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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是被他徹徹底底摧毀的,難道這些年他都沒有一絲的內疚誄?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記得她穿著婚紗坐在鏡前期許著婚禮到來的嬌羞模樣,那一刻的她是有多麼的純真,多麼的憧憬未來,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人生會從此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
他一開始就是以愛之名接近她,縱使途中皆是演戲,但,他為什麼可以那麼殘忍地傷害她?
她出獄以後,如果他還有一點點憐憫之心,他就不該再在她的生命中出現……
所有的人都說他在乎她,很多時候她都想要去相信,也想將那兩年痛苦不堪的回憶全都埋葬於內心深處,尤其在他選擇和她結婚以後,當她因為母親的事而選擇離開的時候,天知道,她坐在飛機上的時候她是有多麼的難受……
婚後甜蜜的日子是她這輩子嚮往的溫馨生活,她戀棧他那時候的溫柔,戀棧他那時候的寵溺,可她始終沒有一絲的安全感……
談易謙……
他是個多麼會演戲的人啊?
初認識她的時候,他明明將她當做一個仇人,他卻能表現出那樣自然的寵溺和深愛,而兩年後他們沒有默契的婚姻,她還怎麼能夠去信任他?
她是真的已經受傷到再也不敢對他心存任何希冀,因為世人永遠都不知道她被他傷得有多深……
她第一次由喜歡到深愛一個男人,她將全身心都自己給了他,每晚窩在他懷裡睡覺的時候,她總感激老天對她的眷顧,可到頭來,他陷害她入獄,眼睜睜地看著她入獄兩年不聞不問,他就像是親手將一柄利刀直接插-入她的心臟,令她的心碎裂到再也無法癒合。
她不想否認,就算三年前金澤旭沒有將她架到報復他的位置,她得以默默離開,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對他的信任也只是因為她不忍心去傷害他……是,對他,她做不到他的那麼殘忍,她永遠都做不到!
官司輸了以後,她遭到全世界的唾棄,想起他在醫院裡說著“他們好好生活”的話,她總在想,他其實是不是真的愛她,可那時候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去問他,她若拋下自尊去找他,換來的或許將是世人對她更猛烈的譏誚與嘲笑……她唯一能夠選擇的離開。
若真能離開,她的心底至多遺憾,但起碼不會換來今天的痛徹心扉。
一個男人可以絕情到眼睜睜看著曾經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瀕臨垂死而選擇視而不見,若不是三年的時間早已經將她心底疼痛的稜角全都打磨得麻木,再遇見的他的時候,即便做不到給予他一個巴掌,她恐怕也會選擇扭頭就走,她能夠做到那樣的泰然處之,他可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是的,她也想問自己,這樣的男人還值得她戀棧什麼?
她夏子悠這麼多年來就是一個被他隨時隨刻得以掌控的玩-物,一遭惹怒了他,換來的卻是他殘酷無情的恨意,就算是看著她死,他也能夠做到淡定自若,她還怎麼能夠去相信這樣的男人在乎過他?
可是……
老天為什麼要將她安排成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女人,看著他頹然離去的孤寂背影,她的心卻比被他傷害的時候感到愈加的疼痛……
談易謙,他憑什麼在她面前上演落寞,而她幹嘛要不爭氣地哭?
這一秒,她開始稚氣地抬手拭去眼角不斷溢位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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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純來“談氏”找談易謙的時候,談易謙已然離開了洛杉磯。
看著空蕩蕩的總裁辦公室,單一純禮貌地詢問餘姐,“易謙……他沒在公司嗎?”
餘姐見到單一純,臉龐立即漾起和善的笑意,“呃,單小姐,您來的時候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害得您白跑一趟了……”餘姐對待單一純早已經如對待“總裁夫人”一般的恭謹。
單一純問,“易謙出去談公事了?”
餘姐臉龐上的笑意頓時有些僵硬,“呃,總裁他……總裁……他去馬累了。”
“馬累?”那不就是去找夏子悠了?
餘姐唯恐單一純誤會,急忙解釋道,“單小姐,您別亂想,總裁可能是去馬累找喬總了,你知道總裁和喬總的交情不淺……”餘姐只想幫談易謙打圓場,畢竟她心知肚明談易謙是在得知夏子悠在孤兒院捐錢的事後便徑直搭乘飛機去了馬累,而說實話,若不是調查資料準確無誤,她也絕對不會相信夏子悠默默做過這些事。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單一純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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