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般的許戈不知在什麼時候,繞到了他們五人組的後面,率先擊殺了這個走神的僱傭兵。
血光在短暫中出現,然後隱去,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四個僱傭兵瞠目結舌地望著這個嘴巴從後面被捅爛的夥伴。
而被侵犯的女傭兵糾結著,感到恐怖,憤怒,解氣,抑或傾慕?……
他們這個五人組是經過長期磨練的,雖然沒有出眾個戰能力,但是相互之間的配合非常默契。
盾手沒有隱在暗處,站在最為開闊的前方,防守這個唯一可能進入的林道,大劍手、矛手隱伏在最為靠近盾手的岩石邊,為盾手掃清後面的威脅,女法士與弓箭手站在制高點的一棵背山巨樹上,儘可能的控制著遠處可能發生的偷襲,因為背靠著天然的山丘,他們的防禦無懈可擊,除非對手從天上飛下來。
時間過去了許久,女法士和弓箭手有點疲倦,似乎那個魔神少年,並沒有讓他們死亡的意思。
女法士長得並不漂亮,但是待人溫和,弓箭手也不瀟灑,但是暗戀女法士多年。與女法士並肩作戰無數次,但弓箭手第一次想向她表白。
“伊特蘭!”
“嗯?哈特怎麼了?”
“其實,我暗戀你很久了。”
“啊…真的?”
“嗯,真的,你能嫁給我嗎?”
“…好啊!”
“呀!”
“嘭!”
一聲尖叫及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從後方響起,盾手、大劍手、矛手紛紛掉頭,只見弓箭手脖子被刺穿,臉上似乎還帶著驚喜的表情。
叫伊特蘭的法士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似乎還沉浸在被求婚的快樂中,似乎被突然而來的死亡嚇呆。
她腦海中只記得一道紅光從山間的瀑布裡飛了出來,跳到了樹上,魔神少年,用那把沾滿鮮血的骨矛,讓自己的未來丈夫,快速地死去了。
咒罵、哭泣、瘋魔,就留給那四個朝夕相伴的夥伴吧……
許戈並不知道剛才自己殺了的人,有多罪惡,有多猥瑣,或者有多可憐,他只知道,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這樣不停地尋找對方最大的漏洞,儘可能的消耗對方的戰力。
他看清楚了那個猥瑣僱傭兵令人噁心的小動作,但是沒有一點想要伸張正義的念頭,他看清楚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弓箭手向女法士純潔的表白,但是沒有一點想要讓這兩人天長地久的意思。
這就是戰爭,或者在自己成功地逃生之後,他會深深地為自己的罪惡而感到自責,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是與生俱來的殺手氣質主導著他的一切。
如果弒神閣的領袖被稱為六道之一的“無道”白先生,看到這位從沒有經歷過任何殺手培訓的少年,做出這樣精確的戰鬥規劃,肯定會想要把他納入自己的麾下。
暗殺,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在暗處養精蓄銳,許戈身上的傷口因為紅雷天體的天賦神通已經癒合,暗殺有一個壞處,就是要始終保證高度集中的精神,許戈在五六個時辰裡,消耗了巨大的精力。
血狼傭兵團雖然不是漠行鎮最強大的傭兵團,但是起碼可以派到前三,比之那些二流、三流的小團不知強大多少倍,而其中的第一百人團更是當中的翹楚。他們曾經橫穿過無窮沙漠,橫渡過川馬海峽,也去過不知名的海島,但是在這西華山中,不知為何這麼的沉不住氣,被一個人帶來的恐懼懾服。
古河帶領著宗師級的精英傭兵隊開始聚合那些散落的傭兵小組,讓他心痛的是,那些曾經與他朝夕相伴、並肩作戰的老兵死亡數字在急劇地增加。
“真是個喪心病狂的小子!”古河憤恨地咒罵著。
“是因為你剛才讓手下這些兄弟們散開,才給了他機會!”躺在擔架上的矛手自從清醒之後,就開始對古河表現出強烈的反感。如果不是他執意要追擊這個小子,他那位最好的“同志”就不會死。
矛手的心情始終很低落,他難以接受現實。
古河暴怒地甩起了大手,將矛手下了擔架,罵道:“你TMD的清醒點,敢質疑我的命令?”
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矛手,這一刻如同潑婦一般,哭泣起來:“你還我的“段璧山”,如果不是你,璧山就不會死,就不會離開我。”
古河看著矛手異樣的歇斯底里,彷彿想起他與死去的僱傭兵段璧山在床第間的角色扮演,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將矛手推了開去:“罵你騷貨,賤貨,都不值得,呸,噁心!”
“那個小子必須死,古河必須死!”矛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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