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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斬釘截鐵,容不得女人有絲毫異議。
“靠,你想一手遮天啊!”
“靠?靠哪兒?你給我乖乖的坐好!你的周全何需不想幹的人來護!”已然不悅的冷烈聲音低沉,卻足夠讓該聽的人聽得清楚明白,他已破天荒的對逍遙谷格外開恩,女人兒子就此帶走,那些個所謂要追隨谷主之人,都痛快的消失。
“冷爺看不上我們這些人,這也在情理之中。冷爺是大貴中人,在江湖中更佔一席之地。忠義之德冷爺定然看重吧,我等雖不才,卻也知道何謂義氣,何謂忠誠。兄弟們無不在心下發了毒誓,誓死效忠,畢生追隨谷主。怎能是冷爺一句話就能斬斷的呢,就好似這兩位兄弟一般,時刻護在冷爺左右,已然成了冷爺您的左膀右臂,在下斗膽問句,冷爺能斷了自己的雙臂嗎,我們也是亦然啊!”假朗中甚是誠懇的說著,身旁的夜狼雖未言語,可那又冷又酷的眼神已然說明一切,主子去哪兒,狼就會跟到哪兒。
女人家拋頭露面已然犯忌諱,還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幫立派,祖宗的規矩在她身上就是廢紙一堆,打不得罰不得,眼下就是想罵想吼還怕驚了她傷了她。看看,她那是什麼眼神,活脫一怨婦。此時車上一大一小,大的玉面揪結,美眸怨怒;小的嘟著小嘴,鎖著劍鋒般的眉頭,還在為剛才在眾人面前丟了他的小面子,瞪著他的親爹。
“出發!”帶著火氣的兩個字,重重的砸了出來,冷左冷右親自駕車。
車上的女人對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男人,嫣然嬌笑。夜狼一聲低哼,翻身上馬行在了車子的另一邊,假朗中到是笑的親切,捋了捋下巴特有的五根長毛,握緊韁繩一個燕子挺也已穩穩坐上馬背。
如此強大護衛隊,讓坐車之人盡情飽賞著萬美之最的秋色,看著車上那有說有笑的母子,聽著他們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話,一種歡暢奇妙無比的泌透冷烈的心直達靈魂深處。弄清了理順了,他現在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是她,是她帶來的歡樂、幸福、激情、興奮、是真正有家的感覺,是真正體會到他不僅是一堡之主一家之主,更是女人的夫君。一個要給自己女人一切的夫君。冷烈俊美英氣的臉上揚起笑容,儘管那般的輕淺卻讓不輕意轉過頭來的血來的血千葉閃了眼。
待到秋日從容西去,一片霞光映紅整片天際之時,此行之地魏郡將熙攘繁華呈現。歡喜興奮的天悅,不停的扭動著小身子東瞧西看,扯著自己孃親的手臂問這問那。
“你給我規矩的坐好,像個猴子似的不安穩!”冷烈輕斥,俯視的黑眸滿是警告。
天悅小嘴翹了翹,雖未盡興到也聽話的倚著血千葉,靜看著夜燈初上前最後的熱鬧繁華。
本以為此行落腳之地會是冷家的酒樓或是金當之處,未想到,冷左跟冷右將馬車趕進了一條寬敞深巷,在一座沒有任何府宅名號的黑漆木門、青石牆壁的宅子前停了下來。
從外看無非普通民宅,待冷左上前將門開啟時,何謂別有洞天,何謂深藏不露,眼前的宅院足可證明。
院內侍衛恭敬立於兩旁,繞過門後的青花石雕刻鳥獸福雲圖的影壁,平整的青石板路通向黑色的主樓大宅跟亭臺小閣,園中有身披金黃秋葉的大樹及翠色盆栽裝點,沒有誇張的富貴奢侈,有的只是大氣中尚有精緻可尋,硬朗中小橋蓮池添柔增彩。門外雖沒有個名號,血千葉也敢很肯定的說,這處外表普通內在大氣寬敞的宅子定是冷家產業,狡兔三窟更何況是冷家這般家大業大勢力大的主。
女人的玉手被男人的大掌溫柔包裹著,自打進宅,冷烈就未多說過一句話,主子不言,冷左與冷右更是一聲不發不吱各自準備。到是他們的眼中對現在的這位夫人,自打逍遙谷起已然刮目相看的不得了,此時的夫人眼中只是一味的欣賞品評,無絲毫好奇疑惑之意,眼前的一家三口,任誰看來都是那般豔羨慕不已,可好景不好,輕重軟硬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警告你,自打今日起,容不得你再給我胡鬧,明天開始習武讀書,這段時日來簡直成了無人管的野孩子,還不快跟春喜到你的房中換衣!”
“不要!”
“再敢給我說一句!”
“說兩句也是不要!娘從來不吼天悅,天悅不是野孩子,是孃親的寶!你出去,你出去,孃親、妹妹還有天悅才應該住在一起!”
“小兔崽子,真是反了你了,我再不嚴厲管教你,你真要炸翅啊!”
“行行行,別再吵了,我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了!”血千葉手撫額頭,簡直無力之極,到不是路上辛苦,絕對是被那對獅子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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