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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護下,她一步一步把原本就有憂鬱症的蔣情折磨的近乎精神崩潰。
她把刀抵在自己的喉嚨上,威脅道:“別用詛咒幫我父親,否則我就自殺,當我父親發現我死在你的身邊,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蔣情怕得全身發抖,卻又不敢喊,一路旅程中,她就被這個稚嫩的小惡魔用精神折磨著,幾乎已經到了精神失常的邊緣,所有人都只以為她憂鬱症復發,卻沒有人知道這一切。
楊羚從地上抹了一把血泥塗在臉上,接著又塗在身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隨後坐在地上滿意地觀看著。
所有人看到她的模樣都只會心疼。
身後突然有人輕輕敲了敲她的肩膀,楊羚吃了一驚回頭,對方揮了揮手示意她別緊張,同時問道:“你見過一個拿著銀色笛子的人嗎?”
問她的居然是個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手裡拿著一張微笑著彈奏鋼琴的男子相片,楊羚瞪著他搖了搖頭,威脅性地揮動著手裡的小刀,示意對方滾
小男孩很認真地伸出了手,抹掉楊羚臉上厚厚的血泥。
他只抹出了楊羚的一張小嘴,楊羚就一刀扎進了對方的小腹。
她感覺像捅中了一件樂器,對方體內發出響亮的和絃聲,小男孩不滿地向她揮了揮手,同時很成熟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安撫道:“你別緊張。”
楊羚死死瞪著對方,她想殺死對方,對方卻誤認為她緊張。
這個小男孩和自己一樣,氣質相當地早熟,舉止間完全是成人般的沉穩,她看著鍍在小刀上的奇怪金色物質,突然問道:“你懂得怎麼做愛嗎?”
小男孩搖了搖頭,居然並不奇怪楊羚的這個問題,楊羚很成熟地揮手道:“那你走吧,我的身體還留著有用。”
小男孩禮貌地一鞠躬,扔下這群人不顧向著遠方走去,在走了一百多米後他突然回過頭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對這個連面容也看不清的奇怪小女孩產生了濃厚興趣,楊羚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呢?”
“杜。”小男孩面對著楊羚慢慢倒退著,“杜絕的杜,夭折的夭,合起來就是不許死去的含義,不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看到楊羚沒有回答他,小男孩禮貌地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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