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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出口,綠衣女皮鞭一揚,八馬齊飛,當下風輦居中,前後左右各有一個白衣少女護衛,浩浩蕩蕩的絕塵而去。
向文雄呆望著滿天黃塵,心中感慨良多,本來,在他的想象中,武林第一人必是一個極端驕橫暴戾的紅粉魔頭,可是今日相見之下,卻發覺玉虛宮主並不如傳說中的那麼瘋狂,甚至頗有仁俠之風。
轎簾上的兩朵白牡丹更使他聯想到出手相救自己的恩人,油然生出三分敬慕之心,比武較技之意不覺煙消雲散。
此刻武林第一人已遠去不見,總管林永年忽從莊門內急匆匆的跑出來說道:“好險!好險!”
向文雄一愣,道:“什麼好險?”
“武林第一人生性嗜殺,陰狠無比,一向被人目為武林第一兇人,莊主能夠在她手下超生,可說是天大的喜事,也是天大的奇事。”
“你也許有偏見,據我看來,武林第一人並不怎樣可怕,比如對我與那個少年的態度,就頗為祥和大度。
“莊主去後,老奴放心不下,遂命看守鐵缽兇僧,尾隨趕來,你們所談的話老奴都已聽得清清楚楚,這一切是一個騙局。”
“騙局?這是什麼意思?她的目的何在?”
“她的目的是紫龍尺。”
向文雄聞言猛然吃了一驚,道:“嗯,這事的確大有可能,紫龍尺珍貴無比,人人夢寤以求,她當然也不會例外,只是想不透她對那個少年為何也那樣寬宏大量,難道別外有所詭謀?”
“正是這樣,她不殺少年,甚至企圖把他擒住,玉虛宮的目的至為明顯,毫無疑問的是想從了口中得知他師父的下落,以便進而追奪紫龍尺。”
“嗯,這話有理,林總管久走江湖到底閱歷豐富得多,我剛才一時疏忽,差點上了她的大當。”
“那裡,莊主過獎了,事實可能尚不止此,如果老奴沒有記錯,這個武林第一人很可能是個假的。”
此話一出,向文雄不由倒抽一口冷氣,詫然道:“怎見得?”
“第一,一年多前老奴隨老莊主參加衡山英雄大會時,曾親眼見過武林第一人,此女深藏不露,越發令人生疑。”
“第二呢?”
“第二,武林第一人乃是詭謀百出,智計過人之人,假如轎內果真是她,老奴以為定會悄沒聲息的告退,暗地裡擒住那個少年嚴刑逼問口供,再作搶奪紫龍尺的打算,何至於愚昧到當著莊主的面查詢究竟,最後又被他刎頸自殺,一無所獲?”
“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很有可能,但是,這個女魔頭又是誰呢?”
“以老奴看來,此女一定和武林第一人有著密切的關係,其中一部分的言行,定是玉虛宮主授意而為,因為武林第一人的名頭太鍵,放眼當今武林之世,恐怕沒有一個人膽敢冒名頂替!
“可是,武林第一人這樣做是為什麼呢?”
“這很難說,也許武林第一人有更重要的事亟待料理,分身乏術,故而命人喬裝行事,她以為憑她的身分威望,更加上轎中女人的功力修為,定可通行無阻,萬無一失,當然,這只是老奴單方面的想法。事實也許沒有這樣簡單。”
林永年說來條條有理,頭頭是道,向文雄深具同感,一瞥已死的少年,道:“真可惜,這人一死,帶走了所有的希望,否則不難得知仇家的來龍去脈。”
總管林永年蹙眉一想,滿臉堆笑的說道:“此人既然已死,莊主也用不到懊悔,武林第一人雖是假的,但她留下的計謀確是上上之策,‘易容筆’如果真能使莊主改亦容貌。老奴保證可以誘使仇人上鉤。”
“我也是這樣想,你立刻命人將他掩埋,隨後至先父的臥室等我。”
話完,當先徑自入莊而去。
總管林永年入莊喚來四個家丁,親自監督他們將少年埋在莊外荒野之外後,這才匆匆忙忙的來到老莊主的寢房。
當他推開門進得臥房時不禁呆了一呆,倒在血泊中的向宏道早已不知去向,向文雄亦未來此,正感驚惶莫名時,床上忽然傳來一陣呻吟之聲,循聲揚目望去,天哪!
床上躺著一個滿身德汙的人,正是武林第一劍向宏道。
這一驚非同小可,饒他林永年身負絕學,也嚇得毛髮直豎,渾身戰慄,拔腿就往外跑。
“林總管,不要……怕……本……劍……沒……有……死,快過來……聽……我說!”
總管林永年聞言大感驚異,硬著頭皮回去說道:“莊主,你……你真的還魂復活了嗎?”
“是的,本劍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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