地睜開著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光芒。我輕輕用手幫他合上了雙眼,淚水還是禁不住湧了出來。
新換上的軍服還有幾處隱隱滲出了血跡,我也不忍心再看他的慘狀了。
過了良久,我終於稍稍平靜了下來,跟隨李承榕進到了內室,“怎麼回事?”
“是這樣,大帥在杭州參加了討方護國會議,在會上被推舉為南方十省討方護國軍總司令,準備如果一但方世開公開稱帝,就通電全國,起兵討方。大元帥此次與南方各派結盟,心下高興,又去上海去玩了幾天。六月十七日,大帥開始啟程回粵,本來海軍已派了三艘軍艦去杭州接大帥回省,但大帥卻嫌海上不安全,非得乘汽車回來。十八日,大帥到了金華,又去了浙江督軍譚復中的第三軍看了一圈。二十三日時,大帥的車隊從鷹潭出來,傍晚時分在快到撫州南城縣時,在城外遭到突然的伏擊,等到南城的守備部隊趕去增援時,大帥已經身受多處重創,還沒到縣城,他老人家就已經去了!”
“我聞信趕到南城之後,感到事關重大,立即封鎖了訊息,對外宣稱是大帥遇剌受了點小傷,卻將大帥的遺體運到贛州來了。由於事關重大,沒有請示少帥之前,承榕不敢獨作主張,現在還沒有通知其他各部!”李承榕紅著眼睛說道,從語氣裡聽出,他是甘心情願地擁護我成為父親的接班人的。
“嗯,這事你做得極為得當!”我說道,看來李承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