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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唇形微抿,一張一合,那口型似乎在說:“我只是好心提點你,似乎誰著的人搭話不該這麼溜……被窩裡的動靜也沒這麼大,你也太不把你的義父當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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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蠢了點,總比你這煽風點火的小人內心要來得淳樸一些。
“勺兒?”芳華又立在窗外喚了一聲,比起方才猶豫萬分的語氣,這會兒要來得肯定多了。
想必定是方才滅蠟臥床挺屍一系列動作,被他看在了眼裡,讓他心生疑惑了。
哎呀,真是好死不死。
我硬著頭皮,抬首,聲音含糊道:“義父找我有什麼事兒?”
我說歸說,但埋在被褥裡的那隻手也不閒著,此刻正死命地捂住韓子川的嘴。
那廝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手便順著我的腰有往下的趨勢……
摸得這叫一個~~~~~
我忍。
紙上倒著的人影動了動,只聞吱呀一聲,窗便被開啟了,修長白皙的手扶在窗欞上,他朝裡瞄了一眼,俊秀的臉被月輝照得滿是柔和之色,“我也沒什麼事兒,只是過來看著你,有沒好生歇息。”
義父,您可真閒啊。
我把白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只恨不能把帳子拉下來。
“對了,我剛去柴房沒見著子川,你知道他夜裡去哪幾了麼。”芳華眉宇裡滿是帳然,徑自將懷裡的什麼東西摟了一下,“這厚實的被褥也不知道放哪兒。”
隨您放哪兒,只要不放偶這裡,啥都好說……
這烏漆馬黑的,從外頭或許看不到床內的詭異,倘若他一進來了,十有八九會發現不對勁兒。
偏偏韓子川還試圖從被褥裡伸出手妄想去撈床下的書冊。
“或許……”我狠狠踹了一腳褥子裡亂蠕動的某人,作勢伸了了懶腰。“或許韓子川他餓得受不了所以去碧池那塊兒撈魚去了也說不定。”
“說的也是。”芳華站在外頭,月輝灑落了一甚,頗有些涵養的頷首,“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睡。”
說完一晃兒,便不見人影了。
我這才從緊張萬分的情緒裡緩過勁兒來,全身鬆懈下來,身子軟趴趴地臥在了床上,可這剛躺下就覺得有些許怪。胸下軟軟的……我騰出手朝身下摸了幾摸,很結實的觸感,還暖和有彈牲極了。
被窩裡,那個人眼睛亮極了。
某人的手也順勢環了上來,搭在我腰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被他抱著滾了幾圈,堵在牆腳上。
“你倒摸我摸上癮了。”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發呆。
前面被擋住了去路,後背又抵住了牆。
他撥出的氣息圍繞在我的鬢角耳垂之間,時緩時急促,有股難以言語的瘙癢感,我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
他笑起來,環著我身子的手有種軟綿綿的力道,讓人抗拒不是,不抗拒也不是……推搡間,不一會兒我的手便停在他胸處不動了。
並不是消極抗爭。
而是,一來推不動……
二來,似乎覺得該做些什麼。
頓時沒來由的,覺得心裡很煩躁了起來。
“你怎麼了,眉蹙得像是我欠了你二十兩白銀似的。”他低頭很認真的看著我,輕聲呼著氣,聲音像是糯米一樣甜膩膩的。
我悶頭吐了一句,“你吃了我這麼多豆腐。”
他挑眉,笑得有些曖昧,“我不介意你摸回來……”
我蹬眼望著他,嘿,這廝。
還以為我當真不敢是怎麼著,摸就摸……又不吃虧。
我咬唇,挽起袖子,壓著他,很正兒八經地用起醫學上簡稱推傘的絕活,對他胸進行了一頓史無前例的掃蕩,完畢後用挑釁的眼神望著他,望完還覺得未盡興,偷偷掃了一瞧他胯下有些許復甦跡象的玩意兒。只是隔著布料袍子。還真看不太真切。
這會兒還真的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小書冊裡,描寫的一些場景,一時間也面紅耳赤了起來。
他倒是很乖,一直被我壓著,只是那雙明亮的眸子很大膽放肆地直瞅著我不放。慢慢地身邊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厚重了起來,拂在耳旁的也軟錦滾燙了。
嘿,從小到大我還不知道害臊這個詞怎麼寫。
我厚著臉皮又意味深遠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覺撫在了他的腰帶上,指扣著死賴著不走了,咳了一聲,小聲說:“能……讓我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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