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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墓神為不可查的一嘆之後，繼續說了起來。

“他的意志，或者已經達到了我等幾萬年積累都未必可以達到的程度，這樣看來，確實已經不是逆天可以形容的了。不過，他真正令人驚懼的卻還不在於此！”

雙目輕輕一眯，一抹凝重的神色浮現臉面之上。

“他的內心深處，似乎封印著無數的存在！而那些存在，卻並非如我們這般，是一種靈魂的形態。他們的存在，似乎是一些被封印的記憶一般！”

“封印的記憶…”

喃喃的重複了一遍之後，止戈武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看向了此刻同樣凝重的靖通墓神。

“那些記憶，是他的前世！”

早在之前關注蒼夜的時刻，止戈武皇就已經從青霞老祖那裡得到了很多關於蒼夜的事情了。其中，自然包括他那最強大的底牌——輪迴！

開始的時候，止戈武皇也只當那其實是一種秘法。因為，即便是他這等無限接近了永恆的至強存在，依然無法在渡過輪迴之後，還能留下這等意志和力量的傳承。

想要做到這般，恐怕只有那幾位傳說中的永恆存在了吧！

如果說蒼夜的輪迴只有一次兩次加持的話，止戈武皇可能還會覺得蒼夜的前世，真的就是一位永恆強者。可是根據描述來看，他卻是有著上萬的力量本源啊！

上萬力量的傳承，那豈不是說，他最少有過上萬次輪迴的經歷，甚至於每一次都登臨了永恆的境界了嗎！

輪迴之後，那種對於意志削弱作用是萬分恐怖的。可能第一世還是永恆，不過因為輪迴的緣故，第二世就很難在登臨永恆了。

況且，上萬世的輪迴，甚至每次都要登臨永恆？

這，根本就不可能！

不過此刻聽到靖通墓神再次提及，止戈武皇才猛然意識到，曾經在腦海中浮現過的那個恐怖想法，或許有可能是真的…

聽到止戈武皇的驚呼，靖通墓神略微苦澀的點了點頭。

“能夠存在於他的意識傳承之內，不具有靈魂的存在，還有和他如出一轍的精神波動。除了這些意識是屬於他本身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什麼了…”

聽完之後，止戈武皇沉默了。雖然除了這一個解釋之外實在沒有別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