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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少莊主,莊主遇害之後,囚為沒有至親之人在此,老奴一直不敢擅作主張,而仍然停屍遇難之處,事發後一個時辰,老奴已派人四處尋找少莊主和夫人,幸好少爺適時返莊,莊主身後之事這就好辦多了。”
說到這裡,一行四人已來至武林第一劍向宏道的臥室門口。
向文雄首先推門而入,掃眼一看,地上遍是鮮血,腥臭之氣沖鼻欲嘔,武林第一劍向宏道就倒臥在血泊之中。
向宏道的胸口上,有一個極明顯的劍痕,從前心直刺到後背,足證出手之人下手極重。
室內床椅亂成一片,顯然經過一場劇鬥,向宏道的三指劍丟棄一旁,劍尖部分有三個缺口。
向文雄看著看著,忽然悲從中來,撲倒在父親的遺體上放聲大哭起來。
武林第一掌呂承深深瞭解向文雄此刻的心情,亦未加勸阻,任由他盡情地哭個暢快,一眼瞥見地上的棄劍,遂俯身拾起來細細瞧看。
要知三指劍乃削鐵如泥的神刃,卻不知是什麼利器竟能夠將其削傷,殺了向宏道?鐵掌追魂呂承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向文雄哭聲悽戚,嘔心泣血,呂承和林永年二人也忍不住陪著他落下兩行英雄淚。
當向宏道活著的時候,向文雄恨他入骨,曾經不止一次想把父親打垮,而且,最後在紫龍幫總壇也真的把父親打垮了!
可是,當他從呂承的口中得知父親心中空虛,並且也曾事後悔恨,他的意志不禁開始動搖,返將的路上更夢想著自此而後能與雙親共敘天倫之樂。
然而,多麼不幸,一切都已晚了,一切的愛,恨,恩,仇,都隨著父親的死,永遠永遠的去了。
此刻他的脯海里空洞洞的,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也想不起什麼!
淚枯喉幹,心碎腸斷,過分的悲傷之下,這時已變得欲落無淚,欲哭無聲,呆呆地匍匐在父親的遺體上,好似龍痴一般。
此刻,向文雄的雙目死死的盯在父親的臉上,一瞬不瞬……“
霍然,向文雄呼的跳出了起來,雙拳緊握,目射兇光,暴跳如雷的大聲吼道:“我要復仇!我一定要讓仇人付出幹百倍的代價……。”
武林第一掌呂承見他神色有異,深恐發生意外,連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胛,道:“孩子,安靜些,人死不能復活,傷心又有何用,令尊逝世之後你已是劍王莊主,正有很多事情亟待料理,千萬不可過分悲傷。”
這時,有幾個家人聽說少莊主回莊,已趕來侍候。
第八章 蕭蕭雨夜
總管林永年忙命其中一人去取茶水。
向文雄喝下三杯熱茶,神智稍復,精神微振,道:“林總管,家父到底是怎麼死的?”
“稟莊主,老奴也不太清楚!”
“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吧!”
“老莊主自從紫龍幫之行損兵折將受挫回來以後,一直就欲欲寡歡,不苟言笑,同時,少爺那天出手太重,傷及老莊主的五臟六腑,返莊之後,便困坐愁城,在臥室之內自我聞療治……。”
沉思一下,接著說道:“老莊主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在他未曾呼喚之前,誰也不敢擅自闖入,那知,平平靜靜的過去兩三天後,昨天晚上寅牌時分老莊主的臥室內突然傳出一聲淒厲驚惶的慘呼,老奴聞警後便和鐵缽禪師先後趕到……”
“且慢,自你聽到厲吼時起,直到你到達先父的臥室為止,中間一共相隔多久?”
“最多不會超過一盞茶的工夫。”
“你和鐵缽禪師那一個先到?”
“鐵缽禪師比老奴早一步,相距不會多地二十丈。”
“啊,你再說下去。”
“老奴和鐵缽禪師趕到此室時,老莊主已經倒臥在血泊之中氣絕身死!”
“兇手是誰你們看到沒有?”
“沒有,老奴到達之時什麼也沒有看到。”
“鐵缽禪師到得較早,可曾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麼?”
鐵缽兇僧一和向文雄那一雙懼人魂魄的眸子接觸,就不由覺的心驚肉跳,見問正色答道:“貧僧也一無所見,只看到臥室門窗洞開,除了莊主橫屍當場外,再也不見半個人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
“大叔對家父之死有什麼看法?”
“少莊主的意思是……”
“我是問陷害家父的人可能是誰?以及此人為什麼要殺害他老人家?”
“這個……貧僧實在無從猜測。”
“林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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