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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需要幫忙嗎?”
一部白色三菱汽車停了下來,一名戴著墨鏡、亂髮飛揚的男子對著他問。
“需要!非常需要!”歐陽榮雅如見救星。“它一直冒煙,我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男子下了車,兩個人一打照面之後,他不看車,卻打量了歐陽榮雅長達數分鐘之久。
然後他緩緩摘下墨鏡,一雙銳利的眸子恨恨的瞪著歐陽榮雅。
“你是顧飛鷂的男朋友?”李迫開了口,他的口氣很差,並且暗暗決定就算這傢伙的車子冒出火來,他都不修。
“你認識飛鵑?”歐陽榮雅很驚喜。
“非常認識。”李迫咬牙切齒地說。
若不是為了忘記她,他就不必自我放逐來到這個熱死人的地方,她不會知道他有多麼痛苦,擁有新戀情的她,沉醉在愛的喜悅裡,怕不早已將他李某人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歐陽榮雅疑惑的盯著李迫。“你是——”
他那不友善的語氣很奇怪,這使得他想到一件事。
飛鷂到達維也納的一個星期後,寫了一封“訣別信”給他。
她簡單的告訴他,因為她心裡還有一個忘不掉的人,所以無法認真和他交往,請他還是把她當作工作夥伴,這樣她會比較自在。
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既然她無心,他也就不再強求了,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他是很豁達的。
但他一直很好奇,飛鷂信上那個“忘不掉的人”是誰?
關於她的生活,他一直很瞭解,只有她莫名其妙跑到一間修車廠去當會計的那兩個月他不瞭解,所以他直覺的聯想就是和車廠有關。
“我是她以前的同事。”李迫沒好氣的說,他討厭這樣向情敵介紹自己。
歐陽榮雅微微一笑,他大概可以確定了。“那麼,我是她現在的同事,不是她的男朋友。”
“媽的!你不要睜眼說瞎話,都吻過她了還說不是她男朋友!”他惱怒的揪起歐陽榮雅的領帶,瞠目瞪著他。“說!你是不是想玩弄她的感情?是不是想對她始亂終棄,你說!”
“你先放開我,別激動,聽我說。”歐陽榮雅又好氣又好笑,扯回自己的領帶,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揪住。
李迫惡狠狠的瞪著他。“如果你敢玩弄飛鷂的感,我不會放過你!”
歐陽榮雅勾起一抹笑容,不疾不徐地說:“我覺得玩弄她感情的人,好像是你。”
李迫挑起濃眉。“你說什麼?”
歐陽榮雅從容不迫地道:“不管你看見什麼,我可以發誓我沒有吻過她,因為她的表情太受罪了。所以我無法吻她。”
“你真的沒有吻她?”他懷疑地問。
奇怪?他沉鬱已久的五臟六腑怎麼突然通體舒暢起來,心頭那塊沉甸甸的石頭好像也不見了。
“沒有。”歐陽榮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飛鷂說她有一個忘不掉的人,我想那個人,就是你吧!”
李迫愣住了,像被魔杖點過,心頭震撼,忽然不會動。
飛鷂照著婉婉給她的地址,找到了本事汽車修保護廠在高雄的分廠。
她拭拭額間的汗,這個地方還真難找,一整條大馬路有住家,但是沒有門牌,除了一排排的大椰子樹,連個可以問路的人都沒有。
更不幸的是,車才四個月沒有開,她的車居然連冷氣都不涼了,害她一路從臺中就開始熱,開到高雄簡直快中暑。
但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讓她給找到了!
她隨便把車一停,人就跳下了車。
“咦!小仙女?你不是小仙女嗎?”
車廠有人走出來,他叫阿光,是以前北部車廠的技師,飛鷂和他還滿熟的。
“阿光!”飛鷂笑了笑,好熱,她又拿出面紙開始拭汗。“李迫呢?”
阿光忠厚老實地說:“主任啊,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昨天突然飛到一個叫什麼那的地方去了。”
“什麼那?”飛鶥一頭霧水,是娜魯灣嗎?臺灣好像有飯店叫娜魯灣。
“維他露……不對不對……維他納?”阿光搔搔頭皮,有點歉然的說:“好像也不對哦。”
飛鷂心頭突然一跳。
“是不是維也納?”她小心翼翼地問。
“對!就是維也納。”阿光高興的問:“小仙女,你怎麼知道!你真的好聰明!讀書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飛鷂卻無法像阿光那麼高興。
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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