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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感情她是要去送死的?師父呀師父,有你這般教導徒兒的麼?夏果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流淚。
“師父,你還是現在便給我一刀來個痛快吧,這樣我還死得稍微好看些。”夏果暗自裡將自己狠狠地擰了一把,頓時痛得淚眼汪汪,抬首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沐卿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再將目光緩緩挪到擺出一副‘你很有覺悟’表情的白團身上,注意到他冰冰涼的眼神,白團一個激靈,以神一般的速度溜回了她的袖子。
他微微一笑,忽地略彎下腰,靠近她幾分,一時呼吸錯雜,溫熱的氣息就這樣一下又一下撲散在她的耳垂,“痛嗎?”
她呆滯了數秒,只覺得全身的血脈好像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全數凝結,緊隨而來的是有股灼熱,直直地往頭腦上衝,她一把捂住臉,一手胡亂地將他往外推,一面就往錦被裡鑽。
“小果。”見她這副極其羞澀的模樣,沐卿不由輕笑出聲來,落座於床沿旁,輕而易舉地就將錦被給拉了開,卻一眼瞧見她臉上如盛開了朵朵紅花,連同著耳垂也是紅得欲滴。
“你鑽被窩做什麼,為師是問你掐自己掐得疼不疼。”他說得一派雲淡風輕,調戲起人來絲毫不知廉恥,氣得夏果直想要衝上去咬他三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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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知含蓄(二)
第二十二章·不知含蓄(二)
夏果鼓著腮幫瞪著他,“師父你早就看出來了,還這般……這般欺負我!”這‘調戲’兩字她還著實是說不出口,她如今可是深刻地體會到,有個腹黑師父,你若是不聰明些便是被他賣了也會幫著他數錢。
“是,都是為師的錯。”他承認得倒是很快,可悠悠散散的話音聽起來卻不像一點兒有錯的味道,“看清楚了,為師先演示一遍,你再慢慢跟著學。”
說罷,他手握長劍,在話落的那一刻藍袂隨著他的動作飄然而起,長劍如破開碧空,長嘯而鳴,行走於周身之際,他時而輕盈如燕,時而驟如閃電,如同清風拂過湖面,剎那間愈發的清姿卓然,沉醉痴迷。
“看清了沒?”一收長劍,他穩穩落於她的跟前,輕聲開口。
夏果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被他這麼一出聲,慌忙死命地揉了好幾下眼睛,才顫巍巍地自他的手中接過劍,跳下床來,努力地回憶方才他所演示的一招一式。
但這顯然是看起來容易,學起來格外的難。她舞得同群魔亂舞一般,毫無章法,白團在一旁看得捂著小肚囊直笑。
她懊惱得很,卻又無可奈何,倏爾手背被一隻微涼的手握住,旋即冷梅清香自後背彌散開來,他的唇就靠在她的耳畔,無聲處似乎能叫她失魂,“習劍靠的不是姿勢,而是劍與自身的相溶。”
“哦,哦……”她著實不懂為何最近自己總是很容易臉紅,只能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一招一式地教導,可腦袋裡卻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了些什麼。
練劍是相當難熬的。這是夏果在舞了近兩個時辰之後,累得腰痠背疼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她無比哀怨地看著坐於桌案處,悠悠閒閒飲著茶的沐卿。
將長劍往桌案上一扣,夏果迫不及待地猛飲了好幾口茶水,喘了好幾口氣,方才問道:“師父,到時你會在一旁嗎?”
“自然會的,你只需一心一意對付那妖物便成。”他眼底似盛了碧水,回話間提起了手,輕柔地為她拂去唇畔處的茶漬。
得了他的保證,夏果才稍稍安下心來,忽而想到了什麼,“師父,你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幫一個失明的人重見光明?”
他的目光在她滿懷期待的面上一掃而過,淡淡回道:“自然是有,不過就是比較麻煩。”
“什麼法子?”既然都已經答應別人了,即便是麻煩先那也是要盡力辦到的,這點覺悟夏果還是領悟得挺深刻。
“為師可傳你十陽針灸術,不過對於失明一類的症狀,針灸所持續的時辰尚久,至少也需要兩個時辰,一日一次,不可間斷。”
這麼麻煩?夏果咬著下唇想了想,正想要回答時,肚子再次不合時宜地咕咕叫了起來,她一把捂住肚子,嘿嘿地笑了兩聲,“師父想吃些什麼,我去弄點來。”
“我要吃錦葛仙米,油潑肉,抄肉絲兒,燴豌豆……”一聽吃的,原本如蔫了花般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團立馬原地復活,蹦躂起來報出一串的菜名。
第二十三章 ·不知含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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