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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尼古拉斯偶然撞到了一個暴力事件,一個男子正在毆打另一名女子,他上前阻止,兩人撕扯的混亂間,那個男子倒地身亡。
本來只是一場過失殺人事件,但那名女子,也就是死者的妻子卻一口咬定是尼古拉斯毆打了她和她的丈夫,還導致了她丈夫的死亡。
不管在哪個國家,哪個地區,也不管是富有,還是貧困,總有那麼些被丈夫暴力對待,卻依舊不分對錯去維護的傻女人。
說她們可憐吧,的確可憐,她們一直籠罩在丈夫的陰雲中,丈夫一個不誠心如意,她們就會遭受不公正的對待。
但她們根本不懂得反抗,就像斯德哥爾摩病人一樣,只能從虐待自己的人身上得到一星半點的安全感。
中國有一句話,雖然不太好聽,卻很適合她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們不直到反抗,也不準別人幫她們反抗。一旦有人幫她們出頭,傷到了她們丈夫一星半點,這些懦弱的女人就會像被侵佔了領土的母獅一樣,不等雄獅開口就已經狠狠衝向了敵人。
有些人深陷悲劇的泥沼,不懂抗爭,也不懂自救,但當別人向她伸出雙手時,不是狠狠拍開,就是拉著別人一起步入地獄。
尼古拉斯,這麼一個青春正好的靦腆青年,可能做夢都想不到,他向別人伸出援助的雙手,換來的卻是灰暗的兩年牢獄之災。
如果不是莉莉絲一直相信他,替他尋找一切證據,他可能還要在監獄中呆更久。
紅髮大男孩應該遭遇了監獄的那場暴亂,唇角還殘留著暴力留下的青紫痕跡。
對上謝無期的目光,尼古拉斯閃躲地垂下頭,他的臉頰隱藏在一片陰影中,看不清具體的神色。
謝無期有瞬間的怔忡,尼古拉斯對他的仇視一閃而過,但對情緒感知一向敏感的他並沒有錯過。
正站在他身邊的青年眼睛動了動,目光一直在莉莉絲和尼古拉斯兩人之間徘徊。
莉莉絲把謝無期想要的資料全拿了出來,又把尼古拉斯勸進房間。
“怎麼會突然想看這些?”莉莉絲問。
在謝無期記憶中,莉莉絲也提過這個問題。
謝無期停頓了片刻,回了一個和以前相同的回答:“我怕會有什麼遺漏的東西。”
“阿努比斯每次犯案後都會留下一根羽毛,羽毛的具體資訊我們並沒有透露過,但那幾起效仿犯罪使用的羽毛卻和阿努比斯的種類完全相同。”
“可能是巧合吧?”莉莉絲與記憶中一般回答:“畢竟死者心口上被刻上的傷疤並不相同。”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用刀習慣,右撇子習慣從左向右滑,左撇子卻正好相反。
人們劃十字的時候,有人喜歡先劃縱後劃橫,但有些人偏偏喜歡先劃橫再劃縱。
這些差別雖然細小,但透過傷口的深淺變化還是能輕鬆辨別出。
由於一個人的習慣短時間不會改變,所以不同的手法能側面體現出不同人作案。
但如果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呢?
謝無期垂下頭並沒有去看莉莉絲。
“怎麼了?”莉莉絲問。
“沒什麼。”他搖頭。
有些情緒他以前並沒有感覺到,但當事情重演一遍後,卻格外清晰。
他雙指夾著手中的資料,似輕鬆地在莉莉絲面前甩了甩,“這些我先拿回去了?”
記憶中的事情分毫不變地演練著,但當心情改變後,看起來都完全不同了。
莉莉絲微笑:“怎麼不留下來一起看?”
“尼古拉斯剛回來,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謝無期跟她說再見,“我就不打擾了。”
目睹著他離開,莉莉絲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轉為掙扎和疲憊。
“姐姐?”紅髮的尼古拉斯早沒了兩年前的開朗蓬勃,監獄暴動中留下的青紫讓他更顯陰鷙。
莉莉絲只瞟了他一眼,沒有回話就移開了目光。
第71章
拿著那一大疊資料從莉莉絲家回來,謝無期苦大仇深。
世界上總有那麼幾個狗比作者,為了博眼球,博爆點,神轉折地把主角最好的朋友寫成反派。
謝無期眼神一黯,最後還是沒忍住對作者臥槽了一聲。
美神當久了,對各種情緒的感知也更敏銳,莉莉絲雖然表現無異,但情緒的波動還是出賣了她。
莉莉絲的心虛,緊張與愧疚一絲不剩地傳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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