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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餘非他認為她很健忘,或者只是找個理由打電話給她?
“明天見。”他沒有再說什麼便切斷電話。
歐陽榮雅觀察著她不尋常的奇怪神色,臉色微微暈紅,美麗的水眸像是蘊含了些什麼他不明白的東西在裡頭,她是怎麼了?
“你剛才說,有件事說來話長?”歐陽榮雅試探地問。
飛鷂看著他,考慮了一會,簡單的把自己在本事汽車修護廠當會計的經過告訴他。
聽完之後,歐陽榮雅揚起眉,嘴角的笑紋勾深了。
“你是說,你一直頂替溫婉婉在車廠當會計,而且已經超過兩個禮拜了?”
這是件不可由心議的事。
一開始的頂替,可以說是“義氣”,可是照飛鷂的說法,溫婉婉的母親病況轉惡,明顯已經不知道出院日期了,飛鷂還繼續留在那間車廠做什麼?她不可能真的對會計工作產生興趣吧?
或者,車廠裡有什麼令她留下來的理由?
飛鷂的美眸白了他一眼。“你的表情不必如此訝異。”
“你不是騙我的吧?”歐陽榮雅啼笑皆非的看著她。“鼎鼎大名的珠寶設計師到修車廠當會計?你不覺得很不妥嗎?”
她的臉蛋驀然又是一陣嫣紅。“我知道不妥,我會好好想想解決之道,可是目前我希望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當然。”
雖然他會替她守密,但還是希望她早點離開車廠。
畢竟她是他京盛的首席設計師,怎麼可以一直去做那些枯燥乏味的會計工作,萬一會計工作扼殺了她的藝術天份可就不妙了。
車身在高速公路急馳,南下駛向竹苗。
飛鷂臉色蒼白的靠在椅背上,昨晚她失眠了一整夜,早餐又沒吃,一個小時之前她就已經感到不舒服了,一直強忍到現在。
她皺著眉心,旁邊的李迫依然以高速在駕駛車子。
她的眉頭越擰越深。
這裡雖然是高速公路,但他的速度不能稍微放慢些嗎?她的胃翻騰得好難受,而且高速也讓她神經緊繃。
車身彎下交流道,飛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你……可不可以靠邊停一下?”她虛弱的說。
“什麼事?”他看了她一眼,驚覺她臉色的難看。
她強忍住難受的感覺,咬著蒼白的唇。“我……想吐。”
聞言,他立即打方向燈,將車身往路邊靠。
車一停穩,飛鷂馬上衝下車。
她蹲在路邊,無法顧及形象,瞬間嘔吐不已,只是她早上根本沒吃東西,所以嘔不出什麼來,只吐了此一苦苦的清水。
“不舒服為什麼不說?”他把面紙遞給她,劍眉蹙得比她的眉心還緊,怪罪意味濃厚。
“我……以為自己撐得住。”她擦拭嘴角,直起身子,覺得舒服了一些。“我好多了,走吧。”
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沒用的樣子真丟臉,她身強體健,很少生病,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突然變這麼嬌弱,才小小失眠一下,就整得她七葷八素。
“女孩子不必太逞強。”他替她開啟車門,盯著她蒼白的臉頰。“要是再不舒服就告訴我,找家診所檢查一下。”
她在廠裡向來是傲然的,他不喜歡她病懨懨的樣子,也看不習慣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雖然平時她在他面前沒有表現出高傲的態度,也“儘量”像個下屬,但她的眼神總是流露出與他針鋒相對的氣勢,這說明了她的個性根本一點也不溫婉。
她一點也不像個會計小姐,她比較適合走上伸展臺,當個耀眼的明星或模特兒,會計這個刻板的形象加諸在她身上顯得格格不入。
對於她,他一直有疑問。
她的出色外貌及不凡談吐、育談間流露出來的氣質,不管從哪一方面看來,都像個矜貴的千金小姐,而不像她履歷表上寫的那麼普通。
“如果有藥房,我想買顆暈車藥吃。”
她提出要求,而他也很快的找到藥局,買了暈車藥給她吃。
可是藥吃下去,藥性發作之後,她開始昏昏欲睡。
每每到了一間分廠,她總癱軟在車裡休息,讓他一人獨自下去考察業務。
隱約之間,她知道他上車了,車於發動,然後車又停了,他又下車,如此迴圈著。
他忙著巡視本事汽車修護廠在中部以北的各個分廠,順便檢核賬目,匯聽業務簡報,可是她這個會計卻渴睡欲死,根本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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