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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段譽的話。但是宋缺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段譽說的話都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了!當然不管宋缺知不知道母豬是否會上樹,至少他知道段譽的話不能相信!
宋缺斜視著段譽,不屑的問到:“真的如此?”
這話問出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嘿嘿!”
段譽奸笑一聲,“那是當然,要知小侄可是對伯父的志向欽佩不已啊!伯父但有吩咐,只要小侄能夠做到,小侄定當竭盡全力去完成。”
宋缺頓時來了興趣,不信的問到:“哦!就連老夫自己都不敢說知道自己的志向,你又怎會知道!”
段譽從椅子上站起,在屋內來回踱著腳步!似乎在思考著怎樣回答,而宋缺也不急,靜靜坐在椅子上,等著段譽的回答!
“哈哈哈!想伯父早年登上閥主之位,整頓嶺南,平定夷亂,聯結南僚諸雄,而我父皇楊堅掃蕩南方,以十萬大軍欲徵嶺南,伯父卻率一萬精兵對陣,雙方決戰於蒼梧,伯父十戰十勝,父皇才不得不採懷柔政策封伯父為鎮南公,伯父雖然接受封號但從未上朝,而父皇一生也以未能收服嶺南為憾。”
段譽突兀的沒有說出宋缺的想法,反而先是將宋缺的功績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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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對於自己的軍事才能還是很滿意的,現在更是聽了自己老對頭楊堅的兒子段譽的評價,即使是不怎麼在意的他,還是得意的瞟了段譽一眼。也不知段譽是否故意裝作沒看到,評價完宋缺之後又開始思考起來,看的宋缺一陣氣餒。
“伯父你雖有如此雄才偉略,然則伯父其實真正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一段時間後,段譽似乎終於想好了,鏗鏘有力的說到。
宋缺聽了頓時來了興致,“哦!賢侄此話何解?”
段譽不慌不忙,豎起手指道:“伯父其實真正追求的是‘刀’的極致,即刀道。但是伯父卻不得不遵循先人所言,當上家主之位,帶領宋家發展!但是伯父骨子裡所要的還是對刀道無限的追求,因此才如此努力的訓練著宋兄,將來把家主之位傳給宋兄,伯父就可安心的追求自己的刀道!”
宋缺仰天大笑,大呼到:“哈哈哈…好一個‘刀道’!說的非常好,天下人只以為我宋缺試圖問鼎中原,然則誰能知道我之真正追求。今日方知得識賢侄,老夫一生無憾矣。”
宋缺內心的興奮不言而喻,他為了不讓先人失望,二十年困守嶺南發展,只希望有朝一日帶著宋家飛上青雲。可知宋缺肩上的負擔,以及心裡的困苦。
此刻聽到段譽對自己的志向的認可,頓時大為開懷,畢竟人生得一知己何其難也!昔時,伯牙因失俞子期這位知音,將自己珍愛的焦尾琴在俞子期墳前燃燒,可見知音難覓!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對話,讓段譽與宋缺兩人成為了既是晚輩與前輩的關係,也有知音間的關係,也讓他下定決心將宋閥綁到段譽,大隋這條船上
。而此時,段譽一行人所乘坐的三牙鉅艦正穩定航向,朝著成都駛去。
三牙鉅艦地船體雖然龐大,但是船速卻是很快,想來不出幾日便可到達成都。
422。偷香竊“玉”
夜色逐漸逐漸地深沉了下來,寒風輕嘯著吹了過去,江面之上,滾滾衝來的水浪一波接著一波地拍打著艦體,嘩啦嘩啦的作響,襯得四周卻是越發的靜謐。段譽用過晚膳後,就想去找石青璇去調*,找找樂子。要知道在宋閥的那幾天可是真把他給憋壞了,那宋玉華好似是故意想給自己和宋玉致創造空間,培養感情,只要一有空就把石青璇拉走,把自己和宋玉致留下,晚上更是拉著石青璇一起說是一見如故,姐妹談心。而石青璇在從宋玉華那知道了段譽和宋玉致的婚約後,竟也配合宋玉華,真不給段譽一絲偷香竊玉的機會。也不知道這是大度,好讓段譽和新來的妹妹培養感情呢?還是吃醋,故意懲罰段譽!
段譽披上外袍,出門而去,只見廊道上空寂無人,只有那一排艙房的窗戶上,隱約透出了昏暗的燈光,顯然,在此寒冬之夜,船上的諸位旅客都正躲在艙房裡面,各自休息著。
段譽上了甲板,但是,卻愕然發覺,上面竟然也是沒有一個人,連個值班的船員都是沒有,正在詫異著的時候,猛然之間,卻看見甲板地右側船舷邊,正佇立著一個苗條地倩影。
他望了過去,凝神一看,發現正是自己的那位未婚妻,宋閥宋玉致。只見她一襲黃衫,衣袖飄飄,玉容嬌豔,步履輕盈若飛,直如月宮謫下的柔弱仙子一般,近到眼前,身上卻是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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