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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偏偏硬扭著性子不肯低頭,心裡居然湧上一股雜滋味,像有什麼在心裡翻滾似的。
單林海域從來都是殺伐決斷毫不猶豫的第一大頭領,居然破天荒地,心理矛盾了片刻。
非常矛盾!
一面佩服這男人硬氣,如此人物,就算尋常在戰場上兵刃相見,也該給個痛快以表敬重;另一面,卻又更為心癢情動,恨他那不屑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想再蹂躪他一番,好好折辱……
賀狄只矛盾了一會,就覺得心煩意亂,暴躁難受,冷哼一聲,心道,管他個屁!反正先讓本王子爽快了再說。
他下了決心,再不遲疑,立即對空流吩咐,「你把這個藥……」剛想要空流把藥拿來,猛然想到這媚藥是搖曳那個詭異女人制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蹊蹺,萬一藥性不妥,把他心愛的獵物弄壞了可大大不妙,於是中途就把話轉了個彎,續道,「……這個藥拿去試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是,」空流跟著賀狄這麼久,可不是白混的,立即就明白賀狄要他隨便抓個人來試試藥性,點頭表示明白,又問,「王子,這藥是內服還是外用?」
賀狄哼道,「本王子知道,還用得著叫你去試?搖曳那個女人,說話不清不楚,給了藥連怎麼用都不說明,賤女人!」說到這個,更想起子巖剛才毒發,全是搖曳夫人不仔細說明毒發時間的錯,惱怒地罵了一堆話,對空流揮手道,「你隨便在街上抓兩個男人,一個試內服,一個試外用,不就得了?記得要抓那種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不然,若弄個不用媚藥也會發浪的賤人來,根本看不出實效。」
空流和賀狄一樣是個冷血海盜,對這種隨意虜人的事毫無顧忌,答應一聲,拿著藥品即刻出門辦事去了。
房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賀狄舒服地側躺在地毯枕堆中,把子巖抱在懷裡。已經知道弄不了子巖高潮,他也就把手抽了回來,一邊等著空流試出藥性回來稟報,一邊將虛弱的子巖摟在懷裡,擺弄來擺弄去,打發時間。
玩了一會,又不知他那和常人構造不同的怪腦子想到什麼,抱著子巖坐起上身,親著子巖唇角問,「你剛才毒發時痛得滾來滾去,現在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居然透著幾分心疼。
子巖親耳聽他命空流去抓人試藥,知道那惡毒的藥等一下絕對會用在自己身上,對賀狄又恨又懼,打死也不相信這死海盜頭子也會關心他人。
他自尊心強到極點,自忖為了大王和鳴王,如果自殺一定會惹得賀狄撕毀盟約,但被賀狄如此玩弄,生不如死,日後到了單林,那樣漫長日子,怎麼忍受?一時忍不住,強撐著頂道,「本專使痛不痛,幹你何事?」
賀狄想不到他還有力氣頂嘴,不怒反笑,摩挲著他的下巴道,「怎麼不干我的事?你是我的人,別人折騰你,我當然非常生氣,氣壞了。」
他說得這樣嚴肅,子巖肚子裡又是一陣咒罵。
如果說折騰子巖,賀狄絕對在黑名單上名列第一,誰也沒他可恨!
天下最下流的混蛋!
賀狄比鬼還精,看著子巖惱怒憤恨的表情,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麼,毫不臉紅地猖狂笑道,「我和別人當然不同。他們沒資格碰你,就我有資格碰你。」
說到「有資格」這三字,故意把子巖緊緊摟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結實平坦的胸膛,愜意地嘖嘖道,「肌膚比女人有韌性多了。」
正享受不已,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
被派去試藥的空流回來了。
只看空流的臉色,就知道那出自搖曳夫人纖纖十指的媚藥,藥性非同小可。
空流佩服到了極點,未稟報就先來了一番感,「怪不得天下各國都對搖曳夫人的藥畏如蛇蠍。此藥效果之剛猛,藥性之強烈,屬下簡直聞所未聞。」
賀狄最關注的絕不是搖曳夫人的能耐,打斷空流的話,道,「詳細說藥性。」
「是,王子。」空流換回肅容,立即把觀察到的一切仔細稟上,「這個藥的用法是外用,藥效非常可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對,藥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藥丸在肌膚上輕輕擦上一點,讓些微粉末滲入肌膚,不到片刻,受藥的肌膚就會泛紅,敏感到極點。」
賀狄聽到這裡,嗤笑一聲,「還以為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原來不過如此,和我們單林的春藥也差不了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單林的春藥塗抹之後,雖然也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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