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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要直接越級到男女之間最私密的關係?
這男人,不是很冷漠的嗎?怎麼一下子……就變熱情了?
溫雨華再度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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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還是離開?
就這樣走,她捨得嗎?
她很明白,如果就這樣走,彼此兩不相見,那麼,她心中一定會褂念著他;就像在機場分別後那樣,她整個人惶惶然的,悵然不已,心頭惦念著的,是他挺拔卻又孤立的身影。
可是若留下,就代表——她要將自己交出去;她該答應嗎?
想起他輕忽自己的舉動,一點小病都逞強著不去看醫生,但他對她,不完全是厭惡的。
她跌了個包,他照料了她、還小心的待她,不是嗎?這點溫暖,可以抵得過他總是冷漠的言語。
他是冷漠慣了,卻非真的無情。
她決定——留下了。
就這一次,不管理智的警告、不去想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要待在他身邊。
她點了頭,他像不可置信。
他還病著,她堅持他必須上床休息,如同前一天晚上,她又借了他的睡衣,趴在一旁睡著。不過也有不同的,就是她身上多了一條棉被——他翻出來的。
寒流持續發威,他一早便起身準備出門。
“等一下,要加圍巾。”她匆匆從他的行李裡翻出陳年不用的毛圍巾,然後圍住他脖子。
“太麻煩。”
“你好不容易才好一點,我不要你又發燒。”圍好後,她挽著他的手臂一同出門。
唐文權只是看了她一眼,想到“她是他的女人”,就算麻煩,也由她去了。
出門後,他先去買了數道菜,然後帶她來到一處山上佛廟,向住持拿了鑰匙,便向置放靈骨的五行八卦塔走去。
他不言不語,將買來的菜分別擺上桌,點了香後,朝其中一個拜了拜,然後將手上的香插上香爐;溫雨華跟著拜。
祭拜完,他走出塔外。
這座山峰下是一座大橋,河的出口處便是海;他眺望著遠方,任冰冷的寒風吹拂。她來到他身後。
“他是我的養父,也是對我有著最重恩情的人。”他忽然開口。
她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他身前,張開雙臂環抱住他。
“可是,我沒能在他生前,好好讓他安心快樂過。”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人世間最大的悲。
“他疼你嗎?”她問。
“疼。”待他如親子。
“那麼,他一定會懂你的孝心。”她輕道。“你記著他的恩情、沒忘記來看他,還帶了他愛吃的束西來,他一定會很高興。”
“我希望,他還活著。”他頓了下,然後伸手也抱住她。
他語調傷感,有些……脆弱?
溫雨華仰起臉,翅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那麼一會兒,他又放開了她,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他……是你唯一的親人?”她遲疑的問。他應該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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