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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方旭的了。二十多年的兄弟,澹臺方旭不是那樣公私不分、不明事理的昏君。冷烈起身,何需苦思暗惱,明日天香樓定然問個清楚,那位皇帝陛下到底要做什麼,難道真要拿了他冷烈的女人才可熄龍怒,才算一網打盡不成。
踩著稀薄的輕雪,冷烈向主樓而去,未等進門便聽到屋中令其揪心的哭聲。
“這是怎麼了,兩個大活人還能讓瑤兒哭成這樣!”人未進屋,討伐之聲先至。
屋中,血千葉扒著女兒的小衣服,春喜端來乘著溫水的木盆,天悅則抱著妹妹的新衣服,雖沒人回答冷烈的斥問,其看過之後頓時瞭然。
“嗯!鬧兒好臭!”天悅眉眼緊皺,要用妹妹的衣服堵住了自己的小鼻子。
看著兒子那躲之不及的表情,冷烈笑著回道,“你小子也是這麼過來的!當心,彆扭到瑤兒的手!”
“好了好了,馬上就乾淨了!”血千葉溫柔的哄著,試了試水溫,趕緊將脫光光的女兒放進了木盆中。冷烈隨手將女兒弄髒的小衣服卷好,扔進了一旁的木桶中。好一陣的忙碌,直到小傢伙換上新衣服美滋滋的躲在床上,看著天悅做著鬼臉。一對小人兒在大床上玩著,大人自有屬於他們的事相高。
聽過男人的話,忍不住輕笑的血千葉,被男人大掌一勾扯進了懷裡,更按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那笑絕非取笑,而是笑他的狂妄大膽,這是公然在跟一國之尊叫板,為了一個女人值嗎?
“如若我冷烈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要如何存活於世,如何行走於江湖,縱橫於天下。我的女人容不得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說教,就算指指點點都不行。我都沒罰你,我看誰敢。就算是皇上也得把道理講講清楚,你成天的在我身邊,到哪兒去賣國,去勾結外人。何人犯錯,就讓何人以血洗罪好了,更何況此事在我未查清之前,誰說我都不會相信。”冷烈的一番慷慨言詞,未換來女人的仰慕崇拜,竟然被女人一口咬在了左臉上,很有力道的一口,讓冷烈隱痛發出嘶的一聲,再見臉上留下了的紅紅牙印,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出現紫痕。
“我給你的印記,你敢不要試試!”女人妖氣霸道的話,不但將冷烈空竄起的小火滅掉,更讓那俊美的臉越發神采,疑惑在那隱含笑意的眼中轉動著。
“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女人,為了公平起見,我也要給你打上獨一無二的印記,眼下你是屬於我血千葉一個人的男人,我的男人。”
明明歡喜的臉卻因“眼下”兩字瞬間凍結,難不成懷中的女人根本就沒死心,還想找機會離開他,越想,男人的雙眸越深暗,“為何是眼下,而不是我說的一輩子!”
女人的手撫上那開始紅腫的咬痕,輕輕柔柔、細細勾描,“因為眼下你是對我一個人說,可保不準明天、後天或是不久以後,你會對另一個女人說,她是你的女人,她是你一輩子的女人。到那時,我就給你們騰地方!你不用把眼睛瞪那麼大,崇拜的看胸。一旦我認定的男人,哪個敢搶試試,不過,這個男人可得自愛,敢給我招蜂引蝶、勾三搭四的,我讓他後半輩只夠做一半男人。可是,誰讓我這個人太善解人意天性純良呢,強扭的瓜甜不了,萬一哪天你靈光大現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那我會很善良的成全你們這對半道鴛鴦,而我呢,此處不留娘自有花叢任娘遊。我這麼說,你該明白,該收起你那冒火的眼了吧!”
男人胸膛劇烈起伏著,那磨牙的聲音讓血千葉有種強烈的感覺,下一秒便會葬身獅口,而這個感覺的確應驗了,不是葬身而是香肩被頭爆獅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份痛衝破皮肉直達骨處。
“哼,不用看了,已經被我咬掉了!”冷烈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印記我要讓你背一輩子,就算下輩子轉世也會留在上面,你註定是我冷烈的女人,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休想跑掉。可惡的女人,竟敢把我想的如此不堪,我若是那種只圖美色的男人,此時冷家堡你還不知是第幾位夫人呢。敢跟我說眼下,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沒有眼下,絕對沒有眼下。若敢再有這種狗屁想法,我定要家法處置你。”冷烈咬得狠,說得更狠。當女人說那番話時,他的心好似被一雙大掌猛然捏緊,越聽那掌中的力道越足,他要發洩,他必須得發洩出來,告訴敢那般輕視他的女人,他只會把他們兩人死死的綁在一起,只有他們兩個人。
沒有山盟海誓,沒有情長意濃,更沒有熱吻纏綿,有的竟然是你咬我一口,我再回你更狠的一口,這難道就是腹黑之人表達心意的方式?天知地知,兩個狠辣的當事人心知。
寒夜冰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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