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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曉忙去扶他姐，“姐，你讓爸弄，咱也好久沒嘗爸的收益了，走走，沙發上坐著去，你哈沒過早呢，先把生煎饅頭吃點兒？——”可娃直埋怨她弟弟讓老爸一來就忙，可曉直跟她使眼色：你沒看爸興致那麼高，緊他高興就好，——朱源這邊一聽見可曉要給他姐吃生煎饅頭，又加了句，“別吃那麼多油炸的，不好，”可曉連忙說，“不多吃，不多吃，”又扭頭來跟她姐姐直笑，可娃嗔她弟一眼，

扶著可娃坐在沙發上，可曉把生煎饅頭端過來，可娃到真像意味闌珊，拿起一個小口咬著，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可曉著迷的看著他姐的秀氣吃相，紅唇印在那白色的麵皮子上，又想到剛才那個銷魂的舌吻——記得張愛玲的《十八春》裡，寫做舞女的曼露“是有吃宵夜的習慣的”，一天深夜回家後正吃著翻熱過的生煎饅頭，忽然聽見樓上的母親還沒有睡，“當時就端著一碟子生煎饅頭，披著一件黑緞子繡著黃龍的浴衣上樓來了。”

曼露讓她母親吃生煎饅頭，她自己在一隻饅頭上咬了一口，忽然懷疑地在燈下左看

那白色的麵皮子也染紅了，方才知道是她嘴上的唇膏。張愛玲筆下的紅色肉感而豐腴，市井而荒涼，華美而臊子，和他姐在豔感肉感這方面還真襯——

可曉擱那香豔地想著，朱可娃這邊卻吃的越來越難受，哦，不是這生煎饅頭，是此時她的下面——剛才慌慌張張，可曉忙著跑下樓來給她爸開門，她在樓上也不好緊待著，也跟著下樓來，可雙腿間溼漉漉的，——真的非常難受，她想上去換一條幹淨內褲，——

“姐，怎麼了，”可曉看他姐多細緻，“是不是不好吃？”

朱可娃乾脆放下饅頭，慢慢支著腰起身，“我還是上樓躺躺算了，這樣坐著怪累的，你去幫爸爸弄弄，”

可曉賊精，他就覺得他姐不對勁，也站起來，“爸！你要不要我幫忙撒，”

“不要不要，你能幫什麼，”朱源早廚房裡搗持的不亦樂乎，頭都沒回，

“我姐想躺躺，那我扶她上去了啊！”

“去去，湯好了，我喊你們下來，可曉，給你姐讀讀報，別讓她總睡著了，昏睡不好，”

笑嘻嘻的光明正大的去摟住他姐，可娃氣不過的瞪著她弟弟卻又沒辦法，

“你扶我上去幹什麼，我不想聽報紙，我就想睡覺，”

“瞎說，你才睡醒，哪兒睡的著，姐，你又想騙我，快說，你哪裡不舒服，”

姐弟兩嘀嘀咕咕的上了樓，一進屋，可曉就一把從後面抱住他姐，唇親暱的咬著他姐的耳垂，“快說快說，是不是奶又——”

可娃掙脫開他，臉也紅了，這房間剛才他們才胡鬧過，裡面好像還殘留著那抹淫豔迷離——“胡說，才沒呢，我就是想睡覺了，你出去出去，讓我靜會兒，”小板著面孔卻通紅的轉身去推她弟，

可曉怎麼可能走？抓住他姐的雙臂，輕輕地把她推坐在床邊，自己蹲下在她面前，又雙手緊緊環住她的大肚皮，仰頭磕在她的肚皮上撒嬌地望著他姐，“姐，讓我再給你吸吸，剛才那麼急都沒吸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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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娃臉更紅了，只推著她弟弟的雙肩，卻又掙脫不開他，“可曉，別鬧，不是哪裡——”

“不是那裡是哪裡，難道是——”可曉其實也是開玩笑的把頭挪開望下看了一眼，他這是逗他姐呢，卻不想，——他姐那不自然的模樣！可曉的心“砰！”地就像劇烈炸開一樣！

莫非——莫非——剛才那樣，他姐真動了情——可曉那個激動啊！

可，不能急，不能急，慢慢來，慢慢來，可曉強抑著瘋狂的激動，慢慢又爬上他姐的耳根處，很輕，很輕，“姐，是不是都溼了，——”

可娃一聽，這要如何是好，那個就要推開她弟啊，感覺臉紅的都要燒開水了，“可曉，你——”

你說這時可曉哪會放開他姐？機會！機會！絕對是突破第二道防線的最佳時機！不好好把握住，可曉自己都要剁了自己！

“姐，姐，你聽我說，”可曉忙抱緊她，“你現在這個大肚子，多不方便，這沒什麼害羞的，我幫你洗洗怎麼了，那你生孩子的時候還不是要從那裡出來，到時候，我肯定陪你進產房，——姐，我現在是你最親的人，你對我還——”可曉埋怨的直輕晃她，

“可是，我們——”可娃還想說話，可曉已經摟起他姐，“姐，你坐到沙發上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