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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冷烈去辦正事,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的,你跟兩個孩子在其身邊,是要分了他的心神的。皇上,你說哀家說的可在理!”太貴妃極力反對著。
“嗯,母妃說的有理,冷烈,你心中如何想的,說與朕聽聽!”澹臺方旭很是親和的問道,一旁的太貴妃明顯的不贊同皇上再詢問冷烈的意思。
冷烈的話絕對堅決,更沒有被拒絕的理由,此次無論帶不帶自己的女人孩子,全是他這個被人邀請的冷家堡堡主說了算,此次進宮只為聽聽皇上是否有些別樣的叮囑,或是吩咐他要如何的助兩位王爺一臂之力,至於其他之事,他這個堡主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此話一出,血千葉在心中給自己的男人拍手叫好,澹臺方旭嘴角輕揚了揚未言語,太貴妃的臉到是有些掛不住,感情她一番好意卻被當了廢話,她老人家活了幾十年的人了,這點涵養還是有的,自然不會跟冷烈辯說個一二,可是有人卻打抱不平起來。
這人不說話到還好,這一張口,惹來兩道狠厲的眼神。
“冷烈你這個堡主做事就是與眾不同,如此大事也帶著女人孩子,真是讓人羨慕啊!如若我跟王兄也帶上家眷,定要被皇上責罵一番。”澹臺萬安拿腔使調的說道,未待澹臺方旭與冷烈說話,一道清冷如雪,淡逸如風的聲音徐徐傳來。
“既然知道冷烈是堡主,何必用朝中的規矩來硬套,在外人看來,冷烈此行只代表冷家堡,對於一堡之主來說,帶什麼人,不帶什麼人,全憑他一人說了算。此行既然決定了大家要接班同行,就不要擺出高低之分,家裡的規矩在自己家好用,在別處,還是細想清楚的好!”澹臺逸凡的話如同重錘,將太貴妃跟澹臺萬安不滿的話頭砸死,卻讓血千葉對這位幾面之緣更話語不多的王爺刮目相看,說句不好聽的,澹臺逸凡才是那真正能咬人會咬人的獵狗。
“哀家之所以不贊同,那是因為心疼孩子,小小年紀跟著你們這些個大人離家千里的,一路行來,吃的住的哪能跟家裡相比啊。這樣吧,把孩子留在京城,哀家替你們照顧著,你們放心去好了!”太貴妃的話險些讓血千葉笑噴,更想站起身,走到老女人跟前大聲的問問,憑什麼來照顧她的一雙兒女,有孃親在身邊,幾時容得她太貴妃屈尊。真好意假好心暫且不說,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冷家夫婦不語,可是,那默契十足的表情無不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他們自己的孩子無需任何好心人插手,澹臺方旭清咳數聲,對一旁尊貴之人說道。“朕看算了,由著他們去吧,如若連個孩子都照顧不好,以後還要如何管理那般大的家業,母妃,擾了您老如此長的清淨,您也該休息了。”
但見澹臺方旭畫風急轉,語氣更是加重,太貴妃本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雷鳴身處北方,此時自然處於冬季,可居於南方的赤烈仍是春暖花開之時,依貼上的時間來算,一行人也該儘早出發,才不會落於別國之後。
出得祥和殿,除卻澹臺萬安外,一行人慢步前行,至於澹臺萬安之所以被留下,實乃主動要求,要在離京前多陪太貴妃說說話,而澹臺逸凡不過道個聲好,便隨眾人離開,這兒子也真是沒有一樣的,有親有近自然也有清淡疏遠的。
“何時後宮女人也能參與政事了。”一路前行,血千葉隨口而說的話讓身前兩個高大的男人停步,轉身看來。此話絕非如同先前那般的嘴快之語,實乃憂心如此,今日祥和殿再見太貴妃時,其言談舉止,尤其那溫柔慈祥的眼神,血千葉打心裡的煩厭,興許是因為恨屋及烏的關係,血千葉這般記仇的主,煩著她的女兒,恨著她的兒子,自然對這個教子無方的女人好不到哪兒去。
“夫人不也是女人嗎?不也跟在冷烈的身邊要與冷烈一同前往嗎?”澹臺逸凡仍是那清淡的聲音,不過此時卻增添了些好奇甚至是意味非淺之意,澹臺方旭繼續著前行著,可是,待其轉過身後,無人會看到龍顏瞬息萬變的神情。
“王爺說的甚是,可是王爺並未聽明白我的話。我說的是後宮女人,並非我這普通民婦。我跟在自己男人身邊,那是照顧,是協助,是同心同德,並肩面對所有事,不敢說為其分擔,卻敢說,在他累時替他揉揉肩膀,在他渴時為他奉上一杯香茶,在他冷時為他披上厚實的棉袍。至於後宮之人參與政事之說,其中深意列位各個精明,自然比我這個婦道人家看得通透。我不過隨口一說,是與不是,大家聽聽便好!”
女人很是輕快的話,卻讓冷烈心中寵溺輕笑,惹了事卻能撇的一乾二淨,他家女人的這個本事早就爐火純青了。看著前行的那再熟悉不過的背影,冷烈知道,他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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