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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底蘊非常熟悉,所以在同索一爾等人交談的時候極為順暢。
談易謙幾乎將所有的應酬工作全權交予了單一純,只有在提到專案的時候才會說上幾句話。
索一爾明顯垂涎單一純的美色,青綠的眼眸直溜溜地盯著單一純絕美的臉龐,連逸出的字眼都帶著幾分陶醉。“單小姐,我敬你一杯。”
“對不起,索一爾先生,我對酒精過敏,所以不能喝酒。”
蘭波道,“我們已經跟單小姐打過兩次交道了,單小姐莫不是不願意跟我們喝兩杯,所以才找出這樣的藉口?”
單一純連忙解釋,“不,蘭波先生,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不如我替兩位倒酒,就當我賠罪。”
索一爾看向談易謙,“談總,你的下屬似乎不太給面子哦……只是一杯酒,小小要求而已。”
單一純用餘光瞄了一眼談易謙,見談易謙慵懶靠著沙發並不說話,單一純隨即接過了索一爾遞予她的酒杯,微笑道,“索一爾先生,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但您和我們談總是很好的朋友,那麼這一杯我願意敬你和談總的友誼。”話畢單一純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
索一爾很是滿意,“多謝單小姐如此給面子。”
單一純的確不能喝酒,這一杯紅酒灌入喉中已經灼痛了她的喉嚨。
蘭波見單一純喝了索一爾那杯酒,隨即也舉杯敬單一純,“單小姐,你喝了索一爾的酒,單一純吞噎了下喉間的燒灼感,為難地看著那搖曳的紅酒,最後還是接過蘭波所敬的酒,閉著眼,又一次一口飲盡。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開始,索一爾與蘭波開始想出各種的理由逼單一純喝酒,單一純並沒有很好的酒量,一再推拒。
其實在場所有人都很清楚,索一爾與蘭波是在試圖灌醉單一純,目的明顯,不會有好事。
單一純心知肚明,卻不敢將求救的眸光睇向談易謙,內心忐忑不安。
單一純雖有交際能力,卻缺乏經驗,所以才會著了兩隻色狐狸的道。
談易謙清楚,如果任由事態發展而不顧,單一純今晚是不可能回家的。
也許是顧慮到羅伯特,談易謙終於出聲,“索一爾,何必為難一個小女人呢?她那杯酒我替她喝了,給我個面子,我答應過今晚要讓她安全回去。”
單一純用餘光偷偷瞄了一眼談易謙,內心頓然充滿談易謙給予的安全感。
談易謙發話,索一爾與蘭波不敢再好說什麼,畢竟也忌憚著談易謙,他們只好跟著打了圓場。
……
談易謙的酒量並不好,所以應酬結束的時候,談易謙已經微醺。
索一爾與蘭波離開後,談易謙命會所的侍者替單一純叫車,他自己則離開了會所。
單一純隱隱失落,她原本以為談易謙會送她回去的,但是料想到談易謙今晚替她擋了幾杯酒,她內心亦有難以遏止的悸動。
單一純來到馬路旁正準備坐上侍者替她叫來的計程車,卻無意間發現了那輛只屬於談易謙的黑色賓利。
單一純覺得奇怪。談易謙較她先下來,此刻應該已經離開,但他的車子卻停在了路邊。
單一純隨即下了計程車,緩步來到談易謙的車畔。
車窗並沒有完全關閉,單一純能夠清晰地看見談易謙閉著眼仰靠在椅背的模樣。
單一純輕輕拍了拍車窗,“易謙……”
談易謙儼然已經因醉意而睡著,並沒有聽見單一純的呼喚。
單一純隨即開啟車門,鑽入車廂。
車廂內有著獨屬於談易謙的好聞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紅酒味,不經意間令人迷醉。
單一純搖了搖談易謙,輕喚,“易謙……”
談易謙在迷迷糊糊中應了一句,“恩。”
單一純搖著談易謙的時候眸光卻被談易謙睡著時沉靜帥氣的模樣而吸引。
曾經因為了然,他們有呆在一間房過,但她陪著瞭然一起睡卻從未靠近過他的床,也不曾看見過他睡著的模樣……
直到今夜她才知道,原來他睡著的時候是這麼的稚氣,就像一個大男孩一樣,沒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冷傲,也沒有一貫難以靠近的冷漠。
他英俊的臉龐在沉靜的時刻更顯得立體,她平日都沒有注意到,原來他的睫毛很長很濃,是連女人都會羨慕的那種……
單一純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談易謙,驀地,她慢慢地湊近他的唇。
然,在單一純幾乎要觸到談易謙的唇時,談易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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