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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針鋒相對,越說越遠,三指劍向宏道忽然氣虎虎的站起,聲色俱厲的道:“孩子,杜大俠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
“文雄自忖和他毫無關係。”
“江萍姑娘已經和你訂下終身之盟。”
向文雄聞言倒抽了一口寒氣,道:“爸爸,這是誰的主意?”
“是我和杜大俠的意思。”
“孩兒不能承認。”
“為什麼?”
“因為我必須要殺掉杜光宇。”
“你敢違揹我老人家的令諭?”
“不是文雄有意如此,事實不得不如此。”
“為父命令你和江姑娘結婚,不准你傷害仁大俠。”
“爸爸,請原諒我,文雄都不能答應。”
“為父的望所你能考慮嚴重的後果。”
“孩兒為堅如鐵,不顧傷何犧牲。”
此事關係著杜光宇的生死,與向宏道的譭譽,乃至江萍的終身大事,怎可等閒視之,三指神劍見愛子如此固執,不禁不發雷霆,忽的急匆匆的衝至文雄面前,道:“峰兒你再說一句不答應我就殺了你。”
向文雄生性倔強好勝,寧斷不折,雖在父親的面前,依然一絲不改,從容不迫的爽聲說道:“爸爸,孩兒的合,生是您老人家賜予的,如果覺得文雄該死該殺,您老人家儘管下手就是,文雄心堅意決,始終如一。”
這話無意給了向宏道當頭一棒,身為父親,怎能忍受兒子這樣頂撞,不由的氣往上衝,劈啪。手起掌落,左右開弓,右掌連閃兩下,脆生生的打了向文雄兩個耳光。
向宏道盛怒之下,用力不輕,文雄被打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雙頰紅腫,血流如注,搖搖擺擺的退了四五步,撞在壁上。
傷勢雖然不輕,他卻不曾哼一聲,恨恨地瞪了父親一眼,欲言未語。
“文雄,現在你是否準備改變主意?”
“孩兒沒有這個意思。”
“你這個不消之子,真把我氣死了。
“爸爸,您老人家還有什麼教訓沒有?”
“……”氣得渾身發抖,說不上話來。
伸手抹了一把血,身形疾轉,大踏步的奪門而出。
“回來!”
向文雄猶豫一下,轉身返回,沉聲說道:“爸爸,您老人家還有什麼事嗎?”
三指神劍向宏道叫他回來的目的,本來是想好好教訓他一頓。但當他一見到愛子腫漲的面頰,悲憤的神情,尤其是嘴然血痕未乾的時候,不由的老懷大傷,往事齊又湧上心頭。
十年前的事至今猶覺悔恨交加,父子剛剛重舊好,怎忍再讓他負氣出走?一念及此,傷心已碎,慨然長嘆一聲道:“孩子,咱們好不容易才重逢在一起,別再談這些傷感的事,談點別的吧,這件事以後再從長計議。”
“也好,爸爸有話儘管吩咐就是。”
三指神劍蹙眉一想,總管林永年迭才在此時排門走了進來,神情惶張,臉色頗為凝重。
正要出言,一眼見少莊主雙頰發腫,神色有異,老莊主也一改往日歡樂之態,不禁愣了一愣,話到口邊又咽了回去。
“林總管。有什麼事?”
“武林第一人派來一個丫頭,要請少莊主雲玉虛宮一趟。”
父子二人聞言霍然一驚,向文雄道:“林總管,武林第一人要請的是武林第一劍?還是我?”
“據來人說,她要請的武林第一劍,也是少莊主,因為少莊主的事,原來就是出自玉虛宮的主意,自然知之其詳。”
“什麼事?她說了沒有?”
“沒有,那姑娘要親自見少莊主。”
向文雄扭頭望著父親,聲沉語重的說道:“爸爸的意思怎樣?”
三指神劍向宏道細細沉思良久後才正色說道:“事到如今,以爸爸的意思還是去一趟為佳,不過,玉虛宮主非一般頂尖高手可雙,年前逞威少林下院,舉手投足之間就連傷百餘武林高人,就連鐵掌追魂呂承等都接不下她十招,少林濟仁,武當滌塵,崑崙靜心,被擒成囚,宇內震驚,論功力,講藝業,堪稱是道道地地的武林第一人,樹魔妖姬毒閻婆那麼兇殘毒辣,恐怕也要相形見絀,我兒要千萬小心。”
“峰兒知道。”
“再者,劍王莊內的一切,仍應守口如瓶,不可走露半點訊息,因為爸爸總覺得玉虛宮的人叫你喬裝武林第一劍,很可能另有陰謀。”
“是的,孩兒也是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