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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妹,請停停,別發脾氣,這事絲毫不能怪愚兄不念父子之情,實國他心腸太狠,不該殺害一筆判陰陽杜光宇大俠……”
“可是,血手陰魔是峰兒的師父,杜大俠偏偏又劈棺鞭屍,峰兒師命難違,這怎麼能怪他?”
“這事已成事實,我本來不想再認真追究,但他硬是不答應和江姑娘共締自首之盟,實在令人可惱。更有何顏見杜大俠於九泉之下?”
巫山迷娘謝如雪想了想,振振有詞的說道:“不是小妹有意數說你的不是,這樣的安排根本有悖常情,峰兒既然殺死她師父在前,怎麼能夠財和江姑娘結婚在後,峰兒這孩子生性最是耿直不過,當然不會答應。”
“然而,舍此之外,並無更好的補償辦法,同時,愚見早已當面答應他們師徒。”
“事情逼到這步田地,以小妹之見,不如暫且放下別提,日後再從長計議,試想:在這種情形之下,即使峰兒願意和她長相辰守,江姑娘也見得肯,與其雙方都不滿意,何如就此作罷?”
“江姑娘並不知道蒙面少年就是峰兒呀。”
“紙包不住火,只要他們結合在一起,或遲早會把底牌揭穿的,果不幸而言中,他們小倆口子在洞房內大打出手,成為冤家對頭,豈不是大糟特糟之事,我們做父母的到那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但是,愚兄閱人千萬,從來沒有見過像江姑娘那樣溫順善良,而又穎慧秀麗的女孩子,為了峰兒的終身大市著想,也不能要這門親書。”
巫山迷娘聞青望了身旁的小玉姑娘一叟,道:“天底下溫順善良,穎慧秀麗的姑娘多得很,怎麼會單單隻有一個江丫頭,峰兒的婚事有秒到你操心,全包在我的身上。”
打從第一次在少林寺附近見面起,向文雄在小玉姑娘的心目中留下極深極深的印象,和向宏道相遇,得知一切原委始末後,一縷清絲早已緊緊的纏在情郎身上,一路行來,問長探知,每一字一句都和文雄有關。
巫山迷娘和她相處亦久,視如己出,愛若骨肉,見她如此,越發欣喜,私下裡早已把她看成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小玉姑娘今聞巫山迷娘這樣一說,不禁心花怒放,好不歡喜,深情的瞟了向文雄一眼,姍姍的走至謝如雪身後。
三指神劍向宏道沉思片刻,忽然肅空鄭重的說道:“愚兄畢生別無所長,唯信諾二字而已,此事有約在先,已成定局,絕無絲毫變更的可能,想來只要峰兒守口如瓶,一家可以白頭到老的。”
小玉姑娘聞言心中一酸,巫山迷娘謝如雪急忙說道:“婚姻大事,非同兒戲?這……?”
三指神劍向宏道臉色一沉,打斷她未盡之言,沉聲說道:“雪妹,別說啦,愚兄心堅如鐵,此別無良策,峰兒不答應就讓他死吧。”
謝如雪聽得一呆,心中冒上一股寒氣,正待出言爭辯,忽聞遠處傳來一陣號啕痛哭之聲,聲腸斷,入耳生寒,令人心頭為之一酸。
三指神劍向宏道側耳靜聽半晌,一本正經的說道:“江姑娘眼下我的靈凡後,已清醒過來,我過去看看她,並且幫她料理一下杜兄的後事,你看,峰兒已經快要更醒,希望雪妹能夠好好的勸勸他,別再固執己見。”
見字落地,人已在三丈以外,接著,身形三起三落便消失不見。
三指神劍向宏道走後片刻,向文雄果然適時悠悠復更,起身一看,不見父親蹤影,說道:“媽,爹爹那裡去了。”
“他去看杜光宇他們師徒去了。”
“你老人家的臉以氣憤憤的,是不是和爹吵過?”
“嗯,為了你的事娘和他爭辯了幾句。”
“孩兒不孝,惹雙親傷了和氣,甚感惶拙。”
“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自怨自艾,一切有為孃的替你作主。”
“母親的意思是……”
“你爹,脾氣十分固執,既決之事,很難收變,為今之計,你不如先走一步一來探聽一下無名公墳內設宴之事的真假虛實,二來你爹正在火頭上,多說無用,走避為佳,時間一久,就會淡忘下來,屆時再慢慢商量。”
向文雄聞言大喜,道:“辦法倒是個好辦法,只是爸爸返回來之後,找不到峰兒,一定會大發雷霆,實令孩兒放心不下。”
“孩子,不會的,只要你離開此地,你爹傷害不到你為孃的就不會和他吵鬧。”
“媽,爸爸這樣做,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老人家多讓爹一些才好。”
巫山迷娘謝如雪見愛子這樣知理孝順,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