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4/4 頁)
,卻想不到竟是如此天真單純,一時把早先對他的誤解去了多半。
那少年卻轉過頭來,看著蒲天河道:“你也是去看賽馬的?”
蒲天河點頭道:“正是!你呢?”
少年冷然地道:“除了看賽馬以外,還要找一個人,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說到此,又冷笑了一聲,不等蒲天河答話,就問蒲天河道:“如果一個和你曾經有過終身之約的伴侶,忽然離你而去;你作何感想?”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驚道:“這個……”
想了想,他點頭道:“這看你們之間的情形如何,不能一概而論。也許一方面有難言之隱,也未可知!”
少年鼻中哼了一聲,把臉扭過了一邊不發一語。
蒲天河想起了自己之事,倒與對方之言近乎相似,當時苦笑了笑,道:“怎麼,你莫非遇見了這種事不成?”
少年冷笑了一聲,道:“我正是要去找那個負心之人,看他“在我面前有何說詞!”
說到此,莞爾一笑道:“其實這閒事與你無關,我想婁兄你必定是已娶過妻室了?”
蒲天河喃喃地道:“兄弟,你又猜錯了。我們不談這個吧!”
少年眨了一下眸子,道:“為什麼?莫非老哥你在這方面有什麼難言之痛不成?”
蒲天河面上訕訕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倒看不出這小子,說話倒是挺厲害的。又忖,他雖是言者無心,而自己卻是聽者有意,他又何嘗知道,正中了自己的痛處。
想到此,搖了搖頭苦笑道:“兄弟你不必多疑,愚兄哪有什麼難言之痛?”
少年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會有了……”
說到此,回頭看了一眼,向著蒲天河道:“你的那一位來了。恕不奉陪!”
說罷丟下了手上的木柴,轉身進帳篷之內去了。蒲天河忙依言看去,果見上官琴遠遠過來,見狀奇道:“咦!你在同誰說話?”
蒲天河生恐她會生事,當時忙站起來笑道:“我因為睡不著隨便走走,不想碰見了白天的那位小兄弟,隨便談談罷了!”
上官琴冷冷一笑道:“我還以為他死在沙漠裡了呢,想不到會在這裡!”
但聽得帳篷裡,那少年冷笑道:“姑娘,你放心,我死不了,你多積點口德吧!’”
上官琴杏目一瞪,跺腳道:“你是什麼東西,有本事出來!”
蒲天河一拉她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何必呢!”
上官琴笑道:“就憑他白天信口亂說話,我也要教訓教訓他!”
蒲天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見帳篷一開,那綵衣少年已走”了出來,他微微笑道:
“我出來了,姑娘要怎麼樣呢?”
上官琴陡然上前一步,右手一抖“呼”的一掌直向那少年面門上劈去。
這一掌眼看已打到了那少年臉上,但見對方少年一聲淺笑道:“還差一點!”
果然,上官琴一掌竟然打了一個空。
上官琴不由吃了一驚,足下向前一上步,雙掌同時向正中一擊,使了一招“雙峰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