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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弟子你也要，真是壞木頭什麼的······那句話怎麼說的？”

“是朽木不可雕吧？”艾薇重新露出了笑容，“沒事沒事，我的特長就是化腐朽為神奇，好歹我也教導過好幾個徒弟，這種情況我也遇見過好幾次了。”

風夜趴在地上咳著，感覺肺都要裂開了，總覺得會咳出血，但是什麼都沒咳出來。

“在我那個世界裡有幾句名言，‘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趴著’，‘在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繞過去’，‘在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你喜歡哪一句呢？”艾薇揹著太陽光，風夜看不清她的表情，那個樣子似乎是在笑，但是風夜知道她真的生氣了。

風夜沒說什麼，從地上爬了起來。艾薇注意到了他手上和膝蓋上的擦傷。

“聽好了，風夜。想要拜我為師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真正透過的我的收徒試練的也有幾十個，但是真正活到現在的只剩四個了，你是第五個。”

“為······為什麼？”

“因為落香派是煉丹和煉器的門派，無論丹藥還是法寶都是修真界人人想要的，因此，落香派門人比什麼都要珍貴。曾經，我的兩個弟子被敵人抓到，囚禁起來被逼著為敵人制造丹藥和法寶。”艾薇面無表情地說著，但是心裡隱隱開始泛疼。

“當然，你現在所處的世界的人們還不知道丹藥和法寶的好處，所以你認為很安全吧，可況還有我的保護。可是龍骨杖已經現世，有心人已經盯了上來，我不想到時候有人拖後腿，比起到時候你被敵人抓住，受盡嚴刑被他們逼迫著進行煉器或者煉丹，我寧願在之前就殺了你。自然，我不會親自動手。”

風夜說不出話了，這個樣子的艾薇他從來沒有見過！

“當門下弟子進入心動期之後，我會安排一次試練，活著透過的就繼續是落香派門人，死掉的就從落香派除名。”艾薇輕笑著，“你快要突破融合期，進入心動期了吧？該教的我會全部教給你，但是具體要怎麼變強，還是要靠你自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不要以為我收你當弟子你就高枕無憂了。”

艾薇轉過身準備回到馬車，卻突然想起來什麼：“你要記住，我是你的師傅，也只會是你師傅，以後叫我師傅。”

艾薇本不想這樣的，但是有些禁忌的感情，就是要扼殺在搖籃中。

風夜怔怔地看著艾薇離去，心裡空蕩蕩的，感覺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想要去追卻挪不動步子，腦子裡一直響起她的話“我是你師傅，也只會是你師傅”

“真是的，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啊？”風夜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的初衷是要變強啊！”

馬車已經跑的不見影了，風夜急忙去追，跑不了幾步就感覺身體重的沒法動了，想起艾薇臨走的身影，風夜心裡又一陣難過，但是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艾薇跑步的動作跟他不一樣，雖然只是細微的不一樣，但是風夜還是注意到了，並且無意間記了下來。

他稍稍調整了胳膊的擺動幅度和擺動方向，抬高了一下腿，感覺沒那麼難受了。心裡沒有了對艾薇的怨氣，腦子活躍多了，他想起了艾薇教給他的呼吸之法，試著配合著身體，剛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是跑了一陣覺得身體的力氣恢復的特別快，也不覺得累了。

“看來他還不是無可救藥的那種。”艾薇趴在車窗上看著後面漸漸趕上來的風夜，終於放心了。

“你剛剛說的那些是真的嗎？”蛇倒是嚴肅了起來。

“什麼？”艾薇愣了一下，意識到他指的是剛剛她說給風夜的話：“當然是真的。煉丹和煉器的門派並不是只有落香派，但是落香派有著獨門的上乘的修煉功法和丹藥配方以及煉器手法，覬覦這些的可不在少數。為了避免門人被抓，門派秘密洩漏，我對他們的修煉抓得很嚴，從心動期開始，每進入一個階段我都會安排一次試練，透過的話我會教更高階的修煉功法，失敗的話只有死亡。當然，故意偷懶不想進階的傢伙我會廢掉他的修為再把他逐出師門。”

“雖然你說的很嚴肅，但是你平時的所作所為真的很沒說服力。你自己都那麼懶，卻要求別人這麼拼命······”蛇的眼神充滿了鄙視。

“不服的，就過來打敗我。”艾薇懶懶的繼續躺下。“我就是喜歡這個樣子，躺著啥都不幹，但是我偏偏就這麼強，你奈我何？”

“切！鳥婆娘！”蛇轉過頭不再理她。

艾薇掏掏耳朵，被蛇罵習慣了，竟然沒啥讓人激動的感覺了。

艾薇閉上眼睛，但是神識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