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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用什麼法子,一定要讓朕永葆青春!國師,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一聽他的話,皇帝心中恐懼不已,似乎此時此刻便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正在慢慢老化。
南宮琰冷冷一笑,直起腰來,望進皇帝的眼中,“臣三日前已推算過,十五日月色滿盈,正是陰陽相調的絕好時機,陛下屆時只需籌集五百金童玉女,取其心頭之血煉製丹藥,便可永葆陛下青春。”
“好,此事便全權由國師你負責。”只要能夠葆得青春,他便能在這至高無上的位置上永遠坐下去,他既然能踩著成千數萬具的屍體登上王座,那便沒有任何人能將他拉下來!
“是,陛下,微臣告退。”南宮琰眸中閃過別樣的光芒,垂首告退之際,首領太監見勢便引著他出了養心殿。
“你做的很好,待到此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南宮琰隨意地撫了撫有些褶皺的衣袖,話音低低地道著。
聞言,首領太監欣喜若狂地垂下首,連連說道:“為國師辦事,是奴才的福氣。”
南宮琰滿意地點點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殿門,“太子近來如何?”
“回國師的話,那藥一直不曾中斷,太子的身子明著看起來甚好,其實內子裡早已糜爛不堪,倘若是一日不服藥,便是痛不欲生。”
話音迴盪在耳畔,南宮琰抬起了首,灼熱的陽光刺入眼內,但他卻一點兒也不覺刺目,反是心情大好地伸出手,感受陽光的溫柔。
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內,前朝後宮,很快就將會是他南宮琰的天下了!
第三十章 ·所謂盛宴(二)
第三十章·所謂盛宴(二)
皇家盛宴,自是奢靡非常。
滿座皆是金碧輝煌,燈火通明,鼓樂齊鳴間輕歌曼舞,酒香四溢。
而夏果便在這一番熱鬧的場景之下,換上了彆扭的侍女裝,以彆彆扭扭的姿勢跟在寧胤月的後頭,不緊不慢地趕去。
作為一個失了寵的皇子,即便是在宴會上遲到,也不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也因此他們自進來到落座,簡直就是一氣呵成的事兒。
寧胤月今日著了一身暗紅的勁衣,更顯得他面容清俊非常,即便是為了防止初初見得光明的眼睛受傷而以一條白絲帶捂了起來,但夏果不得不承認,這廝自裡到外便是有一番迷死人不償命的氣質。
可即便他是如此地風姿卓然,也絲毫引不起夏果的一點兒注意,自以侍女的身份站在寧胤月的身畔之後,她的目光一直在暗暗地打量著整個宴會。
而躲在袖中的白團在聞到芳香撲鼻的美食之後,早已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了,蠢蠢欲動地就要溜出去飽餐一頓,卻被夏果以兩隻手指穩固地定在袖子裡。
“小果子,自從那日吃到撐後,我已經有整整三日未曾好好地對待我的肚子了,你就讓我出去吧,我保證不會讓人發現的!”白團亮出一對閃亮亮的大板牙,抱住她的手指死命地噌,以示撒嬌討好之意。
夏果連眼都不抬一下,直接拒絕:“再敢亂動,就叫師父bā光你的毛。”
白團咬著小爪子,怨氣深深地瞪著她,她回以威脅的目光,它立馬便蔫了下去,摸摸自己扁了下去的小肚囊,又瞅瞅外頭桌案之上的美食,心下一橫,抱著尾巴還是痛心疾首地決定去睡覺。
沒有了白團的干擾,夏果放心地抬眸準備再觀察,卻在一瞬間與一雙陰霾冰冷的目光相撞,她心下一顫,而那目光並未多做停留,很快便挪了開去。
“他便是南宮琰,夏姑娘可是怕了?”像是能感應到夏果的一舉一動般,原本只飲酒不語的寧胤月忽然開了口,而且說的第一句話便是直戳她的痛處。
她果斷地朝他翻了個白眼,想了想,又道:“他離我那麼遠,這個距離實在是不適合出手。”
“無礙,很快便能讓夏姑娘大展身手了。”他笑意深深地回了一句莫測的話,低眸間卻發現杯中的酒已空,微側首道:“夏姑娘,如今你扮的是我的侍女,可否盡一下侍女的職責呢?”
夏果心下正思索著他方才話中的意思,又暗自盤算該要如何行動,冷不防他一句話出口,打斷了她的思路,她不免有些懊惱地看向他,“你很閒麼?”
“還好。臺上作舞的女子還不如夏姑娘漂亮,所以我有些無趣。”他很是理所當然地回了一句,像是在刻意強調著什麼。
她狐疑地瞥了眼臺上嫵媚妖嬈的歌女,又隨即摸摸自己的臉蛋,再次懷疑這寧胤月的眼睛是不是沒有好全,才會覺得那些女子會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