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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專使大人和鳴王…… 」
「女人管這麼多幹什麼?先把你家慶離王子和狐狸精管好再說吧。」賀狄截斷師敏的問題,把長柳公主和她的侍女連哄帶趕請出房問,回過身來,興奮地在門上擂了一拳,朝子巖揚唇,「如你所願,事情都辦好了。專使大人再沒有怨言了吧?
請遵守約定隨我上路。放心好了,本王子的車馬船隻,都是天下最舒適的,躺在上面,保證比王宮裡的大床還軟。」
子巖被他邪氣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寒意又猛地竄上脊樑。
什麼舒適的馬車船隻,恐怕是…… 屠宰自己的砧板吧?
第五章
鳳鳴所在的合慶王府院落中,全沒有往常的熱鬧歡快,一片鴉雀無聲。
從永殷傳來的訊息,把原本如暖陽般愉快的樂觀氣氛,完全破壞了。知道烈兒可能重傷墜河的訊息後,容虎一直都很沉默,飯後就將隨侍鳳鳴的事請洛雲暫代,獨自入了房中。
秋藍擔憂道:「容虎這人,遇事總是悶在心裡,不知會欲出什麼病來,奴婢去看看他。」向鳳鳴告一聲罪,追著容虎去了。
想起烈兒生死未卜,鳳鳴說不出的難受,看著左右的秋月秋星都愁眉不解,勉強勸慰道:「不必擔心,烈兒和別人不同,他比常人機靈十倍,而且又曾在永殷當過奸細,凡是能當奸細的人,個個比鬼還精……
」
說到一半,忽然想起當年的夏管,精明灑脫,一肚子本事,也不是輕易就沒了性命。
奸細,本來就是把腦袋掛在褲襠上的玩命行當。烈兒在永殷失蹤,難道是當年 他在、水殷王宮乾的那些事,終被、水殷大王他們發覺了,所以綁架烈兒報復?
鳳鳴不敢再想下去,臉色更差,在房中呆坐,總覺得心驚肉跳,站起來對眾人擺手道:「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永殷想必很快就有訊息過來。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自己也踱出門外,打算找些事做,免得越想越為烈兒擔憂。
不料,剛剛下了屋前臺階,一個蕭家高手從外面匆匆進來,稟道:「少主,有使者來了,說要請少主出去見他家主人。」
洛雲在一旁問:「誰的使者?出去哪裡見他家主人?」
那蕭家高手|,對洛雲的態度,比對鳳鳴這個少主還要恭敬幾分,答道:「那個女的不肯說,不過她說手上有一封書信,少主看了就知道是誰了。」
他知道規矩,掏出書信,沒直接交給鳳鳴,先遞了給洛雲。
洛雲徑直開啟書信,看了一眼落款和印章,又把書信放到鼻頭嗅了一下,才把書信遞給早就一臉好奇的鳳鳴,「是子巖寫來的。」
子巖的字端正嚴整,筆勁逼人,和容恬頗有幾分神似,鳳鳴多少也認得。匆匆看完了簡訊,鳳鳴也露出不解的表情,「子巖這封信沒頭沒尾,只說什麼請立即跟隨使者走,詳情等到了地方再說。怪了,為什麼這麼神秘地要我立即跟她走呢?哎呀!」忽然驚呼一聲,色變道:「難道子巖在同安院出了事?可怎麼賀狄王子連個口信也沒帶過來?不行!我們要趕緊去看看!」
洛雲一把拽住鳳鳴,瞧見蕭家少主這樣慌里慌張,差點又想甩出個不屑的眼神,忍了忍,才無比冷靜地道:「少主一定是猜錯了。我雖然和子巖相處日子不長,但此人眼神堅毅正直,是忠誠之輩。他如果遇到危險,絕不會寫信要少主冒險去營救他。屬下估計,他寫這封信來,或者是發現了少主身邊有什麼需提防的事,所以派人過來邀你面談。」
洛雲一番話沒什麼溫度,卻出奇地讓鳳鳴安心下來。
仔細一想,子巖確實是這樣的人。
鳳鳴稍微安心,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這就隨著過來的人走一趟,看看子巖到底有什麼要緊事。」當下命令外面的屬下們備馬,又把容虎從房裡叫出來,小心地問:「容虎,好點了嗎?我收到子巖的親筆信,要出去一趟,你留在這裡幫我昭一看秋藍她們,好不好?」
容虎也把子巖的信拿過來看了一下,道:'確實是細巖的親筆。 又搖頭拒絕鳳鳴的體貼,正色道:「屬下奉命護衛鳴王,鳴王出外,怎可沒有屬下隨行?」
眾人準備妥當,簇擁著鳳鳴出來。
師敏正是長柳公主派來的使者,為了不讓慶彰王府的人有所發覺,特意換了一身男裝,戴著寬沿黑帽遮蓋臉龐,不過因為身形玲瓏,還是被蕭家高手一眼看出是個女子。她在外面正等得焦急,見鳳鳴總算出來,鬆了一口氣,迎上去道:'鳴王,請隨我來,到了地方,立即奉上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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