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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神安撫的體體帖帖,幾句嬌言,數句柔語,點點柔吻,換來男人展顏斥笑。這廂小夫妻情濃愛濃,御書房中可忙壞了一群人。
太醫進進出出,更要頂著皇上越來越陰沉的臉,還有那個不知是否真有道行的江湖郎中的指指點點,這是什麼救人的法子啊,這分明是把人往死裡整啊!
“皇上,這藥?臣覺著甚是不妥,萬一救不了娘娘,臣怕此藥更會害死?”
“害死就對了!”假郎中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太醫首的話,照他說的做就好了,囉囉嗦嗦沒完沒了的,他心裡可急著回去給門主診脈呢,先前那一戰,不知他的君帝可有恙?
“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要救人還是要殺人!”軒轅殤也沒了耐心,久等不見佳人醒來,臉色越發蒼白,氣息更是時有時無,在如此下去,真得應驗假郎中先前的話,佳人早去,香消玉殞。
“生亦可死,死亦可生,生死間不過一線,卻存在奇妙無比的關連,這幅藥不僅有毒,一旦被人食用,更會痛的五臟六腑似被生生撕裂,我要的就是這種痛,才可將公主折騰醒,人若不醒,怎能繼續醫治。我能下毒,便會解毒,只要人一醒,就將解藥喂上,公主的命也就回來一半了,接下來就無需再嚴明吧,時間可不等人,別等著我一一解釋清楚了,失了時機,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用藥!”假郎中的話剛落,軒轅殤斬釘截鐵的命令道,早已哭腫雙眼的雲兒與軒轅殤一起,將藥一點點渡進了澹臺雪嬌嘴中。待人被輕柔的放躺在床上,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澹臺雪嬌的臉上泛出青紫之色,眉頭微顫動著,玉面開始抽搐,微不可聞的嗯聲越來越清楚,聲音中充滿了痛楚,隨著時間的流逝,青紫之色漸濃,本是蒼白的嬌唇染上了烏紫之色,額頭汗珠越滲越多,眉頭糾結越來越緊,撕心裂肺的痛呼終於在澹臺雪嬌“啊!”的一聲中,衝了出來,人更睜開了眼,強烈的疼痛折磨著心口受傷的女人,此時全然感覺不到心口的傷,渾身上下甚至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喊著痛,如劍刺,如刀攪,生生撕裂,烈火灼燒!
“雪嬌!”軒轅殤驚喜的喚著,奈何被巨痛折磨的澹臺雪嬌眼中裝著自己永遠也放不下的男人,口中卻無法回應。
“藥,藥!“假郎中親自遞來解藥,軒轅殤接過卻喂不進,澹臺雪嬌徹底的痛呼了起來,被生與死折磨的大痛著,可那慘烈呼吸不過數聲,便只可尋得悶哼聲,軒轅殤口含解藥親自渡進了佳人嘴中,一口口,一次次,溢位來就再喂,嗆到了就趕緊替佳人順著氣,隨後再重新來過,直到佳人不再發出慘烈的喊聲,淚花滾滾看著嘴角仍殘留藥漬的男人。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朕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就走的,你不是要跟著朕纏著朕嗎,朕等著你來纏,等著你來教朕如何用心用情!”軒轅殤的話雖輕,卻不再是往日的那種淡漠,有了溫度,變得溫柔。
淚如斷珠的澹臺雪嬌已泣不成聲,她等來了嗎?是不是真的等來了?還是因為她快死了,才會給她終不可實現的那份情,只為哄她,只為讓她安心而去。
軒轅殤那仍有些冰涼的手,撫上佳人嬌顏,打溼了指尖,淚水滑入掌中,此時無需去嘗眼淚的味道,心裡已默默許下誓言,他會很努力,很努力,只為將她的晶瑩收起,深深的收起,不再輕易甚至不再出現。
“朕是皇上,是天子,朕即刻下旨,朕不允許你死,你要在朕的身邊,永永遠遠留在朕的身邊!假郎中,開始吧!”金口玉言,不容任何質疑,軒轅殤輕輕柔柔的將佳人放到床上,將位置騰給了假郎中。
一天兩夜,假郎中拿出了看家本事救人;一天兩夜,軒轅殤不曾離開御書房半步;一天兩夜,雪炎發生了大變化。但凡闖進宮中的神堂之人,只要是活著的無不受到嚴懲,血淋淋的半生,也將劃上鮮血淋淋的句點,尤柯與尤啻的身體在吐盡最後一口心血後,變得冰冷僵硬,本事潤澤的翠玉扳指變得暗沉,直到色如土灰,知道出現裂紋,直到自行破碎,化為煙塵隨風而散。到死,同體的尤家兄弟仍有互相責罵著;到死,也不肯言明軒轅殤最想要的真相。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隨著尊主與國師的逝去,變的不再重要。軒轅殤不會是尤氏一族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因為軒轅殤的兒女身上,不僅流淌著軒轅皇族的血液,更有無法抹殺掉的尤氏一族的血液,不過,自此後雪炎不會再有藍眸國君。
待澹臺雪嬌安穩下來,假郎中急三火四的趕回了暖閣。
“你笑的很開心啊!”被冷烈逼著躺在床上靜養的血千葉拿腔使調的說道,那似笑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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