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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番責難,更讓空氣凝固一般,在場眾人都一動不動。
梁展和王廣無可奈何,柳巖冷眼旁觀,在場獵奴隱忍憤恨,所有人的表情,蕭石都看在眼裡。
但這一切,只是讓蕭石心底再增快意。
“不管你到底怎麼得到的這些功法,不管這武器,你是從哪裡竊取。就算這一戰,你殺敵最多。我們青陽宗也容不下你。我們青陽宗不收偷竊者。”
“當初我給你機會,讓你來這寧武獵奴場好生修煉,你卻不知悔改!”
“奴隸就是奴隸!”
在場獵奴,無不錯愕,抬頭憤然看向蕭石。
正如蕭石所言,沒有人清楚陸野究竟怎樣得到的功法和武器。雖然陸野只是來到獵奴場一個月,但所做的每一件事,無不讓獵奴們折服、欽佩。
所有人,都不相信,陸野是一個偷竊者。
而現在,蕭石一幅高高在上的主宰模樣,耀武揚威的一口咬定功法和武器是陸野偷竊而來,他們不忿。
“奴隸就是奴隸!”
他們是獵奴,他們是大陸最卑微的存在。他們就是奴隸!
但他們,從未看扁自己。哪怕是在寧武獵奴場,為了改變命運,為了出人頭地,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搏殺,為的便是有朝一ri進入青陽宗,成為青陽宗的弟子。
可是,蕭石最後這句話,卻刺痛每一個獵奴的內心。
目光憤恨,身體顫抖,像是難以壓制住心底的怒火,眾多獵奴都雙拳緊握,恨不得衝上前去,將眼前的蕭石撕碎。
但他們,卻是看到,在自己的身前,那個被蕭石成為偷竊者的少年,衝著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剋制。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一聲咆哮,從底層獵奴的人群中發出,在場獵奴太多,就連蕭石都無法察覺這話語是誰說出。
但聽到這句話後,蕭石傲慢的眼神卻再次冰冷了下來。
蕭石更是看到,自己眼中的這些底層獵奴,眼神中再無憤恨,只有堅毅。
“對!奴隸又怎麼樣!若不是我們抵禦血刀幫幫眾,怎麼可能等到風揚前來相助!”
“陸野前輩說的對,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們地位卑微,但我們依舊戰勝了血刀幫!”
……
這一刻,沒有人聽從陸野的示意,而是選擇了抵抗。原本安靜的空間再次響起諸多反對聲音,蕭石臉sè更是紫青。
感受到獵奴們的憤怒,梁展再次說道,“蕭師兄,暫且不說陸野是如何得到的功法。今天這一戰,的確有陸野的功勞。若直接否決陸野,這些獵奴,想必也不會心服。我看,還是先將他們帶回宗門,聽候長老發落吧。”
蕭石眉頭一皺,正要開口說話,一旁柳巖卻是說道,“哼!偷竊功法,在宗門之中,也是死罪難逃。這陸野,本就是宗門賤奴,這一點想必清楚的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何必帶回宗門,就地處死即可!”
對蕭石,梁展一向恭敬有利,那是因為在內門,蕭石是其派系的首領。但柳巖,在梁展眼裡,只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之前在獵奴場的事情,梁展看的清清楚楚。蕭石和這陸野定然有些冤仇,否則,陸野只是區區獵奴,又如何會對蕭石有這麼深的敵意。
但在抵禦血刀幫一戰中,陸野戰力的確驚人。在梁展看來,雖然如今陸野只是鍛體九重修為,但就算是在宗門中,鍛體九重中也沒有幾個弟子能戰勝陸野。
而且,就連詭異莫測的風揚,都對陸野讚歎有加,若勤加修煉,進入凝脈境指ri可待!
所以,梁展必須保下陸野。
聽到柳巖的話,梁展面sè一變,“蕭師兄,方才……風師兄的話,言外之意,想來便是讓我們將陸野帶入宗門的。我看這陸野,還是帶回宗門再說吧!”
一聽到梁展說出“風師兄”三個字,蕭石眉頭一皺,再看梁展,卻是透著一臉的幸災樂禍一樣。
風揚喜歡獨來獨往,在內門也少有朋友。蕭石作為內門一派系的首領,卻對風揚有些忌憚。
因為風揚,在宗門中有一個外號,“武瘋”!
“武瘋”,修為高深的瘋子!
蕭石沒有和風揚交過手,但蕭石自問,自己和凝脈境圓滿期的程虎只能打個平手。但程虎,卻是被風揚瞬間秒殺。
蕭石面sè稍緩,像是聽從了梁展的建議,點點頭,看著依舊沉默不言的陸野,再次說道,“看在梁師弟的面子上,今天便饒你一次。但死罪可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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