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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是阿齊茲留下的,上面大概是說,若是他能活著出來,就駕駛這輛車回基地,葉恬已經被他帶了回去。
李魚拍了拍車,沒想到這個阿齊茲辦事還考慮的挺清楚的,自知從這裡趕回基地得花很長時間,所以特地在這給自己留了一輛車,李魚由衷的從心裡感謝阿齊茲,中巴友誼永垂不朽!
……
在駕車回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得路上,映入他眼中的是荒無人煙的城市,路上的人影十分稀少,即便是有,那也是帶著聯合國軍用貝雷帽的維和部隊,他們四處尋找著非洲人種的屍體進行安置。
看到這些景象,李魚心痛不已。身為醫生的他,不僅沒有研究出抵抗堪培拉病毒的藥物,也沒能盡到身為醫學人員的義務。
車窗外的景象飛逝而過,李魚的心中也隨著城市的安靜變的死寂,原本屬於城市的喧鬧消失了,孩子歡聲笑語的聲音沒有了,整個非洲大陸已經沒有了土著人,這裡再也不屬於人類的世界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災難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卻無從探知。李魚唯一能知道就是,這次的災難屬於部落古籍中記載的神罰。
神?它真的存在這個世界上嗎?若此事真的是神明干涉,那當今社會又有什麼人能夠像遠古先代人類那樣對其對抗。神的存在,真的是現在人類能夠理解的嗎?
那些所謂的神明既然用打手段製造了這場災難,那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李魚可不相信這次災難只是作為懲罰棄神者的後人。
這一切的一切太複雜了,不是李魚他能夠想通的,只要一點可以肯定,製造這場非洲災難的“神明”是整個人類世界的敵人。他們所做的一切是與人類為敵!
李魚也不知開了多久的車,地平線上終於出現了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的影子,基地還是那麼的宏偉高大,不過此時的它卻似乎少了些什麼,就像是隻病了的獅子匍匐在非洲這片大陸上。
基地門口前方的兩隻旗杆上,聯合國的旗降下一半,而象徵著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的旗幟卻降在了最低處,兩隻旗幟彷彿再為非洲人類默哀。
李魚下車後,就像是失魂似得緩緩走向基地內部,基地中所有的醫學人員的精神狀態都和李魚一樣,收拾著基地中的儀器和資料,看樣子是準備離開了。
所有人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工作著,此時此刻當初來到基地的誓言彷彿仍縈繞在所有醫學人員的耳邊。
“來到此地,不分國籍,只願惡魔早日離開非洲大陸,惡魔一日不離,吾等一日不分。”可是現在堪培拉病毒他們還沒有破解,他們就得各奔東西了。
李魚來到基地指揮官的辦公室外,正在他準備敲門的時候,指揮官碰巧拉開了門。
指揮員見李魚回來了,臉上的愁雲散去被欣喜取代:“你小子終於是回來了,你和葉恬在幽林中的經歷那妮子已經對我說了,還以為你被那條蟒蛇吞掉了。”
“我……我們去幽林尋找中藥的任務失敗了,對不起。”李魚心中有愧,當時李魚信誓旦旦的出去了,可是當他回來的時候非洲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唉,這種病毒不是我們能研究透徹的,你能平安回來我也就放心了,葉恬那妮子每天都在擔心這你,一會兒你也收拾收拾,準備去你們大使館辦理登機手續吧。”指揮官嘆氣道。
這些天來他還沒有睡過安穩覺,身為指揮官的他,身上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這次非洲的災難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我離開的幾天非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魚問道這個重要的問題,他必須搞清楚。
指揮官整理了一下思緒道:“在你離開後幾天,非洲的天空忽然出現了奇異的雲彩。”
李魚聽到著有些驚訝,看來他們所看到的璃彩流雲現象不止在幽林中出現,整個非洲的人類原來都看到了。李魚緊張的看著指揮官,等待著他的後話。
“這個天象出現後的第二天,非洲所有的人類居然全部都患上了堪培拉病毒!所有的醫院患者爆滿,到了晚上從醫院中和地方傳來了噩耗,所有非洲人種都逝世了!”
“什麼?緊緊只過了一天所有人都……”李魚無法相信,這麼短短的時間上億人的生命就這麼消逝了。
“基地一些老專家猜測,或許那種天象中有促進堪培拉病毒迅速擴散和發作的作用,所以才會造成這場災禍,至於此天象為什麼會出現,或許與上次侵入基地黑袍人口中的外來人有關吧,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指揮官皺眉道。
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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