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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濟慈等人一怔,方待追問,武林笫一掌呂承雙對向文雄說道:“如果呂某沒有記錯,何志遠三字,你至少曾用過兩次,是嗎?”
向文雄聞言心中飄感驚惶,深恐呂承道破自己的行藏,但表面上依然鎮靜如常的說:“姓何名志遠,隨時隨地都在使用,豈止僅僅用過兩次,呂前輩請別開玩笑。”
“娃兒休再巧言詭辯,事實上你根本不收何志遠,你姓向……”
向文雄聞言一驚,連忙接道:“呂前輩請勿再拿在下開玩笑,你我素昧平生,老前輩怎知在下不是何志遠?”
怕他繼續追究,轉向濟世大師道:“你是聰明人,在下的來意你大概已經明白了吧?”
濟世大師一呆,未出口,濟慈大師把餘震平救醒後,走過來說道:“少林寺監於江湖中冤冤相報紛爭不已,久已不問江湖是非,但小英雄在本寺迎賓樓內當眾行兇,為少林監寺,卻不能不過問,你殺餘震中毀如山在前廢掉餘震平一臂在後,究竟為了何事?望據實以告,如有一句謊言,休怪老衲出手冒犯。”
向文雄想了想,道:“這事無須在下多費口舌,大師一問令師弟濟世即知。”
少林濟慈望了濟世師弟一眼,方待出口,濟世老和尚搶先說道:“娃兒休要在此亂口胡言,到底是什麼事,你就直說吧,貧僧沒有閒工夫和你打啞謎!”
向文雄聞言甚為惱火,乃道:“你既然硬裝糊塗,小俠只好當面請教。”
此話一出,武林第一掌呂承和注意到濟世大師的手掌,一看之下,果然黑裡透紫,心中不則暗暗稱奇。
濟世大師冷笑一聲,道:“此事和你有關係,簡直多此一問。”
“嘿嘿,你倒說得好聽,閣下去百丈峰掘墓,劈棺,鞭屍,把先師的遺體劈成肉泥血漿,竟說毫無關係。你心目中可還有公理公義麼?”
向文雄一語中的,濟世老和尚聞言大驚,欲待否認,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出一個適當的理由來,木然的立在現場,窘迫已極。
濟慈大師察言觀色,已知少年之言不虛,冷冷的掃了師弟一眼,欲言又止。
向文雄說道:“濟慈老禪師,令師弟百丈峰之行是由大師指派?還是他私自行事?”
“此事老衲一直毫無所知。”
“那就好,如此在下單單把他毀掉就夠啦!”
忽的一個振手中無敵令,沉聲說道:“為了保全貴寺的清譽,大師請即刻動手清理門戶吧,也免得在下越俎代庖!”
這話聽在濟慈大師的耳中直如萬箭穿心。氣得雙眼發直對濟世才老和尚說道:“師弟,你有什麼話說?”
濟世老和尚聞言沉重的喧了一聲佛號,一語未發。
濟慈大師沉吟一下,肅聲說道:“師弟私自離寺,擅行不義,出手傷害已死之人,已觸犯佛門清規,老衲奉掌門師見法諭,權充監寺之職,職責所在,不敢充耳無聞,今暫裁決濟世師弟在佛祖面前悔過三年,終身不得離寺,等掌門師兄返寺,稟明師叔之後再作裁決!”
濟世聞言臉色陡變,急忙分辨道:“師兄,血手陰魔殺人王心黑手辣,殺人無數,人人切齒痛恨……!”
濟慈大師聽至此,雙眉一挑,沉臉說道:“師弟住口,血手陰魔雖是十惡不赦之徒,但是人死不記前仇,斷斷不可以拿其遺體洩憤,此事情有可恕,於法難容,請立刻退下,至佛祖堂悔過自省。”
濟世老和尚一聽師兄如此吩咐,那裡敢強辯,說聲:“謹遵法諭!”轉身就向外走。
向文雄見狀之下霍地橫移三步,阻住濟世去路,對濟慈大師說道:“老禪師胸懷正大,行事磊落,不藏醜護短,在下萬分欽佩,不過如若按罪論刑,令師弟理當凌遲處死,悔過三年未免太輕,在下未便苟同。”
“以你之見呢?”
“大師如果願念同門之情不忍下手的話,我願意效勞!”說著,一振無敵令,揉身欺至濟世老和尚的面前就準備下手。
武林第一掌呂承是善大師睹狀臉色微變,濟慈大師及時說道:“老衲濟世師弟雖然不無行為失檢之處,但追本朔源,皆因令師血手陰魔行事過分暴戾而起,試想:假如令師當年稍有三分仁義之心,不濫殺無辜,身死之後,在下英雄自動會千里迢迢的前去百丈峰掘墓?”
“老前輩,退一步來講,姑且假定這全是事實,可是,群豪劈棺一節,老禪師又當作何解釋?”
“此事最是簡單不過,令師智計面出,行事神鬼莫測,天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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