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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揚起了冷酷的笑。沒錯,這句話果真如此。
忠義堂的鼓聲,從未有過今日這般沉悶;寨眾,從未有過今日這般鄭重嚴肅。只屬於寨主的正位石椅上,卻穩穩端坐著那個神采奕奕的女人,寨人先是一愣隨後也預設,大當家的死了,由二當家的主持大局理所應當。可是,刀疤卻瘋狂的叫囂起來。
“賤女人,你給爺從那個位置上滾下來!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人,你們全被這騷娘們迷瞎了狗眼,是她,是她殺了大哥,你們死的不成,拔出你們的刀,給我活剁了她!”面色赤紅,雙目噴火,黑大的粗手指罵著正位的血千葉。
可是堂下,鴉雀無聲,很是麻木的看著刀疤一人在那瘋舞狂罵著,而被罵的女人表情始終不變,笑始終掛於嘴角,身旁夜狼如往日那般雙手交叉於胸前,所不同的是,今日,夜狼的腰間多了把黑柄長劍。
越罵越下作,越罵越失去理智,那粗重的聲音,終在茶碗的破碎聲下,有了停歇。
狠狠將茶碗摔到了那唱著獨角戲的刀疤腳下,血千葉收起了笑意,冷冽、傲然隨之而來。
“刀疤你傻,我可不傻,明知大當家只請我一人,明知有那麼兄弟知情,我會傻乎乎的下毒自打嘴巴。我到是深信,那人不是要將我與大當家一起害死,獨攬寨主大位;就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嘴緊心不服的,藉此機會,下毒害死大當家,再將這大屎盆子扣在我頭上。一射雙鵰,他便可獨霸寨主之位。既然兄弟們都在,我們就徹底查個清楚明白。就算你刀疤不張落,我也不會就此罷休!”血千葉的話讓堂下變得活躍。
“二當家說的在理,好好的寨主怎會出這等歹事。”
“到底是誰用毒害人?以前可絕無此事啊!”
“這事?”
“這事啥了?”
“我是想說,那毒藥啊,你們幾時聽說,寨子裡有過毒藥的,怎麼唐官他們下趟山,不但出來毒藥了,大當家反而?”
“孫平,你說話可當心啊,什麼叫唐官下趟山,我們可是一起下的山,一起採辦的東西!”
“我只是那麼一說嗎!”
“給我滾蛋,人命關天,你個死小子敢胡說!”
熱議已起,血千葉看到,刀疤又怎會沒聽進心裡,手已攀上腰間寒刀。此時,突然來的一聲驚叫,力壓眾人,換來滿堂安靜,紛紛向那大叫的唐官看去。
“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是誰了,是猴頭,是猴頭!”唐官大叫著,手已直指縮於角落中的猴頭。
“唐官,你胡,胡說個屁啊,我怎麼了!”猴頭趕緊鑽出角落,理直氣壯的反駁著。
唐官不理猴頭,恭敬的將自己的憑據說了出來。那日下山採辦本沒有猴頭的份,他卻硬賴去的。都是自家兄弟,去了也多個幫手,在藥鋪給二當家的買血燕窩時,猴頭不但跟進去了,還跟小二咬耳朵,他們買藥的人都出來了,猴頭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唐官想起來,其他幾人也有些許印象,紛紛直指猴頭,整個局勢轉向了猴頭,而猴頭與何人最近乎,一個是死了的大當家,一個正是堂上囂張的刀疤。
面對無數眼光,猴頭越急切的辯解,越被無數灼灼目光逼視。
“刀疤,你快說句話啊,你,你最清楚了!”
“滾你孃的,我清楚個屁!”大吼一聲,刀疤一腳將推搪他的猴頭揣得老遠。
痛的喊爹罵孃的猴頭,坐在地上,一手捂著大腿,一看指著刀疤大叫著,關鍵時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無情無義,那就別怪他猴頭也翻臉不認人,刀疤是個什麼東西,別人不知底細,他猴頭可清楚,還有這次他為什麼下山,下山為了何事,你刀疤敢說不清楚,去他孃的,大不了一啪兩散,二當家的定會從輕發落他猴頭。
此番話雖不明,卻讓眾人揣摩出了那可怕的事實,更逼的刀疤徹底爆發。
“死女人,死妖精,怪不得這些猴崽子不肯給大哥報仇,定是你背地裡給了他們甜頭吃了。死娘們,今天我就替大哥報仇,替黑風寨殺了你這個妖精。”話落,隨著唰的一聲,鐵刀出鞘,直奔血千葉而來。
而堂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攔阻,血千葉到也不氣,他們是要借刀疤之手,驗看她這個二當家的是否名副其實,是否配他們死心塌地的跟隨臣服,既然想看,那就讓他們瞪大了眼睛看清楚。臣服於她,不僅沒屈了他們,更是他們今生大幸之事。
女人果斷揮手,止住了要上前替其清理毒瘤的夜狼。揚威、服眾,無人能替。手迅速摸向腿腕,瞬間一把寒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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