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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老身急切了,沒向公子說明緣由。”看著習昊的反應,暗茶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意識到自己問得有點突然。這才一整容,正聲說:“老身是聖靈教的教主,也是牟依嘎的師父。”
“哦,牟依嘎她還好吧。”想起那個似乎很有“性格”的女孩,習昊從心裡出一絲微笑,也就不由出言問了句。
“小徒很好,多謝公子掛念。”暗茶圖朝習昊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像是代牟依嘎謝謝習昊的關心。“小徒頑劣,上次帶著我聖靈教的聖蠱偷跑出來,卻為人所傷,還好被人所救,送了回來。小徒回來後,向我講述了當日的經過。她的敘述卻讓老身產生了一種猜想,故此前來找尋公子,想要證實一番。”
“猜想?”習昊心中一陣疑惑。
“不錯,聽完了小徒的敘述,老身猜想,聖蠱並沒有離去,而是藏身在你身上的項鍊之中。故此起初見面之時,也用蠱一試,讓公子受驚了。”
“前輩客氣了,那前輩此來是要尋回聖蠱?”習昊聽到暗茶圖的解釋,心中起初那點芥蒂,消失得無影無蹤。說話的語氣也恭敬了許多。
聽了習昊的話,暗茶圖卻是的一笑,聲音也更加柔和起來。“聖蠱在我教聖地已有數千年,我教中卻無人與之有緣,現在聖蠱跟隨公子,也是公子和聖蠱的緣法。老身此來,只是想看一看公子身上的項鍊而已。”
“不知前輩為何對這項鍊如此感興趣?”習昊心中訝異不已,暗茶圖千里迢迢來到此地,竟然不是為了尋回聖靈教的聖物,而只是想看看習昊的項鍊。
“如果公子的項鍊,缺實是老身心中所猜想之物,老身自當告知公子詳情。”
聽完暗茶圖的敘述,習昊一皺眉頭,略一猶豫,然後伸手從脖子上取下了項鍊。
暗茶圖用微微抖的手,接過項鍊仔細端詳了半天,然後深深的吐了口氣,才將項鍊遞還給習昊。“這項鍊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是晚輩父母所賜,晚輩自小帶在身上。”
暗茶圖卻是顯得有些激動,急急的向著習昊問到:“哦?那你的父母現在何處,老身可以見一見他們嗎?”
說起親人,習昊不僅有些黯然,有些憂傷的說:“晚輩八歲的時候,不幸與父母失散了,晚輩也一直努力的在尋找。”
“哎,不用難過,你父母若知道你如此掛念他們,他們肯定也會很欣慰的。我也相信你們一家會很快團聚的。”
雖然聽到習昊說,他也不知道他父母在何方。暗茶圖有些失望,但是看到習昊失落的樣子,不由得出言安慰。
聽了暗茶圖的話,習昊也是振了振精神。“承前輩吉言。”
“習公子如果找到父母,可以請他們二位,到西南大嶼國聖靈教總壇一行,或差人告知老身,老身親身前往拜見嗎?”
聽到暗茶圖說想見自己父母,習昊不由一愣,可自己又似乎不好代父母拒絕,也就對著暗茶圖一躬身,說:“如果找到家父家母,習昊一定轉達前輩盛情。”
“恩,習昊,你知道蠱是什麼嗎?”說完習昊父母的事,暗茶圖卻突然一轉話題,問起他蠱的事情。
習昊卻是一呆,一臉茫然的說:“蠱?晚輩不知。”
暗茶圖也沒再言語,只是手一抬,然後將手伸到了習昊面前,慢慢將手心攤開,習昊一眼看去,只見一隻銀金色的小昆蟲停在她的手心,那小昆蟲的樣子有點像甲蟲,可是卻比普通的甲蟲小了許多。
“這就是蠱?起初的銀金色光點就是它?可是它為啥好像很怕我似的?”習昊第一次見這種東西,不由好奇的仔細打量著暗茶圖手中的小蟲。
看著習昊好奇的樣子,暗茶圖卻是微微一笑,眼中閃出了些慈祥的光芒。“不錯,這就是蠱。蠱之所以讓修行者害怕,那是因為它能無聲無息侵入人體,一旦讓蠱蟲進入修行者身體,那修行者的金丹元嬰乃至**都將被蠱蟲所吞噬,無可避免。至於它怕你,那是因為你身上的金蠶蠱母。你身上的金蠶蠱母是萬蠱之王,它放出的氣息讓所有的蠱蟲都不敢靠近它。”
“原來是這樣啊,牟依嘎當初以為金蠶蠱母跑了,還苦惱了半天呢。”
聽了暗茶圖的話,習昊心中瞭然了,將自己進出陰陽穀時的情形和眼前銀色蠱蟲對自己的懼怕對比了下,立時明白自己能自由進出陰陽穀是這金蠶蠱母的功勞。想及此處,他又不由想起了將這金蠶蠱母帶到自己身邊的牟依嘎,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和牟依嘎相處時的情形,一個疑惑又突然出現在心頭。“可是,當它飛到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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