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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聲,舉起手中木槳一卷,纏住了長鞭,用力一扯,所乘小舟竟快捷無比地向蕭玫瑰的小舟欺去。紫薑舉起木槳在水面上一劃,掀起一片碧綠池水向蕭玫瑰潑去。蕭玫瑰一驚,長鞭不及扯回,當即躍起數丈,避開那片水花,但見她鮮紅的群擺沾上了幾滴池水,登時變成焦黑色。便在此時,砰的一聲大響,卻是紫薑揮槳打去,將蕭玫瑰的小舟從中劈成兩半,蕭玫瑰的身子往下落去,眼看便要跌入池中。
旁觀眾人驚呼聲中,蕭玫瑰在半空中手腕疾振,長鞭如靈蛇般扯著木槳打向紫薑胸口。紫薑怒?一聲,側身避開,木槳脫手,落下時正勾住了船舷,蕭玫瑰用力一扯,纖腰一扭,已落上了紫薑的小舟。此時二女一站船頭,一站船尾,近身相博,情勢更加兇險。蕭玫瑰已舍長鞭不用,取出一柄蛾眉刺向對手攻去,紫薑則持木槳橫揮直摜,勢道兇猛。二女不但以武功相拚,更不斷鉤心鬥角,互施毒術,旁觀眾女驚呼聲不絕於耳。
正相鬥時,蕭玫瑰忽然格格一笑,向後一躍,長鞭甩出,捲上岸邊的樹枝,向後蕩了出去。便在此時,紫薑的舟下忽然砰砰兩聲響,水花四濺,小舟一陣劇烈搖擺,便向旁翻了過去。紫薑驚呼一聲,飛身向上躍起,落下時小舟已翻成底部向上,她落在舟底,雖免於落入池中,但鞋襪都已被碧波池水沾溼了。她臉色難看已極,蕭玫瑰仍藉著長鞭在樹下搖晃,笑聲不絕,說道:“你放的水魚雷,怎麼游到了自己的船下啊?”
旁觀眾女都已看出,紫薑臉色發黑,顯然已在船翻的那一?那中了蕭玫瑰的毒,加上她雙腳沾上了碧波池水,這場自是輸了。旁邊第四堂的弟子連忙划船過去,將紫薑救到船中。至於紫薑的水魚雷怎會游到她自己船下,青竹和趙觀等都已看清楚,那是蕭玫瑰早用魚網撈住了魚雷,特意將魚雷帶到紫薑的船下,再將之引發,藉以反敗為勝。
此時蕭玫瑰已輕巧地落在岸邊,將長鞭卷在腰間,向白蘭兒望去,臉上滿是挑釁之色。
白蘭兒冷笑一聲,說道:“不用得意,若非小菊師姊幫你,你怎能得手?”蕭玫瑰臉一沉,喝道:“血口噴人,胡說八道!”長鞭陡然向白蘭兒揮出。但見青影一閃,卻是青竹伸出竹管將鞭子盪開了,冷冷地道:“蘭師姊和趙師弟還未比試呢。不嫌急麼?”蕭玫瑰鼻中哼了一聲,滿臉不屑之色,說道:“我便休息一下也不妨。”回身走開。
白蘭兒轉頭望向趙觀,說道:“趙師弟請。”趙觀行禮道:“蘭師姊請。”兩人還未上船,便已攻擋了三招毒術。趙觀心想:“蘭師姊使毒時全然不動聲色,當真可怕。我若不是事先知曉她水仙門的秘傳,只怕倒在地下了還不知道是怎麼著的道兒。”白蘭兒向趙觀多望了一眼,心中一凜:“這小娃子懂得的毒術倒不少,不能小覷了。”當先跨上小舟,持槳盪到池中。趙觀也乘舟緩緩蕩入池中,兩人相隔五丈,相對而立。
趙觀早在上船前便放出了數枚凝香紅豔,仔細觀察白蘭兒的反應。白蘭兒也對趙觀下了淚神粉,二人相對而望,都知道對方已然擋住了。白蘭兒微微一笑,心想:“這小娃子守禦的功夫倒不錯,該用其他方法勝他才行。”當下拿起木槳緩緩向趙觀劃近,口中唱起歌來。她的歌聲柔細宛轉,若有若無,好似春閨低吟,只聽得趙觀臉上發燙。他想起丁香裸露的身子,繼而想起母親的血仇,輕輕吸一口氣,凝神沉著,也將舟子劃近前去。
白蘭兒口中輕唱不絕,趙觀望著她的臉,嘴角露出微笑,低聲道:“蘭師姐,你唱得真好聽。”白蘭兒聽他口氣痴迷,心想這孩子畢竟年少,這麼容易便落入我彀中,當下左手輕揚,放出一把水仙迷魂粉。趙觀恍若不覺,微笑道:“跟蘭師姐動手,小弟不但不敢,而且不願。”白蘭兒微笑道:“為甚麼不敢?為甚麼不願?”
趙觀道:“我怕打不過師姊,在大家面前丟臉,是以不敢;又怕打傷了師姐,是以不願。”白蘭兒道:“你要放棄認輸,那也好得很。我師姊弟相親相愛,原不必傷了和氣。”趙觀搖頭道:“我雖不敢不願,但還是得跟師姊過招,不然怎麼稱得上是男子漢大丈夫呢?”白蘭兒噗嗤一笑,說道:“你這小小孩童,竟自稱是男子漢麼?”趙觀挺胸道:“自然是的。咱們百花門中,找不出比我更加男子漢的了。”白蘭兒望向他,臉上竟然微微一紅。
第一部 青樓小廝 第四十五章 百花門主
趙觀嘻嘻一笑,說道:“蘭師姐,對不住啦。”忽然湧身躍上白蘭兒的舟子。原來便在剛才對話的當兒,趙觀已趁著白蘭兒心神微分之際對她下了凝香紅豔。他知道白蘭兒尚未察覺,須把握時機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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