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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天不隨人願,冷家獵鷹送來的密信,改變了冷烈的行程,更讓冷烈渾身烈火,狂怒席捲一切。
摘星閣,一間當初耗資數百兩銀子裝點的天字上房,此時此刻,房門緊閉而裡面卻山崩地裂。
默默思念,焦急期盼,拿到密信時喜悅遠遠大於緊張。緊張,多麼可笑更讓人鄙視的字眼,更是不會跟他冷烈扯到一起的字眼,可是,就在手握密信時,他心裡真的出現了這種令他厭惡的感覺。
字字句句,細細讀來,慢慢入心,可是,他看到了什麼,他就是為了看到知道,那個可惡的女人不在了,跑掉了,甚至應該說是,她精心策劃了一場騙局,只為離開冷家堡,離開他冷烈!莫依依,你怎麼可以,你怎麼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更沒心沒肺的該殺之事。你怎麼可以騙我,怎麼敢騙我,你答應過我的,你會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你會的。哈哈,女人,女人啊,這就是你答應我的嗎,這就是你要讓我看到的嗎!心痛、狂怒、尊嚴、傲氣如重山一座座倒來,爆獅之火頓然而生,洶湧澎湃,撲天蓋地。
“莫依依,莫依依,我一定要把你抓回來,一定!等我抓回你,定打斷你的腿,再用鐵鏈把你死死的捆在身邊,莫依依,你等著,你給我等著!”冷烈驚天動地的狂怒之吼,讓整個摘星樓都在顫抖,伴隨而來的,便是爆獅受辱、受騙更受傷後的絕決發洩。是物就砸,是物就毀,無論那是寶玉是貴瓷,好似失了理智般,只有一個字,砸!狠狠的砸,重重的砸,每砸一件,嘴中必念著女人的名字。
毀了,全毀了,只剩下肢離殘連的桌椅,終得洩去了一身的力氣,滿腹的火氣,冷烈耷拉著雙肩無力的坐在床邊。雙手垂於身側,低著的頭再次看到了那被踩碎於地的密信,此時,無人會看到,緊緊閉上雙眼的冷烈,硬生生的將眼中的火熱逼退,只有一顆遺留的火熱晶瑩,濺到了地上。
女人,你在報復我嗎?哈,你成功了,你更做到了,我心痛了,真的好痛。女人,你有心嗎?哈,你若有心怎會體味不到我對你的不同,對你的好。女人,難道真是我做錯了嗎?真是如冷行風所說,不但沉迷局中太久,待清醒明白時,你卻狠狠的在我心口上捅了一刀。我不會讓你好過,絕不會,我要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代價。女人!女人!我到要看看,你帶著個孩子,能跑到哪兒去,就算天崖海角,瑤池地府,我也要把你揪出來,你給我等著!
屋中突然變得沉寂,那屋外的冷左,冷右,以及金掌櫃越發擔心起來。他們幾時見過主子這般失態,幾時見過主子又喊又叫,只為一個女人。待三人試探的推開房門時,震驚必然,主子的破壞力真的驚人,這哪還是先前那個富麗堂皇的摘星閣,後院的柴房也比這裡強出百倍啊!
事出有因,而待冷左與冷右撿起破碎的密信時,那個因更讓兩個歷經風浪,受過血雨的男人大驚失色。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可是,冷總管一路派鷹衛追查,甚至越雷池的動用了鷹眼,奈何所有線索,所有遺留下來的證據,無不在說明一個事實,那女人跑了,好似泥鰍般滑膩的溜得無形無蹤,更帶走了小主子。
“後日起程,通知金櫃,三日之期改為一日!”低沉冷硬的聲音,自那垂頭之人嘴中說出,冷左領命轉身而去。
定好三日怎麼說改就改,樊青山倚老賣老的親自登門質問冷烈,冷右到也不客氣,直接將這位東旭國舅爺帶到了摘星樓。
面對廢墟般天字頂級上房,面對滿臉陰沉冰冷的冷烈,樊青山竟然啞口無言,來多久,看多久,最後,一句算了,便匆匆走人。事後,未用上一日,隔日午時,金櫃來報,東旭已往貨船上發糧,更發了五十車,雖然船倉未全滿,可是,得主子事先明示,見好也就收了。至於水寨,鷹衛的手腳乾淨絕決,一把大火燒紅銀沙灘,東旭更心知肚明。
此次迴歸,為求速達,冷烈棄車乖船,取水道入雷鳴境內,在江澤上岸,繼續北上,正好能經過女人蹤跡消失的地方,魏郡。鷹衛未查到,可他未必。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來。扒皮斷腿抽筋,全由他說了算。
兩個月的河上行船終抵江澤,卸下糧食,冷烈隨糧車一起北歸皇城,未選快騎而去,不是不急,而是為了不放過沿途任何有可能之地。日行夜宿,細細查訪,由江澤到魏郡花去了近三個月的時間,一路明查暗訪,毫無收穫,這讓冷烈似那澆了油的乾柴,一點就著;更似那冷麵羅剎,凡人近不身邊。
待到魏郡,冷烈命鷹衛護糧車回京,他則要帶著冷左冷右徹查魏郡周邊。
如此龐大的糧車之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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