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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悠冷冷嗤笑道,“我知道這個事實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面對她的冷言諷刺,談易謙的黑眸愈加促狹地眯成一條線。
夏子悠咄咄逼人地逸出,“我求你現在告訴我,你究竟還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該替唐欣報復的你當年也已經報復了,我想我坐了兩年的牢你也應該已經滿意,你現在又找上我是因為我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嗎?其實你有什麼目的不妨直接告訴我,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夏子悠,我什麼都能夠承受。”
沒有料到她會有如此激進的反應,他看著她,此刻只能任由她宣洩。
她見他不說話,以為是猜中了他的心思,她這些日來以來所承受的心酸與委屈頓時化作怒氣,冷笑出聲,“談易謙,你知道這半年來我有多恨我自己嗎?我怎麼也想不通我怎麼會愚蠢到這種境地,被一個男人設計了兩年的牢獄之災,卻還在獄中苦苦等候了這個男人兩年……每次我想到你陪在唐欣身邊時可能在心底嘲笑這個世界還有我這樣的笨蛋時,我就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生氣老天為什麼不讓我死在難產的手術檯上,這樣就算我進了監獄,我至少不會知道這個世界原來是這麼的虛偽與陰暗……”
一口氣將心底所有的話向他傾吐,她突然感覺到好像心頭一塊沉重的大石落地,雖然此刻依然還會有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但她至少能夠在他面前挺直腰桿一次。
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猶如鞭打一般在他的心頭留下道道傷痕,心頭一陣疼痛。
談易謙始終沒有啟唇,因為知道他此刻所承受的疼痛遠不及她曾經所承受的千倍萬倍。
彼此沉默了幾秒後,夏子悠緩緩鬆了口氣,倏然用手很自然地拭去眼角滑落出的淚液,堅強道,“好了,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現在輪到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談易謙淡淡逸出,“是關於我和你父親之間的事,但是你現在無法冷靜下來和我好好說話。”
夏子悠即刻逸出,“如果是這個話題,你就不用對我說了,因為你或是金日元對於我來說都已經無關緊要,我不想要去了解這麼多,既然你沒其他話要對我說,那就讓我再開啟個話題。我希望你不要再以強制的方式禁錮我的自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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