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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手,神情很是沮喪。垂著頭收回了劍,轉身就走……卻又搖晃著身子悶聲不響地回來了,腳抵在柳樹上,雙手去拔笛子,身子有些顫,卻執意的將已損壞的笛子抽走,無聲無息的離去,只留個無限落寞的背影,看那姿勢似乎正小心翼翼的將它揣入懷裡。
這個笛子…
是我從路旁撿他回來的時候順手送的。
心裡一陣心酸。
第五章【三】
第五章【三】
小伍像是氣急了,一路打柳條洩憤。壹手輕撫在他肩上,似在安慰,月輝灑在他身上,一席雪衣如幻似真。
“從後面看他的身形還真像芳華。”一聲悵然的嘆息,韓子川若有似無的望了我一眼。
他指的是壹。
我怔了一下,遲疑地撫上了腰間那雙手,反手一擰,將他甩掉。
“勺兒,你心狠了。”他卻苦笑著揉著手,彎腰拾起了擱在石桌上的被風吹著不住抖的畫。
在他眼睛盯上去的那一刻,我就覺得煩躁不安,伸手就想去奪。
他後退幾步,盯著我的眼,一把將它撕了:“不就是一幅畫麼……”
兩片簿紙落在地上,畫中人的面容已經不可辯,那眼角下的淚痣卻依舊清晰。
如泣如訴。
我心裡一怒,卻忍住了,淡淡地說:“你個韓死人,在幹什麼。”
“大膽,竟敢直呼皇……”
狗腿子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用石子點了死穴。
笑話,我逍閒人平日裡只有不想對付的,卻沒有對付不來的。雖然邪功消耗了我大半內力,裝腔作勢裝模作樣我可不比人差。
有時候,作為一個下人,該說話時便說,不該說話時,就儘量不要說。
我冷冷看了他們一眼,興許是剛動了些內力,全身真氣亂竄,胸口很悶,我卻一臉淡然。
風吹著我的衣袍亂舞,發也幹了不少,貼拂在臉上隨風凌亂。
幾個黑衣人面色一懼,就想一搏。
韓子川卻手一揮,制止了。
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動作,庭院裡的人立馬只剩下我們二人了。
“氣質越來越像你義父了。”他徐徐坐下,掃了我一眼,“我找了你許久,怎料一見面就這般的傷了我心。”
一杯酒潑在地上,濺溼了地上的宣紙,墨跡淡了。
我心像是被椒住了一般,生疼。
抬眼望著他,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徑自拿酒洗著杯子,又自顧自的倒了一些。
他這一舉動,在暗示我什麼…
芳華在他手上,任他怎麼擺弄。
還是,芳華原本就是他的,不容我想念。
幾年不見了,他不像是我曾經認識的眼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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