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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來。”
向文雄應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後繞過兩排房舍,進入一間專門接待客的室。
客室內坐著一位身穿黃色袈裟的才能和尚,領向文雄進來的灰衣僧向黃衣僧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便即躬身退出。
黃衣僧目遂灰衣僧去後,起身走到向文雄面前。道:“欲求見家濟慈大師的可是小施主?”
“不錯,正是區區在下!”
“敢問有何貴幹?”
“很抱歉,在下必須和濟慈大師面談。”
黃衣和尚一愣,乃道:“請問哪個門派?”
“在下何志遠,無門派。”
黃衣僧聽他說無門無派,立即雙追問道:“令師是那位高人?。”
“血手陰魔殺人王霍仲!”
黃衣僧一聞此言臉色大變,血手陰魔殺人王霍仲這幾個字,似乎代表著一個特定的意義,黃衣僧毋須再問已知來者不善,聽畢蹙眉,已有所決,當下轉裡出門,向寺內飛左而去。
不一會,客室門口出個手握方便鏟的中年和尚,一個個肅容被面,不苟言笑,來回踱著,一副外臨大敵的樣子。
可是,卻不沒有一個人走進客室,向文雄亦未理會這些。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黃主和尚才匆匆折返,正色說道:“敝寺濟慈長長才能在‘迎接樓’接見施主,請隨便貧僧入如何?”
向文雄道:“謝謝大師父引領。”
說著,步出客室,經過三層殿院,來至一座樓門之前。
樓門外面對面地站著十六個精壯軒昂的佩劍和尚,內正中內的金黃座椅上坐著一個童顏鶴髮,英武偉岸的老和尚,正是濟慈大師。
濟慈師的左右另有八年眉清目秀,眸中精光湛湛的小沙彌。
老和尚肅容滿面,眉字之間籠罩一層尤之色,一直垂眉閉目,不言不動,實相莊嚴已極,直至向文雄進來時,這才寒倏睜,射出兩道精芒,死死的盯著向文雄,好像要看穿他的肺腑似的。濟慈目光銳厲,向文雄情不自禁的把頭一低,黃衣和領著他進入“迎樓”,在距濟慈大心師太丈許地方,深施一禮,道:“稟師父,求見您老人家的就是這位何施主。”
濟慈大師再度細細的打量一下向文雄後,說道:“嗯,好,一明,你下去!”
一明和無產階級言,說道:“是!”躬身一禮而退。
向文雄時揖了一禮,道:“武林末學何志遠,拜見濟慈大師。”
少林濟慈老和尚急忙還說道:“何施主請別多禮,敢問此來究竟為了何事?務盼明言才好。”
向文雄沉思一下,鄭重的說道:“在下想請教一件事,不知是否可以?”
“素聞貴寺門規森嚴,幾位濟字輩的老禪師都是望重寰宇的門高人,尤其自從年前毅然宣佈退出英雄大會放棄武林第一之爭後,更令武林有欽敬莫名,亦為武林後貰立下,不再過問江湖的是非恩怨?”
“老衲自信的確如此!”
“可是,事實也許恰好相反。”
“此話怎講?”
“如果一個人人切齒痛恨的人,老前輩和他狹路相逢時怎麼辦?”
“為天下武林主持公義,討點公道回來。”
“假如此人已喪命亡魂,埋骨荒野呢?”
“人死不記前仇,老衲當然不會再予追究!”
“不然,據在下所知,貴寺就有人違反前輩的意思行事。”
“是誰?”
“令師弟濟世老和尚。”
濟慈大師聽得一呆,道:“什麼?是濟世師弟,他怎麼樣?施主快請實道來。”
向文雄冷然一笑,道:“在下一面之詞,大師也許信不過,何妨把師弟請來,由老禪師親自詢問。”
“也好!”
濟慈老和尚一扭頭,目注一個小沙彌,正欲開口,樓門外急匆匆走進一明和尚,恭聲道:“稟稟師父,武林第一掌鐵掌追魄呂承呂大俠見師父。”
向文雄聞言面露喜色,起身說道:“小施主請屈駕稍留,老衲去去就來。”
“大師儘管請便。”
老和尚走至門口,對一明和尚道:“一明,你去請你濟善,濟世師叔來,並且通知呂大俠說為師的兄弟將親自迎接。”
一明和尚領命自去,濟慈大師也率著八年小沙彌離開“迎賓樓”。
然面,站在“迎賓樓”外的十六個佩劍和尚卻依然卓立未動,一個個好似泥塑木雕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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